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翩翩一怔,她沒想到秦風(fēng)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
眉頭微皺,質(zhì)疑道:“你拿什么保證。”
“呵..拿什么保證?”秦風(fēng)笑著走向謝翩翩。
突然抬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緩緩道:“用你夠么?”
謝翩翩頓時驚恐,隨即怒道:“秦風(fēng),你敢這么對我,不怕我謝家么?”
“呵..”秦風(fēng)笑了。
“你謝家要你跟我同房,可沒說怎么同?!?/p>
說完轉(zhuǎn)頭看向那名呆立的侍女道:“我現(xiàn)在要和她同房,你要在這看么?”
侍女緩過神來,看都沒看謝翩翩,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謝翩翩眼中的憤怒迅速被一種巨大的驚恐和難以置信的荒誕感取代。
她難以置信的不是謝家的拋棄,而是秦風(fēng)怎么能用這種態(tài)度對自己?
他不應(yīng)該借機拉攏謝家為助力么?
不說相敬如賓也應(yīng)善待。
何況他們將來還要生下共同的子嗣,怎會如此絕情。
謝翩翩滿臉不解,在她眼中秦風(fēng)既然選擇了自己就不會在選擇別人。
因為那樣會增加牽絆。
這也是秦風(fēng)為何要價高者得的原因。
所以她倨傲。
然而此時她也不用在想了...
半晌,秦風(fēng)感受著功力的增長還有厚實的銀票走出了謝翩翩房間。
謝翩翩的下場從來時的倨傲就已經(jīng)決定了,當(dāng)然只是粗暴了一點,花樣多了一點,不至于癱傻。
謝家人對謝翩翩的狀態(tài)并不在意,反而覺得她深得世子寵愛。
她們?yōu)閷⒃趪牡匚惶嵘吲d,并且第一時間把消息傳遞出去。
......
皇宮,御書房。
檀香裊裊,乾胤天閉目倚在龍椅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扶手,不知在思慮何事。
貼身內(nèi)侍劉明躬著身子輕手輕腳地趨近,低聲稟報:
“陛下,鎮(zhèn)國公府剛傳來的消息,謝家姑娘……已與秦世子同房了?!?/p>
“哦?”乾胤天眼睛驟然睜開,眼神中充滿意外。
“這么快?!?/p>
隨即他又皺眉,這個時間傳來消息顯然不是昨晚發(fā)生的事,他問道:
“什么時辰的事?!?/p>
“回陛下,就在剛剛,謝家姑娘要求秦世子去商談,秦世子迫不及待,如狼似虎,場面極其激烈?!?/p>
“據(jù)說衣物都撕扯得不成樣子了?!?/p>
劉明詳細的匯報著。
乾胤天聞言,緊蹙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帶著幾分譏誚的笑意道:
“呵...這個秦風(fēng),朕還是高看他了。”
說完,笑容轉(zhuǎn)瞬即逝,淡淡道:“讓謝家乘勝追擊?!?/p>
“在告訴另外幾家抓緊,不拿下秦風(fēng),就用別的方式來證明對朕的忠心?!?/p>
另一邊,柳家也收到了消息。
柳文淵眉頭緊皺的看向兒子柳玉宸。
柳玉宸也是一臉不解。
在他們看來這個消息漏洞太多,秦風(fēng)如果控制不住第一個人也應(yīng)該是月影。
月影的目的也是誕下子嗣,所以也不可能讓秦風(fēng)去找別人。
可月影并未傳來消息。
謝翩翩的事也確實貨真價實。
他們沒有想過月影會被秦風(fēng)收服,即使他們柳家也是被迫合作。
是的,如果有可能他們是不想跟月影合作的。
因為月影不可控。
不可控這兩個字縈繞在兩人的腦海。
柳玉宸率先道:“父親,要不孩兒去問一下月影。”
柳文淵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他的心中還是堅信月影不會投靠秦風(fēng)。
魔宗的驕傲他是知道的。
當(dāng)年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無法自拔,即使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那時候的他可是天下最年輕、最有才華的人,他都折服不了月影的師傅。
秦風(fēng)憑什么能讓月影折服。
......
然而柳文淵不知道月影不但折服了,還折服的徹底。
此時正在給秦風(fēng)看門。
準確的來說,看著國公府各院的人。
謝翩翩的提前舉動讓秦風(fēng)決定提前收網(wǎng)。
畢竟一旦謝翩翩被拿下的消息傳出去,想收銀子的事就會破產(chǎn)。
所以讓月影還有秦岳看著不讓各院互通消息。
對于一個九品和一個超九品來說這很簡單,反抗者直接打暈便是。
對于這個決定月影倒是很平靜,秦岳則是罵罵咧咧。
孫子那啥,爺爺給放哨,這特么都什么事啊。
.....
此時,秦風(fēng)也來到了蘇婉清的房間。
蘇婉清顯然沒料到秦風(fēng)會不請自來,清冷的眸中掠過一絲訝異,但很快便恢復(fù)如常。
她款款起身,走上前,姿態(tài)優(yōu)雅地行了一禮,聲音平和如涓涓細流:
“婉清見過世子?!?/p>
隨即側(cè)身讓開,做出邀請的手勢:“世子請上坐?!?/p>
舉止間既有大家閨秀的教養(yǎng),又帶著一種不易親近的疏離感。
她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襦裙,未施過多粉黛,容顏清麗,加上這番舉動讓秦風(fēng)覺得還不錯。
秦風(fēng)入座,直接開門見山道:
“方才謝翩翩找過我,言明愿出兩百萬兩,還許諾若我當(dāng)時點頭,另有兩百萬奉上?!?/p>
“我沒答應(yīng),想聽聽你的看法?!?/p>
蘇婉清聞言,臉上并未露出太多意外之色。
她身為邊關(guān)太守之女,雖家世不俗,但若論及財力底蘊,自然無法與掌控江南漕運鹽課的陳郡謝氏相提并論。
她神色平靜,語氣淡然道:
“謝家富甲一方,翩翩妹妹出手闊綽,婉清自是比不了的?!?/p>
說著,她從容地自袖中取出一疊銀票,緩緩走向秦風(fēng)面前遞給他。
“這里是婉清所能籌措的兩百萬兩,獻于世子?!?/p>
她抬起眼眸,目光清正,并未刻意討好,也沒有卑微乞憐,只是陳述著自己的處境與期望。
“婉清不敢奢求獨占鰲頭,只望日后在這國公府內(nèi),能得一方清凈,有個安生的立足之地便好?!?/p>
秦風(fēng)眸光微閃,這蘇婉清,倒是有趣。
他沒有去接銀票,反而忽然伸出手,一把攬住蘇婉清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入了自己懷中。
另一只手則輕佻地抬起她光滑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秦風(fēng)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聲音低沉。
“既然你這般識趣乖巧?!?/p>
“那本世子……自然也不能慢待了你?!?/p>
蘇婉清猝不及防被他摟住,清冷的面具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身體也瞬間僵硬。
她下意識地想掙扎。
但最終,那抬起的手還是無力地垂下。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帶著一種認命般的無奈,緩緩閉上了眼睛。
很快,秦風(fēng)拿著銀票走出了蘇婉清的房間。
蘇婉清緩緩起身,收起了她視若珍寶的方巾。
突然她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
怎么沒有一絲虛弱反而更有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