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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蔡瑁獻美施毒計,劉琦就計收胡姬!

F劉琦與諸葛亮、徐庶自隆中返回襄陽偏院時,已是次日午后。

三人一路跋涉,徐庶與諸葛亮眉宇間透著幾分疲憊,唯有劉琦,因得大才輔佐、又覓得前路良策,反倒精神奕奕,半點不見倦色。

回到州牧府偏院,三人正于堂中商議赴任江夏的行程與人員安排,院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

一名侍衛(wèi)快步進來稟報:“公子,蔡都督派人送賀禮來了,說是恭賀公子得授江夏太守之職,人已在院外候著?!?/p>

劉琦與徐庶、諸葛亮交換了個眼神,彼此眼中都掠過一絲了然,又摻著幾分警惕——蔡瑁會來送賀禮,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這般迅速,其心思未免也太昭然了。

“哦?蔡都督倒真是有心?!?/p>

劉琦面上不動聲色,只淡淡吩咐,“請他進來吧。”

不多時,便見蔡瑁府上的一名管事領(lǐng)著幾個仆役,抬著幾只箱籠走進來。

那管事滿臉堆著笑,對著劉琦躬身行禮:“小人蔡福,奉家主之命,特來恭賀長公子榮任江夏太守。這點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公子笑納。”

說罷,蔡福便指揮仆役打開箱籠,里面無非是些錦緞、玉器之類的尋常賀禮。

劉琦隨意掃了一眼,正想客套兩句打發(fā)他們走,那蔡福卻又諂笑著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公子,我家主知道您即將遠行赴任江夏,身邊怕少人照料,特意讓小人挑了府里精心教養(yǎng)的一對婢子送來,也好為公子紅袖添香,解解路途中的勞頓。”

話音剛落,便見兩名身著輕紗、身姿婀娜的年輕女子,在蔡福的示意下,裊裊娜娜地從門外走進廳來。

剎那間,連廳堂里的空氣都似飄進了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對女子果如先前蔡和所言,竟是罕見的雙生姐妹——看年紀(jì)不過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韶華,卻偏生了一雙淺棕眼眸與高挺鼻梁,雪膚玉貌間帶著西域胡姬特有的異域風(fēng)韻。

二人身上皆是一件藕色、一件淡青的薄紗裙,襯得肌膚愈發(fā)瑩白,走動時環(huán)佩輕響,暗香隨步履浮動。

姐妹二人斂衽下拜,聲音軟得像浸了蜜的泉水,能酥到人骨頭里:“奴婢凝香(凝露),拜見公子?!?/p>

二人雖低眉順眼,姿態(tài)恭謹,可眼角眉梢不經(jīng)意間流盼的風(fēng)情,還有那一舉一動間,經(jīng)了特意訓(xùn)練般、恰好勾勒出曼妙身段的姿態(tài),都藏著一種勾人的誘惑力。

便是劉琦在后世見慣了各種人造美女,此刻也不由得暗嘆——果然是難得的尤物。

劉琦下意識用眼角余光掃向身旁的徐庶與諸葛亮:

徐庶眉頭微蹙,目光銳利地在凝香、凝露身上掃過,隨即轉(zhuǎn)向劉琦,眼神里不斷的向劉琦打眼神,顯然是示意劉琦婉拒這對雙生姐妹——

再看諸葛亮,依舊手揮羽扇,神色平靜得像一潭深水,仿佛眼前這對女子不過是兩件尋常擺設(shè)。

可若仔細去看,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會不時落在劉琦臉上,似是想看看這位新主公,會如何應(yīng)對這局面。

劉琦心中卻是瞬間清明——蔡瑁這是把“美人計”送到跟前了!無非是想消磨他的意志,讓他沉溺在酒色里,自毀前程罷了。

劉琦臉上慢慢綻開一個笑,分寸恰好——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驚喜,又摻著點不好意思的靦腆,輕聲道:“蔡都督……倒真是考慮得周全?!?/p>

劉琦站起身,走到那對姐妹花面前,仔細端詳了片刻,甚至還伸出手指,輕輕抬起了凝香的下巴,動作輕佻,符合他以往“膏粱子弟”的人設(shè)。

凝香被迫抬起頭,淺棕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迅速被訓(xùn)練有素的柔媚所取代,眼波流轉(zhuǎn),欲語還休。

“果然是天姿國色,難得還是雙生姐妹,更是稀罕?!?/p>

劉琦收回手,轉(zhuǎn)身對蔡福笑道,“回去代我多謝德珪叔父厚贈,此情,琦銘記在心?!?/p>

蔡福見劉琦似乎頗為受用,心中暗喜,連忙躬身道:“公子喜歡就好,小的定當(dāng)轉(zhuǎn)達。”

“那……這對奴婢……”

“留下吧!”

