“林秘書,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陸景淮掐著她的脖子推開,喉結無意識地上下滾了滾。
“好難受,給我。”
林昭眼神迷離,滿臉潮紅,一看就能猜到怎么回事。
況且名利場里的那些腌臜手段,陸景淮再了解不過。
他正斟酌,林昭貼上了他的喉結。
幽香軟糯的唇,還又那抹更柔軟的高聳。
陸景淮掌心往上掐住林昭的下顎拉開。
“知道我是誰嗎?”
“陸......無情?!?/p>
“......”
林昭繼續(xù)不怕死似的,手胡亂地拉扯著陸景淮的領帶,呼吸急促而灼熱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車內曖昧與危險交織。
陸景淮凝神了三秒,反客為主深吻了上去。
隔板隨即升了起來,車子駛向無人的路段???,周瑾慌忙下車。
做了陸景淮六年的司機兼保鏢,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他依稀記得上一次在老板車里獻身的漂亮女人,是被他直接扔下車的。
以前他還詫異,老板這樣的多金帥氣的男人,身邊居然一個女人都沒有,是不是那方面不太正常?
原來他喜歡林秘書這款,平時怎么沒看出來?
第二天林昭是在陸景淮的別墅里醒來的。
她睜開眼渾身疼痛,前晚的瘋狂記憶更是如潮水涌來。
她.....林昭前腳跟相戀六年的男友分手,后腳就把上司陸景淮給睡了。
一定是一場夢。
可身上的痕跡,還有身處陌生環(huán)境,都無一證明她腦海里的記憶不是夢。
一時間林昭慌亂至極。
都是成年人,昨晚那種情況,但凡睡的是別人,她都可以當作失戀去嫖了一次。
可偏偏睡的人是萬盛陸氏的總裁,是自已的頂頭上司陸景淮。
雖說她是被艾瑞克害得,可陸景淮指不定還會懷疑她是蓄謀爬床。
這份工作是她僅剩的底氣和后路,男人沒有了就沒有了,可得罪陸景淮她輕則丟工作,重則被行業(yè)封殺。
林昭眼角沁出淚水。
現在著實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裹著薄被子爬起來找衣服,卻什么都沒找到。
就在這時浴室門突然推開,陸景淮衣冠楚楚地從里面出來。
他禁欲清冷的那樣子,跟平日在公司里見到的沒兩樣,讓人完全無法將昨晚在車里,跟她翻云覆雨的那個男人聯系起來。
林昭動作有些滑稽地裹緊差點兒滑落的被子,“陸......陸總?!?/p>
陸景淮淺淺掃了她一眼,沒什么表情,“你的衣服讓傭人洗了,一會兒烘干給你送上來?!?/p>
“哦。”
林昭超級尷尬。
幸好陸景淮沒再說什么,就離開了臥室。
林昭沒來過陸景淮的家,城中獨棟大別墅,處處透露著主人的高品味和豪氣。
下樓后,林昭看似鎮(zhèn)定地坐在陸景淮對面,心忐忑至極,她不知道陸景淮會怎么處理自已?
“對不起陸總,昨晚的酒有問題,我才會那樣?!?/p>
“能不能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我很需要這份工作?!?/p>
按理發(fā)生這種事雙方都有責任。
但陸景淮那樣的頂級相貌和身材,加之身價過百億,有多少豪門千金,頂流女星想生撲的份,作為下屬她再清楚不過,他根本不可能趁人之危。
于是林昭潛意識認為,是自已玷污了他。
然林昭誠惶誠恐地說完時,陸景淮依舊沒有表情,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
那深不見底黑眸,犀利至極,仿佛能把她的魂魄都刺穿。
幾秒鐘的沉默,讓她手心不覺沁出冷汗。
終于陸景淮開口,命令道:“和宋凜分手,桌上的協議簽了?!?/p>
林昭錯愕,他居然知道她男朋友叫宋凜?
很快林昭就反應過來,宋凜也不是窮人,同為上流圈子的權貴,陸景淮認識宋凜,并早就知道她是被耍也說不一定。
再說陸景淮日理萬機,又怎么會管她的閑事?
他是擔心宋凜發(fā)現他們的事,找他鬧嗎?
她疑慮問道:“為什么?”
“我沒有當三的癖好,協議結婚,期限三年?!?/p>
“結婚?”
林昭還沉醉在失業(yè)的恐懼之中時,被他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突然砸過來,她先是懷疑自已聽錯,而后確認自已沒有幻聽,難以置信地扯了扯僵住的嘴角:“陸總,你是說我?”
陸景淮:“這還有別人?”
林昭一臉懵,緩和了好幾秒,思考起來,陸景淮的用意。
總不會是因為一直偷偷暗戀她吧?
如果喜歡她,那昨晚她面對那樣的事,他卻無情把她丟下了。
就憑這一點,就不會是因為喜歡她。
可是......從她解決完艾瑞克再出來時,至少有三十分鐘,他為什么車子還停在會所門口。
就像在等著她出來似的。
林昭越想越魔怔,完全猜不透陸景淮的心思。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陸景淮,應該只是懷疑她昨日是借機上位,拋出誘餌來考驗她?
于是連忙表忠心:“陸總,昨日就是個意外,我會徹底忘記,絕不會向任何人知道?!?/p>
“從此就是一個工作機器,為你創(chuàng)造價值?!?/p>
陸景淮心思不明地盯著她看了片刻后,不容違抗道:
“你沒有第二個選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