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之主,絕非良善之輩!
但現(xiàn)在木已成舟,他們埋怨,也毫無作用,至于報仇,那更是絕無可能。+w^o\s*y!w..′c-o¢m+
他們四人雖然都只是護衛(wèi),可卻也都不是蠢貨,這邊四人聯(lián)手,也僅僅只是多上四具無可重要的尸體罷了。
“我等,甘愿追隨與前輩,還望前輩能夠同意!”四人沉寂片刻,突然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的表情也是異常的嚴(yán)肅!
“前輩,我等如果真的帶著他的頭回去了,必定會步他后塵,所以,我們也不打算返回玄天宗了!”其中一人緩緩開口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宋宇靜靜地看著他們,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
他在心中平靜,對于幾人也是多了幾分的欣賞,但也知道他們的選擇,是無奈之舉。
“那就隨便你們吧。”
過了一會兒,宋宇終于開口了,他的語氣很平淡,對這四人的決定并不在意。
他來這里,本身的目的只是合理地得罪宗門勢力,讓他們圍攻自己的同時,順便收服那些實力強大的宗門。
至于這四人,他并沒有太多的興趣。
四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有想到宋宇會如此輕易地就答應(yīng)了他們的請求。他們原本還以為需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宋宇!
不過,既然宋宇已經(jīng)默認了,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耽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跟隨著宋宇的腳步追了上去。
“懇請上仙留步!”
就在宋宇剛剛離開的時候,店內(nèi)突然傳來一聲嬌柔的呼喊。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那女老板輕盈地從柜臺后面走了出來,她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
“靈石我放在了桌子上。”
宋宇下意識的開口,還以為對方是來索要飯錢的。
“上仙誤會了,只是,玄天宗少宗主在我們酒館隕落,如果上仙不坐鎮(zhèn)在這里,想來用不了多久,奴家也將會化作一具冰冷的尸體啊!”女老板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對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充滿了恐懼和無助?!′Z′小?說·網(wǎng). .免+費-閱,讀-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幾分無奈之色。
作為一個凡夫俗子,在這個虛無界當(dāng)中,她的生活一直都很艱難。
開店做生意本就不易,還要處處受到修仙者的壓迫和欺凌。
如今更是遭遇了如此巨大的危機,她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寄希望于眼前這位上仙能夠出手相助。
“他想要殺我,被我反殺,因果已經(jīng)了卻?!彼斡畹恼Z氣平靜,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雖然也不想過多的多管閑事。
“當(dāng)然了,如果你再因我而死,我也會替你復(fù)仇,屠盡玄天宗!”
女老板聞言,不禁一怔,她沒想到宋宇會如此回答。
她原本以為宋宇會因為玄天宗少宗主的死而感到愧疚,或者至少會對她表示一些同情。
然而,宋宇的反應(yīng)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可是……我都死了,即便上仙替我報了仇,我又怎么可能復(fù)活呢?”
那女老板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一時之間也被宋宇給說的一臉懵逼,竟是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
宋宇聳了聳肩頭,轉(zhuǎn)身欲要離去。
“只要上仙肯直接替我解決掉這個麻煩,從此往后,奴家的人便是上仙的人!”那女老板嬌柔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嫵媚。
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在聽到宋宇的語氣,以及他殺伐果斷的手段后,她便明白宋宇根本就不懼怕玄天宗。
這讓她心中多了幾分底氣,因為她深知玄天宗的厲害,如果宋宇都不害怕,那她自然也無需太過擔(dān)憂。
可惜,她并不認識其他強大的修仙者,即便認識,恐怕也絕不是玄天宗之主的對手。因此她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了宋宇身上,希望他能夠幫助自己解決這個麻煩。
宋宇聽了女老板的話,只是輕飄飄地回應(yīng)道:“我并不稀罕。”
說完,他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小酒館。
女老板見狀,心中有些失落,但她并沒有放棄,連忙喊道:“上仙,請留步!”
宋宇停下腳步,有些不耐煩地轉(zhuǎn)過身來。,微?趣+小·說·網(wǎng)~ ′免*費_閱/讀?
女老板快步走到宋宇面前,柔聲說道:“上仙,奴家知道您實力高強,不把奴家放在眼里。但奴家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還望上仙能夠發(fā)發(fā)慈悲,救救奴家?!?/p>
宋宇看著女老板,只見她長得倒也算是秀氣,聲音還好聽,如此尤物,若就此隕落,也著實可惜。
他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說道:“罷了,既然你如此苦苦哀求,我便幫你這一次吧?!?/p>
女老板聞言,大喜過望,連忙道謝:“多謝上仙!多謝上仙!”
