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就像人類蓋高樓,基礎(chǔ)打的越牢固,樓層就越高?!?/p>
“大部分的修煉者都只修一種屬性的術(shù)法,這樣修煉的速度就能快很多?!?/p>
“可主人不一樣,主人現(xiàn)在吞噬了金、水、火三顆靈珠,并且熟練的掌握了三種本源之力?!?/p>
“如果能再吞噬土和木兩種本源?!?/p>
“你就五行齊全了!”
“如果別人的金丹是30層的住宅樓,主人的金丹就是80層的摩天大樓。”
“到時候同為金丹,主人可以輕松拿捏同級,甚至越級挑戰(zhàn)都不是夢?!?/p>
聽了他的解釋后,陸塵不由得產(chǎn)生了尋找土、木本源的沖動。
這時,蒼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聽說修煉的本源越多,突破金丹的難度就越大,天劫的威力就越恐怖?!?/p>
“天劫?”陸塵疑惑。
“是的主人,一種本源的金丹沒有天劫,可超過一種本源的金丹,就會經(jīng)歷天劫,本源越多,天劫越恐怖?!?/p>
蒼鷹咧嘴一笑,夸贊道:“不過以主人的天資與肉身,小小天劫,輕松拿捏?!?/p>
這話真不是恭維,正常妖獸的肉身是遠勝同級別人類的。
可跟陸塵比。
蒼鷹感覺自己就像是只小鳥。
弱的可憐!
最可怕的是,他感覺陸塵的肉身還沒成長到巔峰!
剛才吞噬金靈珠后,又變強了!
這多虧了麒麟血!
在跟季寒天拼殺時,陸塵強吞麒麟血,借助生死威壓成功煉化。
但其實,沒完全吸收完畢。
還有一部分留在體內(nèi)。
吸收金靈珠時,鋒銳霸道的金屬性靈力刺破了他的經(jīng)脈,刺激到了麒麟血,讓陸塵又煉化了一部分。
所以,陸塵的肉身又強了!
現(xiàn)在的他,是武王巔峰。
殺武王后期。
跟捏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qū)別。
“原來還有這么多說道,那就找機會,去收集兩顆靈珠吧。”
……
陸塵剛回到游輪上。
兩道身影就沖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陸塵身前。
“感謝陸先生救命之恩?!?/p>
是武昌和武宏。
武昌傷的極重。
氣息虛弱至極。
他醒過來以后,聽說陸塵力挽狂瀾拯救了他們,就一直在甲板上等待。
陸塵趕緊把他們倆扶了起來:“如果不是我,阿三國的人也不會來截殺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p>
“陸先生,這事兒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們太弱了?!?/p>
武昌流下了不甘的淚水。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那咱們就變強!”陸塵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沖武宏說道:“帶你父親下去休息,等到了江南以后,我會助你們提升?!?/p>
“是,陸先生。”
兩個人離開了甲板。
陸塵又讓人把那兩個集裝箱里面的草藥,都送到了游輪的倉庫里。
然后把集裝箱往海里一丟,讓人操控游輪開往江南。
陸塵則去了武小姝的房間。
武小姝已經(jīng)醒了。
她傷的不是特別嚴重。
可臉……卻被毀了容。
這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兒而言,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冰冰發(fā)現(xiàn)了陸塵,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爸爸,你又變強了?!?/p>
陸塵笑著回道:“嗯,剛才吞噬了金靈珠?!?/p>
冰冰嬉笑道:“爸爸好厲害?!?/p>
陸塵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然后走到床邊,看向武小姝。
“小姝。”
“師父……我沒事兒……”
武小姝翻個身,背對著陸塵側(cè)躺在床上。
想到自己的臉。
她哽咽著哭泣。
嬌軀微微顫抖。
她從很早開始,就一直喜歡陸塵,盡管知道陸塵不會愛上她。
可她也想把自己的好一面展現(xiàn)給陸塵。
她不想讓陸塵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溫柔的聲音響起:“我們的小公主傷心了?”
“放心吧,你的臉沒事兒的?!?/p>
“怡陸同行的產(chǎn)品那么火,你沒聽過嗎?”
“你的臉,最多一個月,就能恢復(fù)原來水光嫩滑的狀態(tài)了?!?/p>
陸塵把她翻了過來。
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
“我們小姝是大姑娘了,不哭?!?/p>
武小姝眸子一酸,撲進了陸塵的懷里。
嚎啕大哭!
“師父……可是小九他們的仇……我不甘心……我要變強……你教我變強好不好……我想給他們報仇……”
聞言,陸塵眼中閃過一絲滔天殺意。
他撫摸著武小姝的秀發(fā),輕聲道:“放心吧小姝,沒有人會白白死掉,他們的仇,我會讓阿三國血債血償!”
……
岐山,季家。
一道身影急急忙忙沖進了裴孝媛的書房。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主母!”
“我們的貨……我們在金字塔國買的貨被劫了。”
“送貨的人全都死在了海上。”
裴孝媛震驚不已。
“什么?”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搶我季家的貨?”
“是誰干的?”
裴孝媛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p>
“等我接到消息趕過去時,現(xiàn)場一片殘肢斷骸?!?/p>
“看傷口,所有人都是被一刀斃命?!?/p>
“像…像是……”
裴孝媛黛眉一蹙:“像是什么?”
那侍衛(wèi)顫顫巍巍的說:“像是陸塵的手法,他殺人,向來是一刀兩斷?!?/p>
“而且我分析,也只有他才會毫無顧忌的截咱們的貨?!?/p>
“他就是個瘋子!”
“上次被二爺教訓(xùn)了以后,不敢再來岐山鬧事,就一直在外面找咱們的麻煩?!?/p>
“殺附屬家族?!?/p>
“截我們的貨。”
“他就是在惡心咱們!”
裴孝媛氣的渾身發(fā)抖:“又是這個小兔崽子。”
“他真是在找死??!”
侍衛(wèi)說道:“主母,我聽說……王權(quán)死在了阿三國……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前不久,還去大鬧了漂亮國的欲望島,把島上的游客全殺光了,把上面的孩子接走了。”
“那些游客里,有王家和楊家去截殺他的人,還有,還有三個裴家的少年郎?!?/p>
“這三個少年郎就是去哪游玩兒的,也被他殘忍殺害了。”
“據(jù)說他殺人前還說了一句……”
侍衛(wèi)欲言又止,裴孝媛憤怒的質(zhì)問道:“說了什么?”
“他……他說……你以為我不知道裴孝媛那個賤人是裴家家主的妹妹?都給我死!”
“主母,他就是個瘋子??!”
“依我看……依我看……咱還是不要再招惹他了?!?/p>
“??!”
侍衛(wèi)的話差點把裴孝媛給氣死,直接掀翻了身邊的桌椅,破口大罵。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