劉琦大手一揮,顯得很是豪爽,“正好我即將赴任,身邊也缺些伺候筆墨、打理起居的人手?!?/p>

“是是是,公子不嫌棄便是她們的造化?!辈谈R娔康倪_成,心滿意足地帶著其他仆役退下了。

待蔡府的人一走,廳內(nèi)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而劉琦隨即喚來侍女翠兒,吩咐道:“且?guī)齻內(nèi)ズ髱麑らg清凈屋子安置,好生照看,不可怠慢。”

“是。”翠兒應(yīng)下,對著那對光彩照人的姐妹做了個“請”的手勢。

凝香、凝露順從地再次行禮,默默跟著翠兒退了出去。

當(dāng)廳內(nèi)只剩自己人后,徐庶立刻上前,神色嚴峻面向劉琦:“主公!此乃蔡瑁毒計也!”

“此二女一來是為消磨主公心志,意在用溫柔鄉(xiāng)消磨主公斗志,此其‘毀心志’之策也。”

“二來身為貼身侍女,若懷異心,恐對主公安危不利!此等禍水,萬不可留!”

劉琦聞言,看向諸葛亮:“孔明以為如何?”

諸葛亮輕搖羽扇,目光掃過那對垂首屏息的姐妹,卻并未在她們身上停留,反而看向劉琦,語氣先是贊同徐庶:“元直所慮,自是老成謀國之言?!?/p>

但隨即諸葛亮話鋒一轉(zhuǎn),眼眸中閃過一絲了然:“然而,亮所慮者,卻是,蔡瑁并非蠢人,他應(yīng)知,單憑兩個女子,未必能動搖真正有志之主,他既然在主公即將掌兵赴任的關(guān)鍵時刻,行此看似淺薄的美人計……”

“那么,他必然還有更隱蔽、更致命的后手,以確保即使美人計不成,主公也難以在江夏立足,這后手,必然針對主公眼下最緊要的兩件事——兵馬與糧草?!?/p>

徐庶聞言,神色一凜:“孔明是說……”

諸葛亮羽扇在手中輕點:“其一在糧草,他掌軍需調(diào)度,只需在'核驗轉(zhuǎn)運'上稍作拖延,我軍攜糧不足,后續(xù)不繼,縱有精兵亦難持久,此謂'扼其喉'?!?/p>

“其二便是兵馬,州牧令其調(diào)撥給主公五千精銳中,必已安插蔡瑁親信擔(dān)任屯長、軍侯等職。明面聽令于主公,暗中卻受其遙控。一旦軍令與蔡氏利益相悖,必陽奉陰違,使主公如臂使指。此謂'掣其肘'?!?/p>

“美人亂心,斷糧絕援,掣肘兵權(quán)——三計連環(huán),方是蔡德珪的手段?!?/p>

徐庶聽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細思之下,只覺諸葛亮所言鞭辟入里,將蔡瑁的狠辣與縝密剖析得淋漓盡致。

劉琦也是心頭震動,背后泛起一絲寒意。

若非諸葛亮點破,劉琦雖知蔡瑁不會輕易放任自己上任江夏,卻未必能瞬間看透這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殺局。

良久,劉琦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波瀾,問道:“既如此,我等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主公不必憂心,三計連環(huán)雖毒,既已被亮窺破,便有應(yīng)對之法?!敝T葛亮成竹在胸。

“糧草之事,亮在襄陽尚有些故舊可托?!?/p>

“龐氏、蒯氏中皆有通曉大義之人,可助我等籌措前期所需,待到了江夏后,彼處經(jīng)戰(zhàn)亂多有荒地,正好推行屯田,不出半年便可自給自足?!?/p>

“至于軍中暗樁....”

