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天點了點頭,看來趙義莊把未來的銷售手段,進(jìn)行的很徹底嘛!
其實這些手段,也算贏天的臨場發(fā)揮。
經(jīng)商嗎,有賺就有賠。
他本來想著要是效果不好,直接向后世的健身房和理發(fā)店學(xué)習(xí)。
卷錢跑路!
會員卡里的錢花不完,就全是他的!
贏天將裝滿琉璃器皿的箱子打開,早有一群等候多時的人,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銀票擠了上來。
“我要一個!”
“我要兩個!”
“別擠別擠我先來的!”
九個琉璃器皿,瞬間就被這群金主給搶光了。
一些沒搶到的人,垂頭喪氣,苦著張臉,顯然是回去之后不好交差。
贏天數(shù)著手中的一疊銀票笑的合不攏嘴。
四千五百兩!
這才幾分鐘?。?/p>
就賺了這么多!
他覺得他還是很善良的。
否則搞一場拍賣,就這人流量,這價格,一件琉璃拍上三千兩都不是問題!
就是怕李進(jìn)忠那太監(jiān)跟贏勝告密……
父皇要是讓他把銀票充公,那就得不償失了。
還是五百兩繼續(xù)賣吧。
趙義莊目瞪口呆的看著贏天手中的銀票,他帶著兄弟們出生入死這么多年,賺的還沒有贏天幾分鐘多!
太暴利了!
不過趙義莊也明白,琉璃這東西,不可能大規(guī)模投放到市場的,現(xiàn)在完全是依靠稀有才賣的上這種價錢。
而商隊卻可以加大規(guī)模,和跑商頻率。
賺錢的主力,還是要依靠商隊。
琉璃賣光,一些沖著琉璃來的人,紛紛散去。
隨后又有一群人圍了上來,打頭的人,就是昨天第一個買酒的張酒鬼!
這些人一個個就像犯了癮一樣,目光灼灼的看著贏天,什么念頭不言而喻。
贏天稍稍向后退了兩步,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呼延玥兒她們被那些地痞流氓盯著的時候是什么感受……
可是他手里真沒有酒?。?/p>
他拉著趙義莊,跑進(jìn)店鋪,直接鎖上了門!
任憑張酒鬼他們在門外叫罵。
難道他們還敢砸店不成?
敢砸我就敢訛!
“讓你找的酒廠怎么樣了?”
趙義莊湊了過來:“殿下,酒廠已經(jīng)有消息了?!?/p>
“哦?”贏天臉上浮現(xiàn)喜色:“這么快?什么價錢?”
趙義莊突然有些張不開嘴。
贏天看出了他的變化,皺了皺眉,酒廠這東西可急的很!
“怎么回事?”贏天問。
趙義莊撓了撓頭:“殿下,京城南邊有一家酒廠,酒廠主人開價四千兩,我跟他講講價,談到了三千五百兩?!?/p>
“本來都已經(jīng)敲定了,可沒想到,隆運商會突然插了一腳?!?/p>
“酒廠主人變卦,說今天下午,讓咱們兩方一起過去競價,價高者得?!?/p>
贏天聽后面色低沉,實在是不想在這上面節(jié)外生枝:“京城附近就他一家酒廠?”
趙義莊回道:“最近的就他一家,兩個時辰就能進(jìn)城,其它的酒廠要比這遠(yuǎn)的多。”
贏天面色不悅,只有這一家能滿足他的需求。
看來只能下午去一趟,看看隆運商會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
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贏天讓趙義莊繼續(xù)維持黑店的秩序,他還有別的事要辦。
從店鋪后門出去,前往左丞相,孟長安的府邸。
這老頭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前一陣籌集銀兩的時候,還幫了他大忙。
應(yīng)該去報答一番,維系一下關(guān)系。
到了丞相府門口,贏天說明來意,門口的侍衛(wèi)進(jìn)去通傳一聲。
沒一會,一個管家就跑了出來,面帶笑容的對贏天說道。
“丞相大人進(jìn)宮上早朝了,殿下可以進(jìn)來,喝口茶水等一等?!?/p>
贏天點了點頭。
看來孟長安對手下的家丁,也是大力整治了一番,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和以前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人很舒服。
贏天正要邁步進(jìn)去,正巧旁邊的街道上,走來了一群人。
仔細(xì)看去,人群中間正是孟長安的馬車。
贏天也不進(jìn)去了,在門口等著他們過來。
孟長安下了馬車,看到贏天微微愣神,剛要彎腰行禮就被贏天扶住了。
“孟相無需多禮?!?/p>
孟長安見狀也不矯情,直起身子問道:“殿下突然造訪,有什么要緊事嗎?”
贏天將孟長安拉到大門旁,從懷里拿出裝酒的布包,遞給了他。
“這是我自制的酒,這兩天在京城賣的很火,拿來讓丞相品嘗品嘗?!?/p>
孟長安并沒有避諱推辭,一壇酒能值多少錢,遠(yuǎn)遠(yuǎn)談不上受賄。
“這難道就是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瓊漿玉液?”孟長安問。
贏天笑著點了點頭:“正是。”
“想不到殿下還有這般手藝,老夫也派人前去買過,只不過買的人太多,根本買不到,今日算是有口福了?!?/p>
贏天見孟長安收下,便心滿意足的告辭,準(zhǔn)備離開。
孟長安肯收下他的酒,就證明有交好的意味。
事情嗎,總是要一步一步來,不能操之過急。
就在這時,孟長安突然叫住了他。
“殿下稍等!”
贏天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孟相有什么事?”
孟長安走近問道:“你知道陛下今日早朝說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去?!壁A天搖了搖頭。
孟長安頓了頓:“陛下今日早朝一共說了三件事,一是在全國范圍內(nèi),將女子結(jié)婚的年齡延緩到十八歲之后,違者抄沒財產(chǎn)?!?/p>
“二是在全國范圍內(nèi)設(shè)立新式學(xué)堂?!?/p>
“三是每年設(shè)立科舉考試選拔官員?!?/p>
贏天點了點頭,看來父皇還是很重視夏國未來的發(fā)展。
昨天說完,今天就把這些辦法拿到朝堂上。
“這不是挺好的嗎。”贏天笑道。
孟長安打量一番贏天:“沒想到殿下還有治國的本事。”
贏天連忙搖頭:“我哪有什么治國的本事,孟相您才是國家的支柱……”
話沒說完,就聽孟長安語氣平淡的說道:“昨天陛下找我談過了?!?/p>
贏天嘴角抽了抽,贏勝這個皇帝,怎么什么都往外說呢?
孟長安接著說道:“殿下這幾個主意很不錯,按照殿下所說,一能提高全國的生育率,二能提高夏國的百姓素質(zhì),三能夠打破朝廷上的官員壟斷?!?/p>
“可是有一點很重要,它觸及到了官員們的利益?!?/p>
“今日朝堂上,陛下提出這幾點后,被官員們集體否決!”
贏天皺著眉頭:“否決的理由是什么?”
“他們只說了四個字?!?/p>
“有違祖制?!泵祥L安眼中帶著一絲怒火,但很快就被壓下去。
他是一國之相,對于好的治國辦法,自然是全力支持。
可朝堂不是他能左右的……
贏天沒忍住笑了一下:“父皇呢?他什么態(tài)度,這種理由,父皇怕了?”
“陛下并沒有和他們爭論,直接甩甩衣袖,宣布退朝?!?/p>
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父皇還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