宋宇擺了擺手,道:“不必謝我,我也只是看你可憐罷了。不過,你可知道,我?guī)湍憬鉀Q這個麻煩,可能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p>
女老板連忙道:“奴家知道,上仙放心,奴家絕不會連累上仙的。”
宋宇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對了,你們還要跟我到幾時?”
宋宇看著那四個護衛(wèi),掌心之間的靈氣也開始逐漸律動起來,他雖然有些憐香惜玉,可是被四個男人跟著,也著實感到有些怪異。
“前輩,應(yīng)當(dāng)是第1次來吧?”
四人當(dāng)中,其中為首的青年大著膽子上前走了兩步詢問道。
“是。”
宋宇看了對方一眼,稍有趣味的挑了挑眉頭。
“我們自然知道前輩看不上我等,但前輩來這里辦事情,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像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相信,我們還是可以給前輩辦好的!”
“嗯,你叫什么名字?”
宋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為的確如此,不過這四人還是太弱了,宋宇也怕對方不小心隕落了。
“回稟前輩,在下謝路英!”
“柳白!”
“蘇三星!”
“李達海!”
四人先后開口介紹道。
“行,你們幫我盯著點酒館,玄天宗之主若是來了,你們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先去一趟琉璃宗,警告一番他們?!?/p>
隨手就將手中的一塊玉石給丟了下來,宋宇當(dāng)場撕裂空間!
“手撕空間?!”
眾人頓時驚呼一聲,眼中逐漸浮現(xiàn)出了震撼的表情。
“我靠!”
“大帝手段!!這位前輩,居然是,一代大帝!”
宋宇的手段震驚四人,令四人情不自禁的尖叫出來!
“好生恐怖,大帝手段!”
在虛無界,能夠強行撕裂空間的,在他們看來,也就只有強大無比的大帝才能夠做到。
……
……
玄天宗!
命牌室,頂層!
咔嚓…
一陣無比清脆的聲音響起,原本正昏昏沉沉的,內(nèi)門弟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清脆聲音給驚醒。
“什么動靜?”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眼前十幾個核心弟子的命牌,發(fā)現(xiàn)并沒有破碎的跡象,這才松了口氣。
“莫非是幻覺?”
他苦澀地饒了饒頭,“估計是這幾日我過于勞累了,還是睡一覺再說吧!”
說罷,他剛想趴在桌子上睡一覺,可眼角的余光卻是突然一瞥,似乎發(fā)現(xiàn)有命牌竟是直接碎成了兩半。
而他眼角所瞥的地方,正是屬于真?zhèn)鞯茏拥拿疲?/p>
在整個玄天宗內(nèi),真?zhèn)鞯茏右坏┏砷L起來,未來至少都是一宗長老的存在!
“嗯?”
他還以為是錯覺,眼角的疑惑愈發(fā)濃郁,從自己的位置上緩緩起來,隨后十分好奇的湊上前去。
“我靠,居然真死了?”
他微微一驚,看著眼前破碎成兩半的命牌。
這還是第1次有真?zhèn)鞯茏与E落,之前他從未往這一方面想,沒想到竟然讓他給遇到了。
他顫抖著,微微伸出了手掌,在破碎的令牌上面輕輕的翻了一下!
“李……李太子?!”
看到破碎令牌上的字,這內(nèi)門弟子頓時就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呆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言語。
“少少宗主……”
“怎么可能會是少宗主死了?他不是,他不是有四名護衛(wèi)嗎?”
那內(nèi)門弟子雙眸頓時猛地瞪大,眼中的疑惑,逐漸轉(zhuǎn)化為了驚恐!
可想而知,少宗主如果死了,玄天宗究竟會發(fā)生多么大的驚天巨變!
“莫非……莫非是敵對宗門?”
“對!一定是,一定是這樣的!”
他慌慌張張的將命牌給拿了下來,“此事,必須盡早匯報給長老宗主,一旦拖延久了,恐怕就連我的命都得搭進去啊!”
他聲音顫抖著,迅速從命牌室當(dāng)中跑了出去,想要去匯報消息,可由于緊張,他跑著跑著突然跌倒在了地上,最后又扶著墻壁,雙腿一邊顫抖著,一邊朝著核心地區(qū)跑去!
玄天宗,后院方向上!
“內(nèi)門弟子,不得擅自闖入?!?/p>
一名老者幽冷地開口道。
“在下名為張三,乃命牌室三層內(nèi)門弟子,還請長老放弟子過去!”
“哦?”
那長老輕輕挑了挑眉頭,“可是有核心弟子隕落?”
“沒有?!?/p>
張三如實回答,但看到長老眼中,閃過幾分厭惡后,他又立即道,“少宗主的命牌碎了!”
轟!
一股狂暴的氣息,頓時席卷開來,只聽到那長老怒道:“你可知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