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團團擲地有聲的在對面拍桌子:“你可怕的很,嘴里喊著遠離他,睡著了身體還是想他!”
“你下賤!你饞他身子!”
秦書嘴角微抽:“………”
蘇團團峰回路轉(zhuǎn),嘖嘖嘖了幾聲:“不過話又說回來,外面頭牌都沒你家渣男顧霆宴帥的,你不睡白不睡?!?/p>
“他這樣的極品美男,出去掛牌,肯定是頭牌?!?/p>
秦書聽到這話,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讓顧霆宴出去掛牌,還真有可能成為頭牌。
他那張臉,毋庸置疑的是頂好看的,沒幾人能比過他去。
“富婆都得為他瘋狂?!?/p>
“所以不用愧疚,趁你還沒有離婚,多睡他幾次?!?/p>
“說不定,你睡膩了,后面離婚就不喜歡他了。”
“還能惡心楚笙一手,看,你用的男人都是老娘當年玩膩了的!”
秦書:“………”
總覺得哪不對,但又莫名覺得說的很有道理。
一道宛若千年寒冰的聲音從秦書背后響起,蘊含威嚴:“蘇團團!”
他顧霆宴是被玩膩的男人?
蘇團團聽到顧霆宴恐怖的聲音,她被嚇得魂飛魄散,直接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寢尠?!我死定了!”
顧霆宴雖然是她閨蜜的老公,但更是蘇團團的頂頭上司,大老板。
她簽的合同可是十年!
“啪”蘇團團嚇得立馬把電話掛斷了。
這一天,她都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被顧霆宴的秘書傳喚,給她逮到頂層總裁辦公室去。
說實話,有時候蘇團團還挺怵顧霆宴的,這男人生來尊貴無比,看人的眼神就跟藐視看垃圾一般。
他骨子里的優(yōu)越感和與生俱來的自信,都是滔天的富貴和權(quán)勢澆灌出來的。
顧霆宴手里端著一盤水果站在門口,他板著臉,瞪著秦書:“剛才那些話,聽一半就行?!?/p>
“后面的,給我忘掉!”
秦書:“??”
前面幾句話,團子讓她不睡白不睡,多睡他幾次。
秦書:“………”
秦書警告顧霆宴:“你別找她麻煩,她就是口直心快?!?/p>
蘇團團這條小命被他捏在手里,一句話,就能把她給封殺了。
顧霆宴掀眼皮:“我在你心中是那么小氣的人?”
秦書想說差不多,他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秦書轉(zhuǎn)移話題,看向顧霆宴:“星辰娛樂明天有個慈善晚會?”
顧霆宴談談挑眉,遞給她一塊水果送到嘴角:“對?!?/p>
秦書張嘴吃了進來,她說:“團子被人從名單上刷下來了,你把她加回去?!?/p>
星辰娛樂的慈善活動,來往的都是一些大明星,著名金牌經(jīng)紀人,還有不少廣告商。
蘇團團業(yè)績不錯,她手底下前段時間帶出了一個爆火的男星周瑾川,又給秦書爭取到了陳導的戲,公司很好看她這個潛力股。
只要秦書穩(wěn)住,一舉拿下影后,蘇團團離金牌經(jīng)紀人就差臨門一腳。
這次名單上,可以結(jié)交不少人脈,蘇團團是板上定釘?shù)氖?,卻突然被人刷下來了。
顧霆宴:“嗯。”
顧霆宴挺窩火的,蘇團團背地里罵他這個頂頭上司,他還得給她開后門。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比他更窩囊的老板了。
上次蘇團團帶壞秦書的事,他還沒找她算賬呢!
這是秦書第一次求他辦事,顧霆宴不想讓她失望。
秦書經(jīng)過一遭,她想的很開,顧霆宴既然是她名義上的老公,星辰娛樂背后的總裁。
她有資源不用白不用,趁沒有離婚前,她想多給蘇團團謀一些福利。
以前是她太傻了,有顧霆宴這么好的資源不利用。
秦書聽他同意的這么快,微微怔了一下。
顧霆宴見她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淡淡挑眉:“怎么?我看起來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
秦書想了想,點頭:“嗯?!?/p>
顧霆宴臉黑了,他伸手撩起秦書垂在肩上,聲音低沉:“秦書,是你從來沒向我開過口?!?/p>
秦書怔然。
顧霆宴垂眸凝視著她:“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他抬手撫摸在她發(fā)頂:“只要你跟我提,我都不會拒絕你?!?/p>
顧霆宴每個月都會她一筆豐厚的零花錢,根本不用她去吃娛樂圈那個苦。
一場戲下來,掙的三瓜兩棗,還不如他一個月給的多。
而顧霆宴,也不希望秦書步入娛樂圈,暴露在眾人面前。
她是他的顧太太,只需要在家錦衣玉食的享受富太太的生活就行,他能養(yǎng)得起她。
秦書永遠不知道她對男人來說,她的魅力有多大。
她對自己的先天媚骨一無所知。
秦書微微抬眸看他,一雙眼尾勾出一股媚意,清純魅惑,都像是在釋放無聲的信號。
顧霆宴神色一頓,他想把她藏在家里,只給他一個人看。
一時之間,四目相對,空氣凝滯,他低頭看她,眼神落在她嬌嫩的唇上,眸子微暗,彎腰將她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間。
秦書坐在椅子上仰望他。
“嫂嫂!”
兩人收回視線,顧霆宴直起身,看向門口突然出現(xiàn)的顧清歡,脾氣不太好:“誰讓你滾上來的?”
顧清歡也沒想到,她會撞到她哥親她嫂嫂,她臉頰爆紅,想到什么,連忙捂住眼睛:“哎呀,又打擾你的好事了?!?/p>
顧霆宴:“………”
顧霆宴眼神凌厲掃她一眼:“滾下去?!?/p>
他跟秦書的臥室,一般是不允許傭人上來的,連顧清歡都是明令禁止的。
血氣方剛的年紀,顧霆宴破戒后就經(jīng)常拐著秦書廝混,大白天的,看到秦書穿了個吊帶,細軟的腰盈手一握,白軟雪白的胸似遮非遮的勾著他。
顧霆宴氣血上涌,當場就把秦書拐上床了,他正在興頭上,秦書軟綿綿的坐在他身上,最關(guān)鍵時刻,男人最致命的時候,顧清歡直接闖了進來。
顧霆宴扯過被子連忙蓋住了他和秦書,差點沒被顧清歡害死,他差點被嚇得不舉。
顧霆宴真想在門口掛一個牌子,上面寫:顧清歡和狗不允許進!
顧清歡吐吐舌頭,顧清歡還在讀書,正是大四實習忙碌階段,很少回來,聽到老宅發(fā)生的事,心底駭了一下,就請假匆忙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