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美瑜失聲尖叫著,但是她的叫聲好像除了能讓殷景航更興奮,做出更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也并起不到任何作用。
殷景航尖銳的笑聲,和她的聲音混成一團(tuán)。
殷老在一旁雙目泣血,幾乎用盡這個(gè)世界上最骯臟的話語,不停地罵著殷景航。
這間狹窄的小雜物間里,此刻充斥著這個(gè)世界上最不堪的畫面。
而在殷家前院里,隱約飄過來的悠揚(yáng)鋼琴曲,似乎在諷刺這一幕。
“撕拉——”
又是一聲布帛碎裂聲響起。
姚美瑜身上最后那點(diǎn)遮羞布,也被扯的干凈,渾身上下只剩內(nèi)衣。
白花花的身體映入殷景航的眼簾,他賊兮兮的笑著,臉上洋溢著賤兮兮的表情,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從姚美瑜身上掃過,“嘖,我就說這老女人有點(diǎn)東西,不然怎么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想當(dāng)年她都和別的男人生孩子了,你還千里迢迢的讓人弄死她丈夫,把她接回來。這身材,可不輸給那些年輕姑娘們?!?/p>
“畜生!你住口!”殷老大吼。
殷景航笑嘻嘻的看向他,“瞧您急的滿頭汗,不就是她男人的一條賤命么?您手上沾的血還少嗎?”
殷老氣的臉色鐵青。
殷景航卻不管他的死活,轉(zhuǎn)頭就沖姚美瑜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那死鬼丈夫就沒給你托過夢嗎?告訴你,弄的他家破人亡的,就是日日夜夜在你枕邊酣睡的老頭嗎?”
姚美瑜一哆嗦,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概是知道你已經(jīng)成了這仇人的懷中人,你那死鬼老公,也知道你靠不住吧?女人么,誰睡了就跟誰?!币缶俺鯊堥_腿,站在姚美瑜的面前,就開始解褲帶,臉上依舊掛著淫邪的微笑,“今天老子睡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放心,老子年輕,能力絕對甩這糟老頭子十幾條街!保證讓你爽個(gè)夠!”
話音落,殷景航已經(jīng)抽下褲袋,丟在了一邊。
他抓住姚美瑜的雙腿,用力的往旁邊掰。
姚美瑜一直在掙扎,但是苦于雙手綁在身后,她根本使不上半點(diǎn)力氣,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條腿就這么被殷景航掰開。
而殷老,在看見這一幕的時(shí)候,一口氣直接沒上來,被活生生的氣死過去了。
他轟的一聲倒地抽搐,動靜不小,惹的殷景航側(cè)首看了一眼。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隨后便收回了視線,他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意殷老的死活。
哪怕此刻,他的親生父親,就這樣死在他面前。
他也無所謂。
林宜躲在貨架后面,幾次想要沖出去,都被陸硯南緊緊的抓住了手腕。
到了這一刻,她終于忍不住了,重重掙脫陸硯南的手,沖了出去。
“住手!”
她剛跑出去,迎面一支利箭從門外直射過來。
林宜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一只手拽到了旁邊。
她幸運(yùn)的躲過利箭,但是陸硯南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剛才他伸手來拽林宜的時(shí)候,那支箭就擦著他的手臂飛過去,最終釘在了墻壁上,他的手臂也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硯南……”
陸硯南抓住她的手,根根捏緊,“小宜,我跟你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要松開我的手。這么快就忘了?”
“……”林宜心中一震,“可是我媽……”
“她不會有事的?!标懗幠铣砗筇Я颂掳?。
林宜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屋子里瞬間多了幾個(gè)黑衣男人,而門外走進(jìn)來的男人,正是葉凜。
葉凜也受了傷,臉色有些蒼白,胸口的襯衣上還有血跡往外滲。
他看上去糟糕透了,但是走進(jìn)來,站在那里,依舊穩(wěn)如泰山,巋然不動。
殷景航看見他,頓時(shí)不悅的皺眉,“葉凜?這個(gè)時(shí)候你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嗎?怎么又回來了?”
葉凜先是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早就涼了半截的殷老,而后視線才淡淡的移到了殷景航的臉上。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少爺,老爺子死了。”
“死了就死了,他這么大年紀(jì)了,該享過的福早就享過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隨便了?!?/p>
“……”
他這一番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見過逆子,沒見過這么逆的。直接把自己老爸逆到閻王殿去了……
“殷景航,老爺子是被你氣死的。”葉凜淡淡的道。
殷景航一愣,而后挺無賴的笑道:“是,又怎樣?”
說著,他撿起地上的文件,一只手握著殷老的手指,在紅泥上摁了一下,又移到那份文件上蓋了一下。
“喏。”殷景航將紙甩給葉凜,“文件拿到了?,F(xiàn)在整個(gè)殷家都是我的,葉凜,你給我清清場,老子今天要當(dāng)著老家伙的面,睡他女人。就算他死了,也無法逃避!”
這是殷景航報(bào)復(fù)殷老的手段。
他要的不僅僅是殷老的命,還要他顏面全無的死去。
就連下了地獄,都抬不起頭來。
殷景航顯得很興奮,也不管這邊有這么多人看著,當(dāng)眾就開始脫衣服。
他一直脫一直脫,林宜無意瞥見,他身上的皮膚都往外泛著淡淡的紫色……
就在他彎腰去碰姚美瑜的時(shí)候,林宜沖了過去,擋住了他。
“殷景航,她是你后媽,你不能這么做!”
殷景航的視線落在林宜臉上。
那樣的眼神,看的林宜心理很不舒服,甚至有種想反胃的感覺。
殷景航甚至還想伸手來摸她的臉,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林宜,就被陸硯南捉住了。
殷景航回頭見是他,很不屑的嗤了一聲。然后便要甩開陸硯南的手,可是他甩了甩,卻沒甩開,反而是手骨處被陸硯南捏著的地方,傳來一陣鉆心刺痛。
“媽的!”殷景航咒罵一聲,揚(yáng)起另一只手過來打陸硯南。
“硯南!”林宜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直接一個(gè)側(cè)身抱住了陸硯南。
那一巴掌就落在了林宜的后腦勺上。
“嗡——”
力道不清,林宜只覺得腦子被打的嗡了一下,有點(diǎn)耳鳴。
“小宜!”陸硯南伸手將她摟緊,同時(shí)松開了殷景航,將林宜抱著往后退了幾步。
退到安全距離,陸硯南小心翼翼的摘下她的雙手,低頭檢查她的情況,“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