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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京圈太子爺偏愛虛偽未婚妻(3)

薄宴就這么靜靜看著鹿念。

鹿念呼吸一凝,竟有種被野獸盯上的窒息感。

空氣凝滯。

半晌,薄宴又閉上眼,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鹿念呼出一口氣,薄宴太危險,還是離遠些好。

她收起好奇心,準(zhǔn)備從床上坐起。

剎那間,鹿念手臂被一股大力猛拽,身體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啊!”

鹿念驚嚇地叫出聲。

兩名保鏢聽到聲音沖進來,一人控制著薄宴一條手臂。

鹿念的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中飛出來,抵在她后背的硬物冰涼刺骨。

那是鎖著薄宴的鐵鏈。

此刻,薄宴正完全壓在她身上,呼吸急促。

就像是要吃人的狼。

鹿念雙臂被薄宴的大掌死死緊扣,哪怕兩名保鏢合力也無法讓他松開。

鹿念見薄宴只是盯著她并未有其他動作,心臟漸漸平緩,她也冷靜下來。

“阿……阿宴,你醒了?”鹿念維持住人設(shè),關(guān)心薄宴,“你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薄宴沒說話,只有急促的呼吸聲,緊扣她雙臂的手掌在輕微顫抖。

“你做了噩夢嗎?”

鹿念聲音溫溫柔柔,薄宴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手上的力度也有所放松。

保鏢見此加大力度控制他,薄宴徹底松開鹿念,整個人軟綿綿地被保鏢提起。

鹿念記得,薄宴犯病的時候沒有自主意識,甚至很難開口說一句完整的話,清醒后他又沒有犯病時的所有記憶。

薄宴被保鏢控制著沒有掙扎,只是幽幽地看著她。

鹿念無法確定他現(xiàn)在是清醒還是準(zhǔn)備發(fā)瘋,求生本能讓她想先下床,遠離他。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來。

然而她才剛有所動作,薄宴猛地掙脫保鏢,重新將她重重壓在床上。

鹿念的心臟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好不容易才平緩下來,下一瞬又差點飛出天際。

保鏢見此還想控制薄宴,準(zhǔn)備去抓他的雙臂。

鹿念害怕薄宴被保鏢刺激到,慌忙開口,“別動他?!?/p>

保鏢們聽此也不敢輕舉妄動。

其中一名保鏢轉(zhuǎn)身跑走去叫人,另一名則守在床邊,擔(dān)心薄宴發(fā)瘋傷到鹿念。

“阿宴?”

鹿念叫了他一聲,試圖讓他恢復(fù)意識。

薄宴還是不說話,忽然,他將頭低了下來,止咬器碰到鹿念脖頸,冰涼觸感讓她一陣戰(zhàn)栗。

薄宴動作沒有停頓,他將額頭抵在她頸間。

他呼出的氣息,順著止咬器兩側(cè)的空隙吹出,拂在鹿念肌膚上詭異的發(fā)癢。

慢慢的,薄宴的呼吸變沉。

鹿念再次輕喚一聲,“阿宴?”

沒有回應(yīng),壓制她雙臂的手掌也完全放松。

他睡過去了。

鹿念長出一口氣,“沒事了?!?/p>

這時,孫輝也著其他保鏢趕了過來。

孫輝擔(dān)心:“鹿小姐,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甭鼓钫f,“你們幫我把他搬到一邊,我想起來。”

“好好?!睂O輝讓保鏢動手。

誰知,保鏢剛要給薄宴挪位置,薄宴就有了動作,緊扣著鹿念不松手,高壯的身體死死壓住她。

鹿念怕了,“別動?!?/p>

保鏢們收手。

孫輝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鹿小姐,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鹿念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過了一會,薄宴沒了動靜。

鹿念嘆口氣,“就先這樣吧,要是一會有事,我再叫你們。”

孫輝點點頭,“也好?!?/p>

他叮囑保鏢一定要守住鹿念。

不一會,密室又恢復(fù)原樣,只剩她和薄宴。

薄宴的身體很重,壓的鹿念有些喘不過氣,她嘗試著把他往外推。

推不動。

“吃啥玩意兒長大的。”鹿念忍不住吐槽。

不過這胸肌的手感屬實不錯。

薄宴有健身的習(xí)慣,190的身高本來就很優(yōu)越,再加上勤奮鍛煉,身材更是完美,不大不小的胸肌養(yǎng)眼又好摸。

鹿念沒忍住捏了兩下,即便隔著襯衫,她也能感覺肌肉的軟彈。

不知道是不是給捏疼了,薄宴悶哼一聲有了動作。

他在她旁邊側(cè)身躺下,手臂收緊,剛好圈住鹿念的腰,幾乎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

鹿念眨了眨眼,不敢再有動作,他力氣那么大,萬一惹急了勒死她怎么辦。

色字頭上一把刀,她還是別刺激他了。

按照正常劇情發(fā)展,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女主安撫他,她這個惡毒女配會因此產(chǎn)生危機感,將女主視為眼中釘處處找麻煩。

可現(xiàn)在……

罷了,想那么多沒用,劇情偏離是系統(tǒng)該考慮分析的事情。

她一個小員工只需依照劇情指令辦事即可,沒必要去費額外的腦細(xì)胞。

如此一想,鹿念的心情也放松下來。

薄宴懷里很暖,硌她后背的鐵鏈也變成他的手臂,剛好讓她枕著。

有點舒服。

鹿念困意來襲,在薄宴懷中尋了個好位置沉沉睡去。

這一覺,鹿念睡得很香。

尤其是手中的“抱枕”,軟硬適中,被她翻來覆去地蹂躪。

她睡覺有個習(xí)慣,要么抱個抱枕,要么抱個軟乎乎的娃娃,總之手里得抱著東西。

突然,“抱枕”說話了。

“摸夠了嗎?”

嗓音低沉沙啞。

鹿念還沒徹底清醒,只覺得耳邊聲音有些吵,哼唧一聲想繼續(xù)睡,順手蹂躪兩下“抱枕”。

不過這個“抱枕”怎么有點硬啊,還會說話。

聲音也很熟悉。

反應(yīng)慢半拍的鹿念意識到什么猛然睜眼。

薄宴黑眸幽深,沉沉看她,沒有犯病時那般兇銳,平淡無波。

只是那還未摘下的止咬器提醒著她,面前的薄宴有多么危險。

鹿念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已竟然摟抱著他的腰。

她慌忙松手,起身向后挪了幾分,不小心勾到鐵鏈,薄宴的其中一只手腕被鐵鏈帶動抬起,不偏不倚落在她大腿上。

藍白色連衣裙掀到膝蓋,露出白皙皮膚。

薄宴掌心與她肌膚相觸,被他觸碰的地方滾燙的像個火爐,和同時落在她大腿上寒涼的鐵鏈相比,簡直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