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播放国产对白孕妇作爱,最新Av中文字幕无码专区,国产伦精品一区二区三区免,成人在无码av在线观看一,国产成人综合亚洲欧美一区,精品国产三级免费,久久96热在精品国产高清,美女张开腿让人桶,蜜桃传媒一区二区亚洲av,欧美特黄特刺激a一级淫片

手機(jī)小說

最近更新新書入庫全部小說

明月小說網(wǎng) > 大夏文圣顧錦年小說全文閱讀 > 第一百零四章:大軍壓城,朝野嘩然,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第一百零四章:大軍壓城,朝野嘩然,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江陵郡山魁軍營。

  這是大夏九大軍營之一。

  在江陵郡附近。

  這里是南北交通重地,也是貿(mào)易重地,必須要有軍營鎮(zhèn)守,擁有極大的戰(zhàn)略作用。

  倘若北方出了問題,山魁軍營可以第一時間援助,包括兵馬糧食后勤等問題,都可以在這里部署。

  自然而然,這片軍營極為重要。

  而軍營十里內(nèi),都會有哨兵督查,不得閑雜人等入內(nèi)。

  但隨著兩道身影出現(xiàn),掀起滾滾黃沙,一時之間,引來一支精銳奔襲,前來阻擋。

  “前方大夏軍營,私人不得擅自闖入?!?br>
  “來者何人?”

  為首的年輕將士大聲吼道。

  制止兩人前行。

  他目光如鷹,看清楚兩人的相貌服飾,知道不是尋常人,故而沒有太過于兇狠。

  不然換做是其他人,只怕已經(jīng)搭弓了。

  “吾乃鎮(zhèn)國公之孫,顧錦年。”

  “攜太孫李基,奉陛下旨意?!?br>
  “江陵郡有內(nèi)亂之變,奉旨調(diào)兵。”

  “速派十萬大軍,隨吾鎮(zhèn)壓內(nèi)亂?!?br>
  聲音響起。

  洪亮如鐘。

  不遠(yuǎn)處,這支精銳紛紛神色大變。

  江陵郡發(fā)生內(nèi)亂?

  他們不知道什么內(nèi)亂,但內(nèi)亂二字基本上就是要造反。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鎮(zhèn)國公之孫?”

  “世子殿下?”

  “太孫殿下?”

  為首將領(lǐng)不敢大意,快速來到顧錦年面前,直接從馬上下來。

  “拜見世子殿下?!?br>
  “拜見太孫殿下?!?br>
  “可否出示令箭?”

  年輕將領(lǐng)開口,他不敢托大,直接下馬恭迎。

  然而,顧錦年沒有廢話,直接將一大堆令箭丟在他面前。

  “大夏金令,國公銀令,秦王令,懸燈司密令,足矣證明本世子的身份。”

  顧錦年很直接,他身上一大堆令牌,不過自己的令牌沒有,畢竟他還未及冠,暫時不需要這種東西。

  至于李基突然想到什么,立刻丟出一塊金色令牌道。

  “這是我父親的太子令,你們快點查?!?br>
  李基出聲,如此說道。

  看到地上這么多令牌,這幫將士一個個咋舌。

  好家伙,這么多令牌?隨便一個都不得了啊。

  幾人拿起,稍稍端詳一番后,基本上可以確定無疑。

  也沒有人敢偽造這種令箭。

  當(dāng)下,年輕將士沒有啰嗦,直接開口道。

  “世子殿下,調(diào)兵之事,需要與將軍會談?!?br>
  “山魁營將軍,乃是鎮(zhèn)國公曾經(jīng)的偏將,世子殿下隨我前來。”

  后者開口,特意提了一句駐軍將軍與鎮(zhèn)國公有關(guān)。

  此言一出,顧錦年點了點頭,也不啰嗦,直接跟了過去。

  很快,眾人不再廢話,直接朝著軍營趕去。

  踏入軍營。

  一種肅殺之氣彌漫,整個山魁軍營,有三十萬大軍,不算上后勤人員,若是算上的話,差不多要翻倍。

  “喝!”

  “喝!”

  “喝!”

  一道道暴喝聲響起,是不遠(yuǎn)處,數(shù)千人正在訓(xùn)練,一個個披著戰(zhàn)甲,操練武道,沒有半點懶惰。

  軍營。

  國之根本。

  訓(xùn)練極其嚴(yán)格,為的就是保護(hù)國家。

  在對方的帶領(lǐng)下。

  終于來到大營。

  不過顧錦年與李基暫時不能入內(nèi),需要通報。

  在軍營外站了片刻鐘后。

  一道爽朗的笑聲不由響起。

  “是錦年來了嗎?”

