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貨。”阿貝普藍(lán)眸陰沉,看著兩輛車飛速離開,他想到夏清荷。
心中的氣還沒消,夏清荷惹出來的氣,注定要她自己受著。
阿貝普走進(jìn)小洋房。
一樓站著兩個男人。
夏清荷沒在,阿貝普問道:“夏清荷呢?”
男人被他撲面而來的陰沉給嚇了一跳,低聲說道:“夏小姐被帶到了樓上?!?/p>
阿貝普踏上樓梯。
剛上三樓,便聽見夏清荷尖銳的聲音:“你們憑什么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夏小姐,請你消停點(diǎn)。”男人的聲音傳來。
夏清荷又尖聲道:“我說了我跟你們老板沒有雇傭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要離開,把手機(jī)還給我!”
男人不說話了。
夏清荷直接咒罵道:“你聾了嗎?”
阿貝普來到三樓。
男人見他上來了,松了一口氣,朝著他鞠躬一下:“老板,夏小姐要離開?!?/p>
“夏清荷,破壞了我的好事,闖禍了就想離開?”阿貝普的語氣陰惻惻的,無數(shù)的怒氣幾乎是傾巢而出。
夏清荷后退一步,滿目恐懼:“你說了,我跟你毫無關(guān)系,那為什么不能走?壞你好事又怎么了?你那么有錢,再找十幾二十個的也不困難?!?/p>
阿貝普冷笑一聲。
若是普通的女人,再找十幾二十個,當(dāng)然很簡單。
可要找眼睛跟卡茜一樣的女人,那是很困難。
不然,他怎么會一直選擇夏清荷這個女人?
除了眼睛還有點(diǎn)用以外,其他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對他有用的。
阿貝普每次跟她一起的時候,甚至想掩蓋住她的其他,只露出眼睛,這樣就像是在跟卡茜一起。
男人見自家老板的神色并不好,又把夏清荷的手機(jī)遞過去:“老板,剛才夏小姐還想報警?!?/p>
“你把手機(jī)給我!”夏清荷看見手機(jī),心中焦急。
這是她唯一能跟外界聯(lián)系的物件。
阿貝普拿起她的手機(jī),晃了晃,唇角挑起詭異的弧度,似笑非笑,陰森森的,如同地獄的惡鬼:“想要?”
“這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夏清荷身體抖了抖,話剛落下的一秒,阿貝普把她的手機(jī)摔在地上。
“啪”的一下,手機(jī)支離破碎。
阿貝普踩在碎開的大塊零件上,用力碾了碾。
“我的手機(jī)!”夏清荷驚呼一聲,看著手機(jī)就這樣被踩壞,心中幾乎滴血。
“阿貝普,你太過分了!”她眼眶猩紅,死死盯著他。
這個眼神帶著濃烈的仇恨,似要把阿貝普給撕碎。
阿貝普冷笑一聲,“夏清荷,我說過,黑卡給你,你能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可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事情?!?/p>
他沒說一句話,往房間走一步。
夏清荷意識到他要教訓(xùn)自己了,害怕得后退了幾步。
阿貝普對著身后的下屬說道:“出去,聽見什么聲音也不能進(jìn)來,還有,誰要進(jìn)來都不可以?!?/p>
“是。”男人退出房間,又聽見他吩咐道:
“還有,讓阿薩放下手頭的工作?!?/p>
“是!”男人可憐地看了夏清荷一眼,敢得罪他們老板,那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男人把門關(guān)上。
夏清荷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诉^來:“阿貝普,我警告你,要是敢動手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阿貝普冷笑:“你都要沒命了,還說不放過我這種空話?夏清荷,我讓你一只手,你都碰不到我,信嗎?”
他的臉上之所以會遭那巴掌,是因為那時候沒準(zhǔn)備。
他也不曾想夏清荷居然會出現(xiàn)在那里。
要是有點(diǎn)防備,他也不會被夏清荷的一巴掌給打到。
“我不信,我今天就是要還手!”夏清荷意識到,自己不反抗的話,死的更快。
雖然反抗也沒有好下場。
她想過了,橫豎都是要遭一頓打。
反抗跟不防抗好像都是會受傷,那她還不如反抗,這樣至少心中會舒服一點(diǎn)。
夏清荷這么想著,直接朝著阿貝普那邊扔了一個玻璃花瓶。
阿貝普輕巧躲過。
“哐當(dāng)。”
玻璃花瓶落地,直接摔成了碎片。
夏清荷自然知道他能躲得過,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又給他扔了一個新的花瓶。
阿貝普見她所謂的反抗,就是摔東西,冷笑一聲,直接接住了花瓶。
夏清荷被他的動作嚇得瞪大眼睛,他居然能接???
她嚇得身體哆嗦一下,想到阿貝普輕易撂倒幾個二百多斤的男人,這會兒徹底害怕了。
同時也有些絕望,這么厲害的男人,她要怎么跟對方反抗。
夏清荷舉起椅子,做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直接跟她說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p>
阿貝普直接把花瓶砸向她。
“??!”夏清荷尖叫一聲,躲到了旁邊。
阿貝普沖上去,直接把人給撂倒,這會兒動作是毫不留情。
直接踹了她一腳。
夏清荷說是反抗,但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被阿貝普踹倒在地上。
“?。 彼饨幸宦?。
但接下來,所有聲音盡數(shù)吞沒。
夏清荷看著自己的手背插進(jìn)入一塊玻璃,身體不禁在哆嗦。
疼……
很疼……
夏清荷看見阿貝普踩上來的腳,她睜著眼睛,直接抬手,把另外一半玻璃插入他的腳中。
“瘋女人!”阿貝普感覺腳一疼,低頭,才發(fā)現(xiàn)她把另外一半的玻璃插入了他的腿中。
夏清荷悶哼一聲。
她傷阿貝普的同時,自己的手也傷的更厲害,玻璃插得更深了。
阿貝普往后一步,玻璃隨著他的遠(yuǎn)離拔了出來。
他垂眸看著自己受傷的腳,正在流血,不過傷口不算深,等會兒隨便處理一下就好。
夏清荷看見他的血,嗤笑一聲:“看,我還是能傷到你的,阿貝普,你來啊,我不怕你?!?/p>
她沒有拔出玻璃,而是把手舉起來,看著瘋狂笑著。
似乎這樣就是她的勝利。
玻璃一端插在她的手背上,另外一邊沾著阿貝普的血。
“我跟你說,別把自己想象的那么牛,你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看你那牛叉勁,我還以為你有什么特別厲害的,結(jié)果,呵呵呵,也不過如此,你的血,也不過是紅色的,有點(diǎn)臭錢就了不起了?”夏清荷看著玻璃上的血色,感覺腦袋越來越模糊。
她感覺渾身都在疼,都不對勁。
阿貝普被她的話激怒,直接對著她拳打腳踢好幾下。
每一下,都用了死力。
可阿貝普不怕,因為他了解人體構(gòu)造,知道打哪里不會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