諸葛亮羽扇輕搖,“待與孫策交戰(zhàn)時,正好借戰(zhàn)功提拔忠勇之士,逐步替換那些心懷二心之人。”

“或推恩示寵,或調(diào)任閑職,或伺機清除,皆可徐徐圖之,而當(dāng)下之急,是順順利利拿到兵權(quán),速速離開襄陽這座牢籠?!?/p>

接著諸葛亮語氣意味深長:“至于那對姐妹......蔡瑁既望主公'中計',主公何不將計就計?”

“暫且將她們留在身邊,甚至可故作沉迷之態(tài),以安其心?!?/p>

“待我等順利抵達江夏,手握實權(quán),屆時是去是留,是恩是威,皆由主公定奪。“

劉琦眼中精光一閃,拊掌笑道:“孔明先生洞若觀火,思慮周詳!就依先生之言,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徐庶見諸葛亮已將蔡瑁陰謀徹底剖析,并有了完整的應(yīng)對之策,心中嘆服,不再多言。

待到議事完畢,劉琦特意喚來翠兒,當(dāng)著幾個下人的面吩咐:“將凝香、凝露安置到我寢居附近的廂房,一應(yīng)用度按上等侍女的份例,爾等不可怠慢?!?/p>

翠兒應(yīng)下,雖然對這對突然出現(xiàn)美貌異常的異域歌姬有些好奇和本能的不喜。

但是翠兒是個聰明人,并沒有在劉琦面表露出來。

而劉琦的所作所為很快便傳到了蔡瑁耳中。

蔡瑁撫掌而笑:“劉琦小兒,果然難改紈绔本性!看來這三計已成矣!”

且說凝香、凝露跟著翠兒退出廳堂,一路穿廊過院,被引至后廂一所僻靜小屋暫歇。

房門一關(guān),只剩下姐妹二人時,那股強自鎮(zhèn)定的柔媚姿態(tài)便松懈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化不開的憂色。

姐妹二人并非愚鈍之人。

自幼輾轉(zhuǎn)流離,從西域至中原,不知經(jīng)過幾道手,最終被蔡瑁重金購得,精心栽培歌舞技藝,乃至閨閣承歡之事,都一一教導(dǎo)。

姐妹二人早已明白,自己不過是權(quán)貴手中待價而沽的珍玩,或用于攀附,或用于贈禮,命運從來不由自己。

此番被送入這荊州長公子府中,蔡瑁并未多言,只命她們好生服侍,若能得長公子歡心,自有享不盡的榮華。

可方才廳里那一幕,卻讓心思更細的凝香瞧出了不對勁。

那位新主人劉琦公子,初見她們姐妹時眼神雖有驚艷,話里也帶了點輕佻,可那股子勁兒轉(zhuǎn)瞬就沒了,快得讓凝香都誤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尤其她們退出去時,凝香悄悄抬眼瞥了一眼——劉琦根本沒被她們的美色勾得魂不守舍,反倒正和那位搖羽扇的先生、還有另一位謀士沉著地說話,神色半點沒變。

因此,凝香心中斷定這次絕非尋常權(quán)貴贈納美婢的做派。

蔡都督此舉,恐怕不止是簡單的“贈禮”攀附權(quán)勢。

而她們姐妹,也似乎是被卷入了一場看不見的漩渦之中。

“姐姐……”

年紀(jì)稍幼的凝香挨著凝露坐下,聲音里帶著不安,“這位公子,好像……和蔡都督說的不太一樣,剛才我看他的眼神,不像……”

不像那些急色貪歡的尋常男子。

后面的話凝香沒說出口,但凝露明白。

二人皆是被精心訓(xùn)練過了,察言觀色乃是最基本的本領(lǐng)了。

而劉琦的反應(yīng),太過“規(guī)矩”,甚至帶著一種審視的冷靜。

這讓姐妹二人原本以為只是換個地方繼續(xù)扮演寵姬的預(yù)期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途未卜的茫然。

“別多想。”