  笑聲響起,伴隨著一道人影,從軍營當(dāng)中走了出來。

  是一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穿著鐵甲,如同一座鐵塔。

  他龍行虎步,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場,國字臉,威嚴(yán)無比,即便是帶著笑容,也給人一種極其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這便是山魁軍營鎮(zhèn)守將軍,吳王志。

  “錦年見過將軍?!?br>
  見到來人,顧錦年拱了拱手作禮道。

  而一旁的李基卻沒有作禮,他是太孫,是上,不可能給下面人作禮的。

  “錦年侄兒?!?br>
  “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能在軍營中見到你?!?br>
  “這還真是不敢想象啊。”

  “見過太孫殿下?!?br>
  吳王志望著顧錦年,發(fā)出爽朗笑聲,不過看到太孫后,也恭敬的喊了一聲,沒有任何僭越。

  “吳將軍?!?br>
  “奉陛下旨意,前來調(diào)兵?!?br>
  顧錦年也沒有啰嗦,他需要調(diào)兵,而且要快,不要有任何遲疑。

  此言一出。

  吳王志神色沒有變化,而是請兩人入大營。

  當(dāng)下,顧錦年與李基走進(jìn)大營內(nèi)。

  隨著兩人入內(nèi)。

  吳王志的聲音立刻響起。

  “錦年?!?br>
  “是誰欺負(fù)你了?”

  他直接詢問,看著顧錦年如此說道。

  “沒有?!?br>
  “叔叔,侄兒只是奉旨辦事。”

  顧錦年開口。

  “唉。”

  “錦年,你這旨意不對,調(diào)兵之事,絕非是一張圣旨可以做到?!?br>
  “需要陛下的龍符和兵部的虎符各自一半,才能調(diào)遣大軍。”

  “一張圣旨,無法調(diào)遣十萬大軍。”

  “我看你眼中帶有怒意,想來是遇到一些麻煩,不如這樣,我遣派一千精銳,護(hù)你安全,再將我的將令給你,想來在江陵郡內(nèi),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人找你麻煩?!?br>
  吳王志出聲。

  不是他不幫顧錦年,而是顧錦年所作所為,完完全全就是破壞規(guī)矩。

  一張圣旨怎可能調(diào)遣十萬大軍?

  調(diào)兵之事,需陛下龍符的一半,外加上兵部虎符一半,不然的話,憑借一張圣旨,如果有人偽造圣旨,那豈不是亂套了。

  當(dāng)然,他相信顧錦年不會去偽造圣旨,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將軍?!?br>
  “圣旨擺在這里,這是陛下的旨意。”

  “十萬大軍,一個都不能少?!?br>
  “倘若朝廷怪罪將軍您,侄兒以項上人頭擔(dān)保,必會為將軍脫罪?!?br>
  “再者,太孫也在此,如若出了事,也是我們二人的問題,怪不到將軍身上?!?br>
  顧錦年依舊堅定。

  他需要十萬大軍。

  一個都不能少。

  “錦年侄兒,這并非是脫罪不脫罪,隨意調(diào)兵,是殺頭的罪,錦年侄兒,你與太孫還未及冠,出了天大的錯,倒霉的是叔叔啊。”

  他開口道。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太困難了。

  “這樣,我加派三千鐵騎跟隨你,如何?”

  對方開口。

  以顧錦年的身份,給一千鐵騎護(hù)著,問題不大,他也有這個權(quán)力。

  若加上圣旨,三千問題也不大。

  至少能解決一部分麻煩。

  然而,顧錦年沒有多說,而是將圣旨擺在對方桌前,緩緩開口道。

  “叔叔,您先看看圣旨內(nèi)容吧?!?br>
  顧錦年淡淡開口。

  他知道,憑借一張圣旨想要調(diào)遣十萬大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他既然敢來,也有信心。

  后者微微皺眉。

  但還是將圣旨展開,他知道這肯定是圣旨,但也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陛下既然允許顧錦年調(diào)兵,那么就一定會將龍符和虎符交給顧錦年。

  不然的話,憑借一張圣旨調(diào)遣十萬大兵,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只是,當(dāng)圣旨展開后。

  吳王志的臉色瞬間一變。

  圣旨內(nèi)容很簡單。

  配合顧錦年,緝拿建德。

  是的,緝拿建德。

  但凡寫的是建德余孽,他臉色也不會變得如此難看。

  可建德皇帝不一樣。

  這可是陛下日日夜夜都想抓住的人啊。

  別說十萬大軍了,就算是二十萬大軍,只要能抓住,也不惜一切代價。

  “這圣旨,是真的?”

  吳王志望著顧錦年,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質(zhì)問。

  如果這封圣旨是真的,那他真的要好好思量了。

  畢竟拿任何理由,他都不會派兵。

  可拿建德皇帝出來,那就真不好說了。

  如果是真的,他沒有派兵,耽誤時間,陛下怪罪下來,他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是假的,他派兵了,雖然會被懲罰,可大問題還是顧錦年和太孫,自己想要開脫,并非是難事。

  鎮(zhèn)國公老爺子也不會袖手旁觀。

  所以,他不敢賭。

  但來的人不一樣,是顧錦年。

  如果是鎮(zhèn)國公,他一句不說,直接派兵了。

  “吳將軍。”

  “本世子與太孫殿下親自出面,難道還有假?”

