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伽然則越聽越開心,腦海里不禁跳出來自己兒孫滿堂的畫面,露出一抹欣慰的姨母笑。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一名太監(jiān)急匆匆前來報告,“皇上,太子殿下派人從前線帶消息回來了,正在議事殿等您呢!”
葉伽然神色陡然一緊,立馬招呼葉蘭舟一起,步履匆匆朝門口走去。
臨走之前,葉蘭舟深深看了葉予安一眼,而后宣示主權(quán)般,親昵的拍了拍盛念念的手,“柳姑娘先在此處等著本王,本王忙完以后,會親自送你回太尉府。”
盛念念眉頭微皺,面上卻依舊巧笑倩兮的回應(yīng),“那就有勞蘭舟王了?!?/p>
葉蘭舟笑著微微頷首,又小心囑咐了幾句,這才跟在葉伽然身后依依不舍離開了。
兩人前腳剛走,葉予安立馬朝房間里的下人們冷聲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本殿下有事要與柳姑娘商議!”
“是,十皇子殿下!”
在房間內(nèi)服侍的幾個下人恭敬領(lǐng)命,魚貫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霎時只剩下彼此看不順眼的‘夫妻’二人。
盛念念不知他刻意支走下人是要做什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剛要開口問詢。
男人一個箭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拽起她的左手,而后從懷里掏出手帕,狠狠擦拭起她剛剛被葉蘭舟碰過的手背。
他力道使的極大,盛念念白皙的皮膚很快便通紅一片。
她頓時惱怒到不行,猛地一把甩開他的手,那條手帕也隨之輕飄飄掉在地上,“葉予安,你是不是有???!”
葉予安沒說話,伸手摟住她的腰,強硬粗暴的將她壓到一旁的墻上,眼神幽冷的質(zhì)問道,“剛才為什么不躲開,為什么要讓他碰你?!”
哈?!
盛念念怔愣一瞬,不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這混蛋是在吃葉蘭舟的醋。
剛剛還大言不慚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骨子里又和以前一樣,完全見不得別的男人碰她。
這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惡!
她輕聲笑了笑,抬頭對上他殺人般的眼神,“十皇子殿下難道忘了,臣女現(xiàn)在是蘭舟王的未婚妻,以后更會名正言順嫁給王爺,碰碰手什么的不是很正常?殿下還是專心生自己的蹴鞠隊,不要管的太寬了些!”
“嫁給他?!”
葉予安勾唇冷嗤一聲,忽而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說不清是嘲諷還是氣惱道,“柳依依,你勾引本殿下在先,又和張仕豪不清不白,你以為皇叔真的會要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
不知廉恥……
盛念念被這無情的四個字狠狠刺痛心臟,眼眶倏而浮起一抹熱意,“十皇子殿下,請你說清楚一點,我如何就不知廉恥了,怎么就和張仕豪不清不白了?!”
她眼底流露出的悲痛跟惱怒葉予安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為何,他的心也跟著猛地一疼,可說出口的話卻依舊不饒人,“不要在本殿下面前裝的這么冰清玉潔!”
“你敢說你到現(xiàn)在還是清白之身,你那日沒在風(fēng)月樓和張仕豪行不軌之事?!”
風(fēng)月樓?!
盛念念漸漸聽出了一絲不對勁,有些不可思議的蹙眉道,“所以……那日在風(fēng)月樓,你上樓找過我,在門外聽到了一些動靜,以為我和張仕豪……那個了?”
“少自作多情!”
葉予安眼神微閃,欲蓋彌彰的否認,“本殿下才沒有特意去找你!不過是恰好經(jīng)過,聽到屋里傳來不堪的聲音,才知道了你的那些破事。”
他傲嬌的模樣讓盛念念霎時氣樂了。
她心情稍稍緩和了一些,耐著性子解釋道,“其實殿下誤會了,那日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dāng)時給張仕豪下了一種藥,所以才……”
“柳依依!”
她話未說完,葉予安冷笑著打斷她的話,“你撒謊成性,毫無底線,你以為本殿下還會相信你的話?”
盛念念憋屈死了,耐著性子道,“那殿下要怎么樣才會相信我的話?!”
望著她澄澈的眼眸,葉予安忽而強硬的將她抱到旁邊的椅榻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本殿下一試便知?!”
一試便知?
盛念念還在想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男人的熱切的吻就落了下來。
從薄唇到頸畔,一路吮咬舔吻,留下滿滿情欲的痕跡……
莫非他說的試一下,就是要和她發(fā)生點什么?!
盛念念頓時清醒,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義正辭嚴道,“葉予安,你瘋了嗎?我可是你未來皇嬸!”
且不說這里是御書房,實在不適合做那種事。
更何況即便兩人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畢竟她都已經(jīng)是四個孩子的娘,又怎會是完璧之身,到時候只怕會愈發(fā)解釋不清,引起他更大的猜忌懷疑。
瞧著她這副貞潔烈女,要為葉蘭舟守節(jié)的模樣。
葉予安神色愈發(fā)狠郁,眼神里除了憤怒,更有濃濃的不甘和痛苦,“柳依依,你果然又在騙我!”
“張仕豪也好,葉蘭舟也罷,你有那么多男人,你都可以讓他們碰,為何本殿下就不行?本殿下今日要定你了!”
天知道今日皇叔帶她進殿,說她就是他未來的皇嬸時,他有多難受崩潰。
那一刻,甚至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所以她只能是他的,除非他死了,他絕不會讓她有任何機會成為他的皇嬸!
瘋狂占有欲讓他此刻完全沒了理智。
大掌捉住她亂動的手,牢牢固定在頭頂,另一只則毫不猶豫欺上她柔若無骨的腰身,猛地扯掉她的腰帶,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勢頭。
盛念念氣得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奈何身體動彈不得,只得羞憤無比的支起膝蓋,朝他下身狠狠頂了過去,“混蛋,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唔!”
葉予安猝不及防,疼痛難忍的悶哼一聲,當(dāng)即從椅榻滾到了地上,臉色煞白的緊盯著她。
她居然,居然又踢他的……
這心狠手辣的女人,真是想廢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