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
秦舒瞪大了眼睛,手腳并用的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可是男人與女人,天生的力量差異,讓她幾近都是絕望無助。
更甚至的,那人已經(jīng)開始撕起了她的衣服。
“王富貴,我求求你,我丈夫才是死了,我要為他守住清白啊,你要什么都是可以,我有錢,我有錢的?!?/p>
她絕望的求著人,肩膀上都是感覺到了一陣?yán)湟?,突然的,身上傳來了嘶的一聲,她的衣服被生生的扯了下來?/p>
她瞪大著眼睛,眼角也是有眼淚滾了下來,一顆又一顆,絕望又是無助,此時(shí)她想死,卻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死。
王富貴嘿嘿的笑著,“秦舒你就別掙扎了,今天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你不知道,我讒你多久了,只要你跟了我,你那些錢還不都是我的?!?/p>
他死死壓住了身下的女人,這都是等了快一個(gè)月了,總算是等到了,想讓他放棄嘴邊的肥肉,那怎么可能?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死!”
秦舒掙扎的都是的幾近瘋狂,如果被人這樣糟蹋,她真不如死了算了,這樣也能同大興在一起了。
“哈哈……”
王富貴大笑了起來。
“秦舒,你別騙我了,你要死,你怎么可能舍得死,余朵那個(gè)丫頭還沒有長大呢,你說你要是死了,她會(huì)不會(huì)被她那對親爹媽給賣了,才是十二歲的孩子,沒有人照顧,又是碰到了那對爹媽,不死也得脫層皮?!?/p>
他就是知道秦舒舍不得死,如果真的要死要活的,他可沒有這個(gè)膽子,反正就是睡一覺,也是少了幾塊肉,舍不得死的人,才是細(xì)水長流。
而聽到這句話,果然的秦舒突然不動(dòng)了,她狠狠咬著牙,就只有眼淚不斷的流著。
是的,全被王富貴說對了,她舍不得死,她還有朵朵,還有朵朵啊,她答應(yīng)過大興,要好好照朵朵的,如果不能陪朵朵長大,如果讓朵朵受到了傷害,那么她以后還怎么有臉見大興。
她能聽到身上男人的加重的喘息聲,每一次就像是是在凌遲著她的身心,每一次,她都是想要死,可她只能哭,只能忍,她不知道明天會(huì)發(fā)生什么,她只是知道,其實(shí)今天的她,已經(jīng)死在了現(xiàn)在,死在了如今。
砰的一聲,突然身上的男人不動(dòng)了。
她慌亂的推著,于黑夜中,她看到一個(gè)小小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此時(shí)月亮微微的露出了云端,似是一縷浮光掠影而來,細(xì)細(xì)潤潤的落在了那人臉上,越是多了幾分的慘白。
“朵,朵朵……”
秦舒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小小的女孩。
“不怕,不怕?!?/p>
余朵伸出手拍著秦舒的肩膀,秦舒卻再也忍不住抱住她號啕大哭了起來。
余朵還是一樣的動(dòng)作,任她哭,哭到天亮也沒有關(guān)系,自此山高水遠(yuǎn),苦難已過。
余朵冷冷看著地上那個(gè)半死不活的男人,無人知道,此時(shí)她真的想把這個(gè)雜碎打死。
她害了她的大伯母一生,可是她上輩子,沒能力救大伯母,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沒了丈夫,被王富貴欺負(fù),一次兩次,無數(shù)次,村上的人都是怎么說大伯母,她還記著,那些漫罵,那些鄙視,那些讓人無法忍受的閑言閑語,每一句都是有可能讓人發(fā)瘋,每一字都是有可能讓人尋死。
其實(shí)她知道,大伯母想死的,她不止一次的看到,她就蹲在大伯的墓前,用自己的腦袋撞著大伯的墓碑,可是她不能死。
因?yàn)樗兴男《涠洌滤懒?,她的小朵朵就沒有人照顧了,有那一對父親,她能有什么樣人生,她懂。
直到了后來,王富貴因?yàn)槠渌锩慌腥氇z之后,余朵才知道,原來欺辱秦舒這件事情,余小興和宋何花居然還出了一分力,如果不是他們故意說出了秦舒回來的行蹤,他也不可能在那天的夜里出來,一堵就堵個(gè)正著,更不可能知道秦舒的弱點(diǎn)在哪里,一個(gè)余朵,足可能讓她失去所有,而不會(huì)尋死。
余朵是她的軟肋,也同樣是她的命根子。
雖然不是親生女兒,可是自小就是她抱著,疼著長大的,他們夫妻一輩子都沒有過孩子,在他們心中,余朵就是至親的孩子。
“走,咱們回家?!?/p>
秦舒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她摸了摸余朵的手,“怎么更瘦了?”
其實(shí)胖了,余朵想說,最后卻是將自己的紅唇抿的緊緊的,讓秦舒說。
她要不斷的說話,才能夠證明自己沒事,否則,她可能真的會(huì)崩潰,一個(gè)女人遇到了什么事都可以,再苦再累,都是可以支撐,只是除了,這種
秦舒拉著余朵的小手站了起來,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是將自行車扶了起來,可是一見趴在地上的王富貴,不由的有些反胃,轉(zhuǎn)過身,她不由的也是干嘔了起來。
余朵抓緊了手中的鐵棍,此時(shí),她的眼神如同死神一般,隨時(shí)可以要一個(gè)人的命。
一棍太便宜了,當(dāng)然她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畢竟,不是成年時(shí)的她,她又瘦,又沒有勁,打一下不會(huì)死,頂多暈上一會(huì)兒,而后多一個(gè)大包罷了。
這種害人的東西,留下做什么,過年嗎?
余朵走了過去,也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秦舒剛是修好了自行車,摔的太重了,頭都是歪了,可是她這一回頭,就見余朵將王富貴給翻了過來,讓他臉朝上。
“朵朵,你……”
秦舒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見余朵抬起了腳,用力的向王富貴腿中間的位置用力的踩了下去。
這一腳可真的不輕,余朵使了吃奶的勁,她們都是聽到了啪的一聲,蛋碎了。
至于王富貴,哪怕是在昏迷中,可是強(qiáng)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本能的縮了下來,額頭上面的冷汗,不由的掉落下了幾滴。
秦舒“……”
可這還沒有完呢。
余朵拿起了鐵棍,比劃了半天,秦舒還沒有來的及阻止,鐵棍就已經(jīng)砸了下去,不偏不向,砸到了王富貴的一條腿上。
格蹦的一聲,能聽到骨頭斷開的聲音,恩,這樣就對了,這種人,不但是要蛋碎,還要瘸上幾年不可,不然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反正這黑燈瞎火,他也知道是誰,再說,誰半夜三更出來,自找的,就不要怨別人。
當(dāng)是余朵要砸斷王富貴另一條腿時(shí),手中的鐵棍卻是不亦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