  “圣旨可以偽造,我們二人的身份也可以偽造?”

  “將軍,我來江陵郡,就是陛下特派,將建德抓住,交赴京都。”

  “倘若耽誤時機(jī),到時候侄兒即便是想為叔叔說好話,也沒用了,您知道陛下的脾氣,建德皇帝,是陛下最想見到的人。”

  顧錦年開口,他一字一句,目光堅定有神道。

  一封圣旨。

  調(diào)不動十萬大軍。

  沒錯。

  可也要看看一封什么圣旨。

  建德。

  是大夏皇帝最想見到的人,這件事情也是百官都知道的事情。

  誰要是能抓住建德,封侯都有可能。

  這不是玩笑話。

  這一刻。

  吳王志臉色微微一變。

  他在衡量。

  也在糾結(jié)。

  過了半響后,吳王志深吸一口氣道。

  “可否等一天,我讓人千里加急,詢問陛下。”

  “一天內(nèi),足夠來回,倘若得到陛下同意,立刻派兵?!?br>
  吳王志出聲了。

  雖然還是沒有直接答應(yīng),可他已經(jīng)動搖了。

  “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br>
  “一來一回?!?br>
  “也足夠建德逃離,這個責(zé)任,我擔(dān)不起?!?br>
  顧錦年沒有給對方任何一點時間考慮。

  將壓力給了吳王志。

  得到這個答復(fù)。

  吳王志最終吐了口氣。

  而后開口。

  “來人。”

  隨著聲音響起。

  剎那間,兩名將士走了進(jìn)來。

  這一刻。

  吳王志將一枚兵符丟了出去,神色嚴(yán)肅道。

  “緊急調(diào)動十萬大軍?!?br>
  “隨世子出征,鎮(zhèn)壓江陵郡。”

  “由世子為首,聽從世子之令?!?br>
  吳王志大聲喊道。

  兩名將士接過兵符,沒有任何猶豫。

  “遵令。”

  說完此話,兩人轉(zhuǎn)身離開。

  而李基眼中更加驚愕了。

  至于顧錦年,卻顯得平靜無比。

  “多謝將軍?!?br>
  顧錦年開口,道謝對方。

  “錦年?!?br>
  “國公有恩于我,這件事情我就不去細(xì)細(xì)調(diào)查。”

  “但十萬大軍出動,朝堂必然會在第一時間知曉?!?br>
  “你要做好一切準(zhǔn)備。”

  吳王志出聲。

  他沒有多說,倘若這真是陛下的旨意,那他算是立功,如若不是陛下的旨意,倒霉的也是顧錦年與太孫。

  自己會受罰,但不會嚴(yán)懲。

  建德二字。

  足夠抵消一切。

  “多謝。”

  顧錦年點了點頭,他明白自己這是在玩火。

  可他就是要將這一把火,徹底燃燒起來。

  燒到朝堂不得不關(guān)注這件事情。

  轟轟轟。

  很快,整個軍營徹底動起來了,一批批將士穿著鐵甲,一匹匹戰(zhàn)馬集結(jié)。

  不少將士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在軍令面前,沒有一個人敢亂來。

  所有將士,整裝待發(fā)。

  好在時間不是很趕。

  半個時辰內(nèi),十萬大軍徹底集結(jié)。

  三萬鐵騎,五萬步兵,一萬弓弩兵,一萬鐵甲兵。

  因為去的地方是江陵郡。

  輜重后勤這個可以適當(dāng)減少,畢竟不是遠(yuǎn)征。

  一切準(zhǔn)備就緒。

  十名偏將走進(jìn)大營內(nèi)。

  “錦年?!?br>
  “這兩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徐進(jìn),王鵬,有任何事情你直接吩咐他們二人?!?br>
  隨著十名偏將到來,吳王志立刻開口介紹。

  “見過世子?!?br>
  “世子殿下,人馬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可隨時出征?!?br>
  兩人則第一時間朝著世子一拜。

  “好?!?br>
  “侄兒就不寒暄了,還是多謝吳叔?!?br>
  人來了,顧錦年也不啰嗦,再一次道謝吳王志后,便帶著李基離開。

  而吳王志的聲音也隨后響起。

  “一切,以世子為主,不得違背軍令。”

  他開口。

  強(qiáng)調(diào)了一句。

  一切是顧錦年主導(dǎo)的,十萬大軍必須要聽顧錦年安排。

  此言一出。

  十名偏將齊齊回應(yīng)。

  而隨著眾人離開后。

  軍營當(dāng)中。

  吳王志不由坐在主位上,神色沉思。

  也就在此時,一道身影走了進(jìn)來,是軍師。

  “將軍?!?br>
  “調(diào)遣十萬大軍,這不是小事,僅僅憑借一封圣旨,也不能如此啊?!?br>
  “需要屬下派人前去京都印實嗎?”