凝露握住妹妹冰涼的手,低聲安慰,語氣里卻也透著不確定,不知是勸妹妹,還是勸自己,“我們……見機行事就是了?!?/p>

話是這么說,但凝香心里的疑團和不安卻越積越重。

就在姐妹倆各懷心事時,房門被輕輕叩了兩下。

是之前領(lǐng)她們來的翠兒,去而復(fù)返,帶來的消息卻讓二人心里猛地一震——要她們搬到劉琦寢居附近的東廂房,待遇也跟著提了。

從偏僻的后廂挪到主人住處旁邊,這分明是地位升了,可對她們來說,這是個誰都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的信號。

凝香心里先是一緊,跟著就涌上股復(fù)雜的滋味,有慌,也有一絲藏不住的竊喜:那位公子就算猜透了蔡都督的心思,終究還是過不了男人本色這關(guān)嗎?

沒多會兒,姐妹倆默默收拾好隨身的一點東西——本就沒多少家當(dāng),跟著翠兒往東廂房去。

那屋子果然比先前精致多了,桌椅擺件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可凝香卻半點高興不起來。

她望著窗外漸漸沉下去的暮色,又看向不遠處隱約能瞧見的劉琦寢居的輪廓,手心悄悄沁出了汗。

夜,就要深了。

按她們受過的“教導(dǎo)”,按以往聽來的那些“規(guī)矩”,被安置在這種地方的侍女,尤其是她們這種當(dāng)“禮物”送來的美姬,接下來要面對什么,幾乎不用想也知道。

就算學(xué)過怎么取悅男人,可一想到要失去清白,凝香的身子還是忍不住輕輕發(fā)抖,下意識地把妹妹往身邊拉了拉。

凝露也慌得心跳飛快。

凝香試著強迫自己鎮(zhèn)定,腦子里飛快過著那些被灌輸?shù)摹凹妓嚒保烧娴搅诉@時候,終究壓不住少女心底對未知的恐懼和無助。

她們就像兩株沒根的浮萍,被看不見的水流推著走,連自己要飄向哪兒都不知道。

今夜,或許就是她們這輩子又一個由不得自己的轉(zhuǎn)折點。

是夜,劉琦處理完一些文書,已是月上中天。

劉琦走出書房揉了揉發(fā)酸的脖頸,目光卻不經(jīng)意看向東廂房。

屋內(nèi)燭火還亮著,在燭火的照耀下隱約能看見窗紙上映出的兩道窈窕剪影。

劉琦眼前瞬間浮現(xiàn)起白日里那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龐。

淺棕眼眸勾人心魄,高挺鼻梁勾勒出異域風(fēng)姿,雪膚在白光下泛著柔光。

尤其斂衽下拜時,那截白皙后頸……

若說劉琦說不心動是假的,劉琦身體原主的記憶里,何曾見過凝香、凝露這般兼具異域風(fēng)情與中原柔媚的絕色?

更別提那若有若無的體香,至今似乎還縈繞在鼻尖。

“他娘的,拿這個考驗干部,真是難頂啊……”劉琦低聲嘟囔了一句,喉嚨有些發(fā)干。

美色當(dāng)前,還是個雙胞胎套餐,要說劉琦沒點想法,那絕對是騙鬼。

劉琦甚至能感覺到原主殘留的那點紈绔習(xí)性正在蠢蠢欲動。

但劉琦深吸一口氣很快壓制住了內(nèi)心的沖動,理智重新占據(jù)高地。

劉琦腦子里閃過太多例子了,董卓、呂布、乃至后來的曹老板……

色字頭上一把刀,多少英雄好漢栽在這上面?

自己剛有點起色,要是沉溺溫柔鄉(xiāng),別說爭霸天下,恐怕連江夏都到不了就得玩完。

而且?guī)资旰笏抉R懿告訴了所以世人,成大事者靠的就是一個字“忍耐”。

“翠兒?!?/p>

思緒間,劉琦已經(jīng)返回到了自己房內(nèi)。

早已候在外間的翠兒應(yīng)聲而入。

這丫頭今晚似乎有些格外不同,往常只是乖巧地伺候洗漱,今日卻穿了件略顯單薄的夏衫,領(lǐng)口松垮,行動間隱約可見一抹白綻細膩的弧度。

翠兒低眉順眼地走近劉琦身前,但手中的動作卻比往日大膽了些,替劉琦寬衣時,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劉琦的胸膛。

見此,劉琦哪能不明白這小妮子的心思?

