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給她投了一記感激的眼神:“好的。”抬腳快速離開了包廂。
秦書收回視線,對上楚笙和江敘白的挑釁,莞爾一笑:“玩啊,誰說我不敢?”
她挑眉:“玩什么?”
楚笙面色僵硬了幾秒,沒想到秦書真要留下來。
楚笙看向顧霆宴,面容掛著笑:“霆宴,我們玩什么?”
她似全然忘記了之前被顧霆宴打了一巴掌的事。
顧霆宴起身朝著秦書那走過去,坐在了原先陸子謙的位置,他說話的嗓音磁性十足:“玩猜骰子,我們玩?zhèn)€不一樣的?!?/p>
他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邊,聲音懶散:“贏家可以向輸家提出任意要求?!?/p>
楚笙聽到這個玩法,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如果她贏了顧霆宴,也是可以提出任何要求的。
秦書淡淡道:“可以?!?/p>
江敘白把骰子全擺放在桌子上:“五個人,五點喊?!?/p>
他側(cè)頭看向一直不出聲的人:“季宴禮,玩不玩?”
季宴禮看了秦書一眼,見她玩,自己也加入。
顧霆宴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吸了一口煙,冷冷笑了一聲。
顧霆宴看了秦書一眼,冷冷嗤了一聲:“你會玩兒嗎?”
秦書淡淡瞥了他一眼,反諷刺回去:“我有腦子,不像某些人。”
顧霆宴夾煙的手微頓,拐彎抹角罵他呢?
五人圍在一起,包廂里響起了骰子滾動的聲音,江敘白喊了一聲:“停?!?/p>
他看向楚笙:“我喊了?!?/p>
“五個六?!?/p>
楚笙:“六個六。”
季宴禮:“七個五。”
秦書:“八個五?!?/p>
顧霆宴虛瞥了她一眼,嘴角掛著一種穩(wěn)操勝券的平靜:“我開你。”
秦書身子微頓,面無表情的打開骰子,江敘白數(shù)了數(shù)桌子上的點數(shù),加上秦書的骰子里的一共都沒有八個五。
顧霆宴眼神落在秦書的唇上,他往秦書身邊移了一下,將她按在沙發(fā)上,大手扣住秦書的腦袋深吻了上去,強勢而占有欲十足。
秦書眼睛瞪大,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抬手就要扇,顧霆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起身,松開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粗喘了一聲:“是不是玩不起?”
秦書抬手狠狠擦了擦唇角,似在嫌棄顧霆宴。
顧霆宴看到她這動作,氣得心肝疼,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包廂里另外三人看到吻在一起的人,神色各異,各有各的心思。
季宴禮看到顧霆宴跟秦書抱在一起親,喉嚨干澀,心底隱約泛著疼,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江敘白一怔,看向他:“你又沒輸,喝什么酒?”
顧霆宴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朝季宴禮看了過去,他指腹輕輕碾壓著手中骰子,面上表情晦澀難懂。
季宴禮面無表情道:“渴了。”
第二輪開始。
輪到季宴禮的時候,他喊了:“七個八?!?/p>
他直接跳過秦書看向顧霆宴:“我要開你?!?/p>
顧霆宴唇角噙著笑,淡淡挑眉:“行啊,跳開,懲罰翻倍?!?/p>
他打開自己骰子,江敘白數(shù)了數(shù)桌子上的點數(shù),不偏不倚,剛好夠。
顧霆宴看著季宴禮:“十杯酒?!?/p>
季宴禮把酒瓶擺在桌子上,連續(xù)喝了十杯。
新一輪開始,過了一輪,楚笙也開了顧霆宴,依舊是輸。
顧霆宴輕描淡寫:“十杯酒?!?/p>
楚笙咬牙,直接干了。
喝完,她差點沒吐。
楚笙準(zhǔn)備開秦書,輪到秦書喊點數(shù),她卻先下手為強了。
秦書看著楚笙,神色不明:“10個五?!?/p>
“我開你。”
馬上輪到楚笙喊點數(shù),她聽到秦書喊的點數(shù),又要開自己,臉色不好看。
楚笙打開骰子,她的點數(shù)不夠,秦書卻剛好都有。
楚笙輸了。
顧霆宴挑眉看向秦書:“學(xué)挺快?!?/p>
秦書面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看向楚笙:“二十杯酒。”
楚笙差點跳腳,臉色蒼白:“秦書,你故意的!”
秦書唇角微勾,帶著報復(fù)心:“對啊。”
楚笙面色陰沉,這酒,她不喝,玩不起。
二十杯酒喝下去,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夠她受的?
江敘白有些心疼楚笙,冷冷的看著秦書:“游戲而已,點到為止?!?/p>
秦書冷笑一聲,同樣的話毫不客氣的回敬過去:“是不是玩不起?”
江敘白被秦書這話堵得不上不下的。
秦書淡淡開口:“我要是輸了,你們可不一定會放過我?!?/p>
楚笙拿著酒就倒:“我喝?!?/p>
“我楚笙可不是玩不起的人?!?/p>
秦書挑眉,抱臂坐在旁邊就這么盯著楚笙一口氣連喝二十杯酒。
楚笙喝完,胃里一陣難受,她強忍著,跟江敘白互相看了一眼,打算一起針對秦書。
楚笙一開始報數(shù)就很大,輪到江敘白喊數(shù)的時候,他看向秦書:“9個1。”
“開你。”
秦書打開,她沒有。
江敘白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看向秦書:“跟包廂里隨意一個異性接吻一分鐘。”
秦書一怔。
包廂里的異性就顧霆宴和季宴禮,江敘白。
她不可能親顧霆宴。
一想到要跟楚笙的舔狗江敘白接吻,秦書渾身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秦書的眼神不自覺的看向季宴禮,剩下的唯一選擇,就只有季宴禮了。
秦書蹙眉,不太好吧?
包廂里的三個男人,都不能親。
楚笙真會出招的,這招夠歹毒。
江敘白冷笑一聲:“快點,別耽誤我們時間?!?/p>
“是不是玩不起?”
秦書盯了季宴禮的唇一眼,微微移開,內(nèi)心深處在掙扎。
季宴禮渾身微僵,眼神微抬,身子坐正,他看向秦書,低聲道:“我可以?!?/p>
秦書一怔。
顧霆宴的臉色瞬間陰沉如黑炭,看向季宴禮的眼神簡直要殺人!
可以?
他可以什么!
就問他可以什么?!
顧霆宴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冷氣,他菲薄的唇角緊抿,坐在秦書旁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重重的放下!
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包廂里每個人都聽到了,很難讓人不注意到他。
秦書朝他淡淡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壓根沒考慮過他。
叫她跟顧霆宴接吻一分鐘,她寧愿去親季宴禮。
就是怕以后兩人見面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