  “屬下懷疑,私自偽造圣旨啊。”

  軍師走來,臉色有些難看。

  調(diào)遣十萬大軍,聞所未聞,不是戰(zhàn)爭時期,怎可能需要這么多兵馬?

  “不用?!?br>
  “顧錦年與太孫兩個人,外加上這封圣旨,足夠調(diào)遣了。”

  “若去問,只會增加麻煩?!?br>
  “不問,有不知之罪,而且顧錦年當(dāng)真聰慧,用建德來壓我?!?br>
  “這件事情,我們不要插手了?!?br>
  “誰插手,誰死。”

  吳王志出聲,臉色難看的很。

  軍師聽到這話,神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將軍,要不要通知郡守一聲?”

  他繼續(xù)問道。

  “不要?!?br>
  “這件事情,一點都不能插手了。”

  “白鷺府的官員,當(dāng)真是蠢不可及,有各種辦法可以阻擾顧錦年,卻偏偏用這種方法?!?br>
  “還自作聰明。”

  “大軍已經(jīng)出征,誰都不碰,才是王道?!?br>
  “不過,這江陵郡,要血流成河了?!?br>
  他開口道。

  腦海當(dāng)中不由浮現(xiàn)顧錦年那堅毅無比的眼神,他知道要出大事。

  “血流成河?難不成世子殿下敢殺府君?”

  軍師皺著眉頭,如此說道。

  “府君?”

  “你信不信他敢殺郡守?!?br>
  “你知道本將如今最擔(dān)心的是什么事情嗎?”

  吳王志深吸一口氣,殺一個府君算的了什么?

  十萬大軍,殺一個府君,還真不是什么大事。

  “將軍的意思是?”

  軍師有些好奇了。

  “有藩王率兵入場?!?br>
  吳王志手掌都有些微顫。

  這是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

  江陵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心里也有數(shù),這背后牽扯到誰,他也知道。

  顧錦年如果這樣查下去,必然會查出驚天案件。

  而有些人會坐不住。

  到時候,會發(fā)生真正恐怖的事情。

  那才是他最不想見到的。

  “藩王入場?”

  “那將軍,您為何答應(yīng)調(diào)兵?”

  軍師有些不懂了。

  “你沒有看到顧錦年的目光,如若我不答應(yīng),他會有更多辦法,而且會暴露我?!?br>
  “只能答應(yīng)?!?br>
  “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管,派一百兵卒,時時刻刻監(jiān)督,顧錦年所作所為,本將要時時刻刻關(guān)注,知道嗎?”

  他出聲,說到這里后,便沒有再說話了。

  與此同時。

  軍營之外。

  十萬大軍將一塊空地直接站滿。

  戰(zhàn)馬之上。

  顧錦年望著大軍,心中也不由感慨萬分。

  以往看歷史書籍,動不動百萬大軍出征,或者是百萬大軍廝殺,他沒有太大的感覺。

  可現(xiàn)在,望著這十萬大軍,一種難以言說的震撼感撲面而來。

  這種感覺,難以言說。

  十萬。

  這個數(shù)量,看起來不多,可當(dāng)真正出現(xiàn)在面前后,才會知道十萬大軍有多恐怖。

  三萬鐵騎,營造沖天殺氣。

  五萬步兵,皆目光堅毅。

  一萬弩手,近戰(zhàn)刀遠(yuǎn)程弩箭。

  一萬甲兵,在太陽下,更是如同一群無敵的存在。

  顧錦年心中震撼。

  李基也是無與倫比的震撼,這一刻他徹底明白為什么自己爺爺想出去打仗了。

  這他娘的,也太熱血了吧?

  來到眾軍面前,十名偏將在左右護(hù)著。

  “世子殿下,大軍已準(zhǔn)備周全,等待世子下令?!?br>
  左偏將徐進(jìn)開口,詢問顧錦年。

  “傳令?!?br>
  “四萬步兵直奔白鷺府,以最快速度?!?br>
  “留有一萬步兵,封鎖江陵郡首府,不得自由出入,無軍令者,私自進(jìn)出者,殺無赦。”

  “再派遣五千精銳,入府城中,扣押所有官員,徹查家底,第一時間控制首府案牘庫,不得有人私自闖入,違令者殺?!?br>
  “倘若案牘庫發(fā)生燒毀之事,督查將士,斬首示眾,且一律連坐?!?br>
  顧錦年開口。

  他神色冷冽,下達(dá)第一道軍令。

  此言一出,眾偏將眼神當(dāng)中紛紛閃過一絲驚愕。

  沒人想到顧錦年會這么兇殘。

  進(jìn)出者,殺!

  違令者,殺!

  保護(hù)不周者,也殺!