凝香凝露的到來,無疑是讓翠兒感到了一股危機感。

翠兒本是劉琦身邊最美貌,也是最得寵愛的侍女,如今來了兩個天仙似的“競爭對手”,翠兒為了不失寵自然要更賣力地固寵。

“公子……”翠兒聲音軟糯,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試探,身子幾乎要貼上來,口中溫?zé)岬臍庀⒎鬟^劉琦耳畔。

劉琦心里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莫名的燥熱。

劉琦伸手,不輕不重地在翠兒那挺翹圓潤的地方拍了一下,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觸手處彈性驚人。

“小蹄子,今晚這般不安分?”

劉琦笑罵一句,語氣帶著點調(diào)侃,“好好伺候洗漱,別動那些歪心思?!?/p>

翠兒“呀”了一聲捂住屁股,臉頰瞬間緋紅,似羞似嗔地瞥了劉琦一眼,但翠兒卻沒躲閃,反而就勢靠得更近了些,聲音蚊蚋:“奴婢……奴婢只是怕公子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劉琦本想推開翠兒,可翠兒今夜格外執(zhí)拗。

許是那對姐妹花的出現(xiàn)真讓翠兒慌了神,竟大著膽子直接坐進劉琦懷里,仰著臉,眼波流轉(zhuǎn):“就讓奴婢伺候公子安歇嘛……”

(后面的劇情估計你們也不愛看,所以此處省略一萬字不可描述的貼身伺候^_^)

事畢,翠兒伏在劉琦胸前細細喘息,眉眼間帶著幾分春意。

劉琦望著帳頂,突然嗤笑出聲。

怪不得后世那些老板都喜歡讓下屬內(nèi)卷。

瞧瞧,這還沒怎么著呢,翠兒就卷得把看家本事都使出來了。

要是那對姐妹花再有點表示,這后院怕不是要卷上天?

劉琦躺在床上,摩挲著翠兒光滑的肩頭,心里盤算著:“蔡瑁美人計?老子接了,但這美人怎么“享用”,可得按我的規(guī)矩來?!?/p>

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有時候不是預(yù)知未來,而是來自信息爆炸時代被各種歷史教訓(xùn)和權(quán)謀劇洗禮過的、對美色近乎本能的警惕性。

以及,懂得忍耐。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凝香與凝露幾乎是同時醒來,或者說,她們本就未曾深眠。

昨夜東廂與主居相隔不遠,昨夜那邊隱約傳來的些許動靜、女子壓抑的輕吟。

混合在一起就如同一根羽毛般不斷搔刮著姐妹二人敏感的心神,讓本就心懷忐忑的姐妹倆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后半夜才勉強合眼。

二人對鏡梳妝時,即便敷了薄粉,眼底那淡淡的青黑依舊難以完全遮掩。

姐妹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疲憊與一絲難以言喻的尷尬。

她們雖然受過訓(xùn)練,懂得如何取悅男人,但終究是理論,想到那未知的親密,以及昨夜聽到的聲響,處子之身帶來的羞怯與不安遠遠超過了訓(xùn)練帶來的鎮(zhèn)定。

當(dāng)姐妹二人強打精神,準(zhǔn)備如尋常侍女般去伺候主子起身時,卻在廊下遇見了正從劉琦屋內(nèi)出來的翠兒。

翠兒鬢發(fā)微亂,眼角眉梢卻帶著一股被充分滋潤后的慵懶與春意,步履間都透著一股輕快。

翠兒瞧見精心打扮卻難掩憔悴的姐妹花,腳步一頓,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在姐妹二人那張異域風(fēng)情的臉蛋上掃過,嘴角輕哼一聲,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甚至隱隱有一絲挑釁。

似乎在說,瞧見沒?任憑你們美若天仙模樣,公子寵幸的依舊是我。

凝露垂下眼簾,拉著妹妹側(cè)身讓路,姿態(tài)恭順。

凝香卻有些不服氣地微微撅起了嘴,但凝露卻是知道妹妹性子,當(dāng)即暗中用力捏了下凝香手心,才勉強壓下凝香情緒。

用過早膳,劉琦便將諸葛亮與徐庶召至?xí)俊?/p>

“元直,孔明,”劉琦手指敲了敲案幾,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營造’仿佛沉溺溫柔鄉(xiāng)后的些許憊懶:

“蔡德珪既送了份‘大禮’,我若不好生‘享用’,豈非辜負他一番美意?”

