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柒玥淡定的吹了吹自已的手指,看著如蔥般的它們,很是滿意,終于養(yǎng)回來了。
回答得云淡風(fēng)輕。
那肉一看便不正常,她會讓它們進(jìn)入自已的嘴里面嗎?
那她這些年就是白混了。
“四弟妹,幸好你在。”大嫂慶幸的說道。
反正如果是她的話,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其他人也同樣非常的慶幸,今天在廚房里面,許柒玥在場。
這就像是一場鬧劇一般,在許柒玥的早有準(zhǔn)備下,迎刃而解。
但是官差發(fā)現(xiàn)的事情,便沒有那么好解決了。
“來人,既然這幾個人那么想吃人肉,就把他們?nèi)舆M(jìn)那口水井里面,讓他們給枉死的人陪葬!”
本來已經(jīng)送往官府的,但是這地方存在那么久了,官府都沒理,周承海便起了逆心,那便直接讓他們消失便好了。
有官差應(yīng)下,拖著這幾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后院的水井里面。
此時的四人才知道害怕,不停的求饒,可哪里還會有活命的機(jī)會。
“咚”
“咚”
“咚”
“咚”
四聲落水聲后,便再也沒有聽到叫喊的聲音,想必已經(jīng)在水井里面相伴了。
官差們還非常好心的避免明天出太陽的時候,會曬到幾人,便移了一塊很大的石頭,直接把水井口給封住。
至此,世間便少了四個惡魔。
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之后,周承海到了馮家和方家所在的地方,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單純的被迷暈,沒什么大礙之后,也不再管,讓所有人都散了,自已也回到房間里面休息。
至于其他人還能不能睡著,這真的不在他的管控范圍內(nèi)了。
蕭家回到房間后,又說了一會話,但是都睡不著。
“母親,既然都睡不著,現(xiàn)在這店已經(jīng)被我們占領(lǐng)了,不如我們所有人都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祛乏累的同時,還能讓自已放松一些?!?/p>
許柒玥和蕭北寒還能借助空間的便利,每天洗澡。
但是其他家人并不是。
那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住進(jìn)店里面了,那便把所有方便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沈?qū)幙戳艘蝗ψ砸训募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便這么說定了,反正大家伙也睡不著,不如找點(diǎn)事情做也好?!?/p>
于是廚房里,便又開始忙碌起來,一桶桶的熱水燒著。
木叔和阿勇一家也到了另外的一間房間里面,各自泡澡。
而許柒玥這邊則是方便多了,女眷一間房,男子一間房,浴桶每人一個。
假裝性的從廚房里面提了些熱水,其他的許柒玥全部都一一灌滿了。
甚至還加入了些靈泉水。
那可是去除疲憊的好東西呀,肯定是要給家人享用的。
這一大動作,又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于是又多了些加入到燒水的隊伍的人。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們的心態(tài)在遇到那么多的災(zāi)難之后,好像也能慢慢的趨向于平靜。
一直到所有人都舒服的沐浴過后,這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就像之前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除了那些被迷藥迷倒,昏睡過去的方家人和馮家人之外,其他的全部神清氣爽。
好久沒有如此舒服過了。
這洗掉身上的乏累,再睡上一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把店里面的物資,能搬的全部都搬走!”周承海站在酒館中央,看著店里面的一切。
最主要的是看看有沒有糧食,以及保暖的物資。
這初秋已經(jīng)如此涼了,到了冬季的時候,可不得凍死在路上了?
高大山應(yīng)道:“好的,頭兒?!?/p>
“你們幾個跟我到這邊,你們幾個去那邊,你們幾人到樓上去看看。”
高大山一一安排著。
官差們應(yīng)聲而去。
很快,酒館便被搜索得一個底朝天。
別看這店不算大,但是得到的物資倒是不少的。
怎么說也是一間黑店,這來往的人只要進(jìn)來了,便出不去了,那錢財以及物資之類的便留了下來。
高大山甚至在后院里面找到一個鎖上門的倉庫,里面全是一些棉衣和棉褲之類的。
他讓人全部都搬到了店廳里。
周承??匆娏?,這是想什么來什么呀。
不用猜,便能知道肯定是這店家打劫了一個出售棉衣的貨郎,不然怎么可能有如此一批,甚至還全部是新的棉衣棉褲。
簡直是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
緊接著,又把店里面能吃的糧食,能用得上的生活所需之物,以及房間里面所有能夠保暖的棉被。
甚至是廚房里面的木炭都裝上。
又從后院里面找到了一輛板車,剛好可以把這些搜索出來的物資,全部都放在上面。
只是這棉衣棉褲以及被子太多,周承海并不想自已的兄弟一路勞累。
看著那些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人,直接說道:
“你們,對,說的就是你們,一一家人背上兩張棉被,還有幾套棉衣,不然等冬季來臨了,我們可不管你們,凍死了便是凍死了?!?/p>
馮家和方家的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安排了好了一切,就連走路,都是行尸走肉般的,突然讓他們每天吃不飽的前提下,還要背著棉被干活。
心中便有些不爽了,“周大人,那這些棉被是給我們的嗎?如果是,那我們便背,如果不是,那我們可不背!”
周承海沒有說話,臉色一沉便是一鞭子抽打下去,“讓你們背著,便乖乖的背著,不背就等著凍死在路上!哪里來如此多廢話!”
那人摸了摸自已吃痛的腿,他覺得就身上的這狼皮就已經(jīng)夠暖和了呀,要這些棉衣棉褲棉被干什么。
一路上都要背著,那得多累呀。
嘟呶著嘴,卻又不敢再說話。
但是總有人是清醒的,周承海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人主動的背在身上。
這些都是活命的物資,白來的,為何不要。
周承??粗絹碓蕉嗟奈镔Y,心中有了一念頭,那便是把這一批新的棉褲和棉衣都賣了,換一批陳舊一些的給那些沒物資的人,讓他們死不去便成了。
得到的錢,自已再添上一些,買驢,套上板車,這樣自已的兄弟們也能輕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