  而且還是連坐,兇殘無比。

  但,慈不掌兵,的確是實話。

  “遵令?!?br>
  有偏將出聲,根本不廢話,直接帶領(lǐng)一萬步兵精銳,前往江陵郡首府。

  其余大軍。

  則是直接朝著白鷺府趕去。

  大軍出征。

  黃沙連天,地滾山搖。

  千軍萬馬,聲勢浩蕩無比。

  而此時。

  江陵郡至白鷺府必經(jīng)之路。

  數(shù)百鐵騎正在與蘇懷玉等人纏斗。

  因為不能傷人,三人受到很大限制。

  只能退不能進(jìn)。

  好在三人實力不凡,問題也不大,負(fù)責(zé)拖延時間。

  然而,就在這一刻。

  轟隆隆。

  轟隆隆。

  如同地震一般。

  眾人紛紛停下廝殺,將目光投了過去,眼神當(dāng)中,滿是好奇。

  然而。

  下一刻。

  黃沙漫天,密密麻麻的鐵騎出現(xiàn),彌漫出恐怖的殺氣。

  一瞬間,這數(shù)百鐵騎直接傻了。

  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一道如雷的聲音響起。

  “將爾等全部拿下。”

  聲音響起。

  是顧錦年。

  沒有任何廢話。

  大軍之下,豈有安卵?

  許平派來的精銳,根本無法抵抗這么恐怖的軍隊。

  連作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直接束手就擒。

  人抓完后,大軍再度出發(fā)。

  而蘇懷玉三人,也徹底震撼了。

  他們知道顧錦年突然離開,肯定有事要做,但沒想到的是,顧錦年居然這么猛?

  搬來十萬大軍?

  這是要做什么?

  “你調(diào)了多少兵馬來?”

  蘇懷玉咽了口唾沫。

  他見過瘋子。

  可真沒見過顧錦年這么瘋的人。

  這一眼看去,光是鐵騎就有數(shù)萬吧?

  這股力量,放到邊境去,都能跟匈奴打個三個月。

  “十萬?!?br>
  顧錦年淡淡開口,告知蘇懷玉。

  得到這個回答,蘇懷玉點了點頭,而后緩緩道。

  “那我真要通知臨陽侯再生個了?!?br>
  這是蘇懷玉的回答。

  調(diào)兵十萬大軍?

  他知道顧錦年肯定沒有虎符和龍符。

  雖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可顧錦年就是在玩火。

  禮部,兵部,滿朝文武都要往死里參顧錦年一本,皇帝只怕都保不住。

  這已經(jīng)不是玩火了。

  這就是徹底亂來。

  不過他最想不明白的是,駐軍將軍為什么會答應(yīng)顧錦年。

  他想不明白。

  不管顧錦年說什么,調(diào)十萬將士,沒有龍符和虎符,他必然要被問責(zé)。

  只是,眼下不需要想了。

  兵馬已經(jīng)調(diào)遣來了,想這么多沒用。

  如此。

  十萬大軍,朝著白鷺府趕去。

  而與此同時。

  江陵郡首府。

  府君宅內(nèi)。

  一道身影,無比慌張奔來,直接闖入郡守書房。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br>
  “大人,出大事了。”

  管家跌跌撞撞闖入書房,驚擾正在練字的郡守。

  “發(fā)生何事?”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江陵郡郡守皺眉。

  心中對這個管家感到不滿。

  這江陵郡能發(fā)生什么大事?如此慌張,當(dāng)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大人。”

  “山魁軍營的人,把咱們江陵府包圍了,所有城門都有重兵把守,有數(shù)千精銳直接入城搜查,將所有官員全部控制了?!?br>
  “還有一小批人,正趕往宅府內(nèi)啊?!?br>
  管家開口,一番話,讓郡守直接色變。

  “軍營包圍?”

  “這不可能。”

  “無緣無故怎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

  “你有沒有看錯?是山魁營的?”

  江陵郡郡守瞪大了眼睛,有些失態(tài)。

  可還不等他說話。

  一些聲音便在宅府內(nèi)響起。

  “你們這是做什么?這里是郡守宅?!?br>
  “你們要做什么?”

  吵鬧的聲音響起。

  很快,數(shù)十人出現(xiàn)在書房外。

  是一名偏將,帶一百人,前來宅府當(dāng)中。

  “周偏將?!?br>
  “這到底發(fā)生何事?”

  看到來者何人,江陵郡郡守不由皺眉,他知道對方是誰。

  “請郡守大人見諒?!?br>
  “奉軍令辦事?!?br>
  “還望大人莫要怪罪?!?br>
  后者開口,面容冷峻。

  “軍令?誰的軍令?”

  “老夫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臉色難看,直接問道。

  “鎮(zhèn)國公之孫,顧錦年,顧大人的軍令?!?br>
  對方回答。

  一瞬間,江陵郡郡守臉色更加難看了。

  “是他?”

  “他怎么能調(diào)遣山魁軍營?這不是胡鬧嗎?”

  “讓吳王志過來,老夫要親自問問他,到底是怎么當(dāng)將軍的。”

  “居然敢調(diào)兵封鎖江陵郡,這是天大的膽子,是想要造反嗎?”