劉琦頓了頓,語氣轉(zhuǎn)為“隨意”地安排:“我今日打算帶她們出城游玩一番,也好讓某些人徹底安心?!?/p>

劉琦這話里的“某些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諸葛亮羽扇輕搖,立刻領(lǐng)會了劉琦的意圖,這是要將“中計”的戲碼做足,麻痹蔡瑁。

是以,諸葛亮頷首道:“主公此議甚善。亮正好可借此機會,去拜訪幾位故舊,看看能否為大軍前期糧草尋些門路。”

諸葛亮指的是通過龐家、蒯家等荊州本土世家的關(guān)系,嘗試繞開蔡瑁的掣肘,先行籌措部分糧草。

劉琦點頭,又看向徐庶:“元直,襄陽城內(nèi),便勞你多費心。

“蔡瑁那邊有何動向,以及那五千軍卒中的人員底細,還需仔細打探?!?/p>

劉琦這是讓徐庶尋機,暗中收集情報,尤其是摸清蔡瑁安插在軍中的釘子。

徐庶肅然應(yīng)諾:“庶明白,必不辱命?!?/p>

這就是當(dāng)老板的藝術(shù)。

自己帶著“戰(zhàn)利品”出去瀟灑,美其名曰麻痹對手,實則把最累最麻煩的活兒——搞錢(糧草)和搞情報(摸清內(nèi)部)——都甩給了兩位頂級打工人。

關(guān)鍵是,這倆打工人還覺得主公深謀遠慮,干活干得心甘情愿。

安排妥當(dāng),劉琦便起身,做出一副迫不及待要去尋歡作樂的樣子,命人備車,并特意吩咐讓凝香、凝露隨行。

當(dāng)這對帶著黑眼圈、心思各異的姐妹花,被引上裝飾華麗的馬車時,看著窗外逐漸遠離的襄陽城門,姐妹二人心中更加困惑了:這位新主人,到底是個只知道享樂的紈绔,還是……另有所圖?

而端坐車中的劉琦,目光掃過車外熟悉的景色,心中盤算的,卻是另一個名字——鄧艾。

車馬粼粼,駛出襄陽城門。

劉琦斜倚在鋪著軟墊的車廂內(nèi),看似在欣賞窗外春色,實則心中在不斷盤算。

根據(jù)劉琦模糊的后世記憶,建安五年,這位未來的曹魏名將,此時應(yīng)該就在新野一帶。

那個在未來將會奇襲陰平、終結(jié)季漢的鄧士載,如今應(yīng)當(dāng)只是個八九歲的少年。

史載鄧艾早年喪父,家境貧寒,曾在新野一帶為地主家牧牛,后因戰(zhàn)亂,被遷徙至潁川與南陽郡交界一帶。

而建安五年這個時間點,鄧艾極可能還是個默默無聞的牧童或者依附豪強的佃農(nóng),甚至可能連“鄧艾”這個名字都還未改(注:鄧艾本名鄧范,后因與同鄉(xiāng)人同名而改)。

“人才啊……都是稀缺資源?!眲㈢闹邪祰@。

劉琦知道,現(xiàn)在去找鄧艾,無異于大海撈針,而且找到的也大概率是個半大孩子。

但是萬一呢?

