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近銀人在哪?”
“我查過了,他現(xiàn)在還在東南亞?!?/p>
傅修北拎起外套起身,“去一趟現(xiàn)場?!?/p>
出門之前,拐回了臥室,黎歌坐在秋千椅上,若有所思。
他從后替她攏起長發(fā),“鼎力內部有事,我得去處理,需要幾個小時,你在這里等我?”
黎歌抬頭,看見他眼底的欲.念還沒消失。
“我等你。”
傅修北彎唇,干脆利落離開。
黑車快速離開,不遠處的街道,停著一輛低調的車子,后座男人的神經在這一刻放松,他揉揉太陽穴:“干得好。”
身側女人瑟瑟發(fā)抖,她滑落下座椅,半是跪著的姿態(tài),“傅總,丁近銀的妻子早就知道他和顧煒女兒一事,警方會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傅南州隨意一瞥,不屑,“她今晚在會所消費,人證物證都在,這起車禍就是意外,不是人為。”
“黃瑤。”他俯身,抬起女人的下巴,“在傅修北那里,記得也這么說。”
黃瑤帶著些許恐懼望著他,“他已經收到了財報,很有可能會懷疑到我身上。”
“你全心全意效忠于他,怎么會懷疑到你身上?”
傅南州饒有興致把玩著她那節(jié)斷掉的頭發(fā),“那天燙傷黎歌,就做得很好。”
是他授意。
黃瑤抿唇,“他已經懷疑了,按照常理,我不會做出這種事。而且,這件事對他和黎歌,沒有任何影響不是嗎?”
方才,在會所內,傅南州親眼看到黎歌驅車,追隨傅修北而來。
在頂層公館相處兩個小時,直到剛剛,才匆匆離開。
傅南州的眸子變暗,他往后一靠,戾氣散開。
“日積月累,遲早會的?!?/p>
清晨,天蒙蒙亮。
傅修北處理完,被傅勵國叫回老宅。
“善后得如何?”
“妥善安置了,肇事司機會被提審,出于人道主義,給了顧煒妻子兩百萬。”
“排除了人為?”
“目前是意外?!?/p>
傅勵國滿意點頭,將書放回書架,“顧煒雖然犯了錯,但他是跟著我打天下的老人,他家里出這么大事,鼎力不能坐視不理。你處理得很好。”
傅修北挪步,面目深沉,“父親先用早飯,我去集團了?!?/p>
“不急,吃過早飯再走,聽說你回來,你宋姨親自下廚,嘗嘗她的手藝?!?/p>
傅修北抬眸,撞入傅勵國意味深長的瞳孔里,他笑呵呵的,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宋清艷搬進來了,和趙蘅在不同的院子,此事一出,趙蘅便離開了傅家,她性子孤高,絕不可能和別人共侍.一夫。
倒是宋清艷融入得不錯。
“修北來了,快坐,宋姨盼你不知道盼了多久,吃早飯!”
她一手端湯,一手招呼,笑吟吟的,仿佛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
傅修北保留體面,“宋姨?!?/p>
“好香啊——”類似少年的聲音從院落里傳來。
“難怪父親叫我回來,原來是母親下廚了?!?/p>
赫然是傅南州,他笑著走入,“大哥也在?!?/p>
傅修北沒抬頭,“南州沒休息好?臉色這么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