  江陵郡郡守有些怒意。

  如果是吳王志的軍令,他反而會凝重害怕,可聽到是顧錦年的軍令,頓時有些來火。

  顧錦年算什么東西?

  世子又能如何?

  調(diào)兵遣將這種事情,是一個世子能做到的嗎?

  “大人?!?br>
  “世子殿下有旨意?!?br>
  “將軍已經(jīng)將兵符交給世子殿下了?!?br>
  “如此,不管如何,我等奉命辦事。”

  后者臉色明顯更加冷了一下。

  他們是將士,是軍人,奉命辦事,誰都找不了他們的麻煩。

  “奉命辦什么?”

  郡守冷冷開口。

  “這個就不是大人可以管的了,總而言之,世子沒來之前,亦或者沒有其他軍令之前?!?br>
  “還請大人老老實實待在宅府內(nèi)?!?br>
  他出聲道。

  “若是老夫非要離開呢?”

  郡守臉色也冷下來了。

  他是堂堂郡守,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那就只能奉命行事?!?br>
  “世子有令,封鎖所有官員府宅,違令者,殺無赦?!?br>
  “郡守大人,本將不希望發(fā)生沖突,還請郡守大人行個方便?!?br>
  后者開口。

  可這語氣,就越來越冷了,尤其是眼中,該露出的殺氣照樣露出。

  郡守是很大。

  一方天官。

  可那又如何?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還真不怕地方官。

  軍令如山。

  這才是重要的。

  聽到這話,江陵郡郡守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好。”

  “那老夫倒要看看,朝廷是什么態(tài)度。”

  “世子瘋了,吳王志也瘋了,老夫就等著看他倒霉。”

  他說完此話,便坐回原位,臉色陰沉可怕。

  后者沒有在乎,淡淡開口道。

  “搜查書信,把守所有出入口,誰若是敢出去,殺無赦?!?br>
  他說完此話,轉(zhuǎn)身離開,真就一點面子也不給。

  如此。

  翌日。

  清晨。

  卯時三刻。

  烈日當(dāng)空。

  白鷺府內(nèi)。

  一片安詳。

  城門口上,將士們?nèi)缤R话闶刂?,有些將士更是伸著懶腰,眼神有點迷離。

  畢竟剛剛睡醒,略顯精神不佳。

  可就在此時。

  突兀之間。

  轟轟轟。

  轟轟轟。

  如同地震一般。

  聲音逐漸變大。

  抬頭看去。

  遠(yuǎn)處。

  黃沙漫天。

  守城將士們一愣。

  再仔細(xì)觀望,下一刻一個個臉色發(fā)白。

  “敵.......敵.......襲,敵襲啊?!?br>
  最終,當(dāng)看到無數(shù)兵馬出現(xiàn)時,有人反應(yīng)過來,顫抖著聲音大吼道。

  咚咚咚。

  咚咚咚。

  戰(zhàn)鼓敲響。

  意味著有敵襲。

  戰(zhàn)鼓之聲,響徹城內(nèi),一時之間,東南西北四個城口,皆然響起戰(zhàn)鼓。

  白鷺府殿內(nèi)。

  許平等人正在處理公務(wù)。

  然而,隨著戰(zhàn)鼓之聲響起。

  眾人臉色不由一變。

  “這是什么聲音?”

  “是戰(zhàn)鼓的聲音,有敵襲嗎?”

  “不可能啊,好端端怎么會有敵襲?當(dāng)真有敵襲,首當(dāng)其沖的也應(yīng)該是江陵府啊,怎么會到我們白鷺府?”

  “走,快去看看?!?br>
  “不要啰嗦,走。”

  眾官員紛紛好奇,一時之間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可許平的臉色卻變得無比難看。

  他一瞬間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快去通知孔先生前來?!?br>
  許平開口,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要出事了。

  但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白鷺府所有官員紛紛趕往城墻之上。

  沒有聽將士們啰嗦,許平等人直接上城。

  很快,一幕讓他們臉色發(fā)白的畫面出現(xiàn)。

  遠(yuǎn)處。

  大軍襲來,從四面八方涌入。

  地面都有些震顫。

  一個個黑色鐵騎,在太陽下映照可怕,如同殺神修羅一般,朝著白鷺府涌來。

  “這是山魁軍營的人?!?br>
  “對,山魁軍營的人,他們怎么來這里了?”

  “這是怎么回事?”

  “山魁軍營的人,應(yīng)該與顧錦年沒關(guān)系吧?”

  “肯定沒關(guān)系啊,這么多兵馬,不是顧錦年可以調(diào)動的。”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是顧錦年回來了,畢竟白鷺府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就是與顧錦年有關(guān)。

  如今看到山魁營的人,倒也松了口氣。

  畢竟他們不認(rèn)為,顧錦年能調(diào)動這么多兵馬。

  “先看著說?!?br>
  “關(guān)閉城門,沒有本府的命令,不得開城?!?br>
  許平皺著眉頭,他如此說道,下達(dá)命令。

  如此。

  兩刻鐘后。

  大軍出現(xiàn),在城門三百步開外。

  黑壓壓的鐵騎,聳立在城外。

  每個將士的眼神當(dāng)中,都充滿著冷意。

  這是大夏鐵騎。

  勇猛無敵。

  而為首之人,讓眾人臉色難看。

  是顧錦年。

  “當(dāng)真是顧錦年?”