萬一能提前找到鄧艾,那劉琦就賺大發(fā)了,反正是出來游玩迷惑蔡瑁,去哪都一樣,不如就去新野撞一下運氣。

劉琦帶著凝香、凝露“出游”的車駕,和隨行人員尚有二十余名精干侍衛(wèi),以及陪同劉琦三顧茅廬的張誠。

車隊雖不算浩大,但護衛(wèi)周全,足以應(yīng)對尋常變故,且也符合劉琦太守出行的規(guī)制。

劉琦一行人在襄陽以北的官道上不緊不慢地行了數(shù)日。

劉琦名義上是尋幽訪勝,實則劉琦的目光卻始終留意著沿途的風(fēng)土人情,尤其是渡過漢水進入新野地界之后。

此地的景象,比襄陽周邊更為蕭索。

建安元年(196年)袁術(shù)敗走時留下的瘡痍尚未完全撫平,放眼望去,荒草蔓生,田埂間偶爾可見白骨隱現(xiàn),廢棄的村落遺址無聲訴說著曾經(jīng)的劫難。

車隊行進速度不快,劉琦刻意營造出一種悠游享樂的氛圍。

劉琦甚至偶爾會召凝香或凝露到車前,問些無關(guān)痛癢的西域風(fēng)物,或是讓她們彈奏一曲胡琵琶。

凝香指法生疏,顯然心思不寧;凝露稍好些,但琴音也帶著幾分惶然。

這些劉琦看在眼里,卻只作不知,依舊一副被美色與絲竹所迷的模樣。

而隨著車隊北上沿途景象就愈發(fā)荒涼,與襄陽的繁華形成鮮明對比。

凝香透過車簾縫隙望著窗外掠過的斷壁殘垣和面有菜色的農(nóng)夫,淺棕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物傷其類的悲憫。

她們姐妹的命運,與這些流民又有何異?

皆是飄零的浮萍,不知終將歸于何處。

一連數(shù)日在新野地界“游玩”,劉琦雖借口踏青、訪古,但目光卻留意著那些在田間地頭、山坡草場勞作的牧童和少年。

劉琦按照記憶中“口吃、機敏、可能牧?!钡奶卣靼蛋邓褜?,卻始終一無所獲。

而這日眼見日頭偏西,一行人幾乎將新野城郊可能的地方都轉(zhuǎn)了一遍,仍不見那個期待中的身影。

“唉,果然茫茫人海尋一人,就是是大海撈針,強求不得?!?/p>

劉琦坐在馬車內(nèi),望著天邊漸沉的夕陽,心中不免有些郁悶和自嘲,“看來我這知曉一切也不是萬能的,時機未到,終究是徒勞?!?/p>

劉琦搖了搖頭,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便對身旁的張誠吩咐道:“張誠,天色已晚,今日便在新野城內(nèi)尋處驛館歇息吧,明日再返襄陽?!?/p>

“諾!”

張誠抱拳應(yīng)命,隨即指揮車隊轉(zhuǎn)向,朝著不遠處的的新野縣城行去。

在新野城內(nèi)簡陋的驛館住了一夜,翌日清晨,車隊啟程返回襄陽。

或許是因為放棄了刻意尋找,劉琦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些,坐在馬車內(nèi)悠哉悠哉,聽起了凝香凝露二人的吹唱。

而車隊剛出新野城門不久,正行進在一處兩側(cè)皆是山坡的官道上時,劉琦無意間瞥向山坡上的一片荒草地時。

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穿著打滿補丁的短褐,正牽著一頭瘦骨嶙峋的黃牛,蹲在地上,用一根樹枝專注地在泥土上劃拉著什么。

劉琦心中一動,叫停車隊,走下馬車緩步向山坡走去。

雖然已經(jīng)失望過多次了,劉琦心中已經(jīng)對尋找到鄧艾已不抱希望了。

但如今恰好碰上,那就上去辨認一下也無妨,就當(dāng)活動一下筋骨也好。

等劉琦總近了,才看清那少年在地上畫的,竟是新野附近簡易的地圖,雖粗糙,卻方位明確,脈絡(luò)清晰!

而更讓劉琦心跳加速的是,那少年聽到腳步聲驚慌抬頭,見劉琦身著錦衣身后還跟著隨從護衛(wèi),頓時就有些慌張。

站起身子就慌忙想把牛牽走,但卻因緊張絆了一跤,張口想喊,卻半天只憋出個“?!!弊?。

“這孩子……”劉琦覺得有趣,就近步,將地上的牛繩撿起。

“少年郎別怕,我不搶你的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