  “他怎么能調(diào)遣這么多將士來?”

  “一眼望去,只怕有十萬之多啊?!?br>
  “調(diào)兵十萬?”

  “山魁營為什么要答應(yīng)?”

  “這不可思議。”

  “這下完了,這下完了?!?br>
  官員們一個個臉色難看,沒想到顧錦年真的調(diào)來這么多將士?

  這太夸張了。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要慌張?!?br>
  “即便是調(diào)兵,我等又沒有做錯什么,先看看他要做什么?!?br>
  許平開口。

  他內(nèi)心也十分震撼,可面上卻顯得鎮(zhèn)定。

  城門之外。

  顧錦年抬起頭,望著城門之上的許平等人。

  他的目光,平靜無比。

  “敢問世子殿下,這是何意?”

  下一刻,一道聲音響起,是白鷺府的官員開口,站在城墻之上,詢問顧錦年。

  “開城門。”

  顧錦年沒有理會,只是淡淡開口。

  “開城!”

  “開城!”

  “開城!”

  怒吼聲響起,十萬大軍的聲音,震散云霄,凝聚出一股恐怖絕倫的氣勢。

  城墻之上。

  守城將士一個個臉色難看,他們能夠承受這樣的壓力,但心里還是慌啊。

  至于許平等人,卻一個個面色煞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世子殿下?!?br>
  “你調(diào)兵前來,包圍白鷺府,是為何意?”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協(xié)商嗎?”

  許平開口。

  他也沒有想到,顧錦年居然這么絕。

  調(diào)遣十萬大軍鎮(zhèn)壓。

  這太瘋狂了。

  也完全出乎他預(yù)料。

  “傳我軍令?!?br>
  只是,顧錦年沒有回答。

  “半刻鐘內(nèi)。”

  “不開城門,破城而入,所有官員,全部斬首。”

  顧錦年開口。

  他神色冰冷。

  別的不說,不把城門打開,就別在這里啰嗦了。

  果然,此話一說,剎那間,所有將士們手握長槍,一萬弓手,更是搭弩凝視。

  只要時辰一到。

  便是一場箭雨墜下。

  無情至極。

  “世子殿下。”

  “老夫不知世子殿下這是要做什么,可舉兵來犯,這是重罪,還望世子殿下能夠息怒,有任何事情,老夫必然與世子殿下好好協(xié)商。”

  許平出聲。

  他自然不想看到雙方刀兵相交,說句不好聽的話,真廝殺起來,不用一刻鐘,城門必破。

  而且一但發(fā)生任何問題,顧錦年必然會受罰,而他也絕對要死無葬身之地。

  原因無他。

  顧錦年調(diào)遣大軍,不管用了什么手段,身為地方官,也應(yīng)當(dāng)查明情況,盡可能將傷亡降到最低。

  如果跟自己的軍營廝殺在一起,那就是重罪,除非對方屠城。

  畢竟山魁軍,直屬陛下,又不是其他藩王軍隊。

  就算是有人假傳圣旨,也絕對不能硬剛。

  只是,顧錦年沒有回答。

  就這么靜靜看著。

  給人一種,時辰一到,就無情出手的感覺。

  安靜。

  安靜。

  眾人都很安靜。

  可這種安靜,卻營造出無法言說的壓力。

  “大人,到底該怎么辦啊,瞧世子的樣子,若是我們不開城門,他真的要破城而入啊?!?br>
  “是啊,大人,不如就讓世子進(jìn)來吧,我等問心無愧,他就算要蠻橫行事,也不能濫殺無辜吧?”

  “大人,顧錦年如此行為,必然會被人傳入京中,他也不敢亂來,不如就打開城門,看一看顧錦年到底要做什么?!?br>
  “是啊,開城門吧?!?br>
  一時之間,這些官員紛紛開口,他們是真怕。

  而許平也不由深吸一口氣。

  他有些左右為難。

  不開城門,他相信顧錦年敢破城。

  開城門,很多事情就真的不好說了。

  過了一會。

  許平最終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咬著牙道。

  “開門?!?br>
  他開口。

  下達(dá)命令。

  當(dāng)下,碩大的城門緩緩打開。

  而顧錦年沒有廢話,帶著鐵騎入城。

  五千鐵騎跟隨顧錦年入城。

  其余將士則從四面八方涌入白鷺府。

  “傳世子軍令?!?br>
  “把守府內(nèi)一切街道,控制案牘庫,府衙,官員府宅。”

  “若發(fā)現(xiàn)可疑者,直接逮捕緝拿?!?br>
  王鵬的聲音響起。

  下達(dá)顧錦年之前交代的軍令。

  而城門打開。

  顧錦年騎著鐵騎緩緩走入。

  這一刻。

  他的氣場,也在瞬間變得十分可怕。

  這是十萬大軍帶來的氣場。

  許平等人,再一次出現(xiàn)在城門口,如之前一般,迎接顧錦年。

  只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之前的那般笑容。

  取而代之,是凝重。

  “我等見過世子?!?br>
  當(dāng)顧錦年再次出現(xiàn),白鷺府的官員齊齊開口,朝著顧錦年作禮。

  “世子殿下?!?br>
  “府內(nèi)未曾收到朝廷任何軍令,不知世子殿下為何帶兵包圍白鷺府?”

  “敢問世子殿下,是否帶有公文?”

  許平看著顧錦年,如此問道。

  對方有十萬大軍,這一次他不敢亂來了。

  聽到這話。

  顧錦年很淡然,直接讓人取來小冊,用小筆在上面寫下兩個字。

  而后撕下,丟在許平臉上。

  “這便是公文?!?br>
  “還需要本世子再寫一張嗎?”

  顧錦年開口。

  而許平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當(dāng)紙張落下,‘路引’二字出現(xiàn)后,許平臉色更加難看。

  囂張。

  這太囂張了。

  可這有什么辦法?

  人家?guī)f大軍前來。

  自己有辦法針對嗎?

  也就在此時。

  一道身影也快速走來。

  是孔振的身影。

  他快步走來,同時望著這些鐵騎,神色有些難看。

  當(dāng)來到顧錦年面前后。

  孔振的聲音立刻響起。

  “私自調(diào)兵,為律法不容?!?br>
  “世子殿下,您帶兵入城,這不符合規(guī)矩。”

  “還請世子殿下給個說法?!?br>
  孔振出場。

  雖然他沒有官職,可他是大儒,并且是孔家大儒,地位極高。

  被許平請來,自然有底氣質(zhì)問顧錦年。

  啪。

  一瞬間,馬鞭揮動,孔振臉上瞬間出現(xiàn)一道血痕。

  是顧錦年出手。

  對于這個孔振,顧錦年沒有一點好感,本來就跟孔家有仇,沒想到對方還敢出來作死。

  那顧錦年就不管了。

  一鞭子抽打下去。

  孔振瞬間發(fā)出慘叫聲。

  眾官員頓時發(fā)抖,也有些官員目露憤意,可卻不敢多言。

  “不符合規(guī)矩?”

  “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br>
  “孔振,你算什么東西?一無官職,二無身份,敢質(zhì)問本世子?”

  “許平。”

  “這白鷺府府君,到底是你,還是這個孔振?”

  顧錦年聲音冰冷。

  他抽打完孔振后。

  其目光冷冽無比。

  此言一出,后者咽了口唾沫,隨后開口道。

  但卻一語不發(fā)。

  軍威之下。

  他真不敢說什么。

  “敢問世子殿下,如此動作,到底要做什么?”

  “無論我等有錯無錯,還請世子殿下告知?!?br>
  不過,許平?jīng)]有開口,有其他官員出聲,詢問著顧錦年。

  只是,顧錦年沒有理會對方。

  而是坐在馬上,靜靜等待著什么。

  一炷香后。

  徐進(jìn)的身影出現(xiàn)。

  身后跟隨著數(shù)十名將士,帶著一個婦人前來。

  這婦人,正是前些日子闖入宴會之人。

  只是,當(dāng)看到這名婦人。

  顧錦年臉色頓時變了。

  因為這婦人頭發(fā)蓬亂,身上滿是臟污,雙眼無神,癡癡呆呆,更是有些胡言亂語。

  “世子殿下,人已找來?!?br>
  “只不過,人已經(jīng)瘋了。”

  徐進(jìn)開口,來之前顧錦年就交代他一些事情,主要就是找到這個婦人。

  他搜查很久,找人詢問,這才發(fā)現(xiàn)這名婦女。

  可不同的是,對方已經(jīng)瘋了。

  聽到徐進(jìn)之言。

  顧錦年不由深吸一口氣,目光如刀,望著許平等人。

  “看來許府君是真的不把本世子的話放在心上啊?!?br>
  “我說過,要是她出了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br>
  “來人。”

  “將白鷺府府君許平給我拿下。”

  “給我就地仗刑一百。”

  顧錦年開口,聲音有點發(fā)冷。

  此言一出,許平直接繃不住了。

  “世子殿下?!?br>
  “我是朝廷命官,沒有過錯,你不能仗刑我。”

  “再者,她失心瘋,與我無關(guān)啊?!?br>
  許平開口。

  徹底慌了。

  仗刑一百,這就是要他的命啊。

  只不過這幫將士們可不在乎這么多,軍令如山,直接下馬,找來刑具,將許平按在地上,直接行刑。 新筆趣閣為你提供最快的大夏文圣更新,第一百零四章:大軍壓城,朝野嘩然,我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免費(fèi)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