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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能讓渺渺哭的關(guān)鍵詞

城爛尾樓中

來暗殺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尼叔派來的頂尖殺手,還有一個是曾幫派過來的。

雙方都在提防著彼此,所以各派一個人來共事。

“禾子,不,是季飄搖!”每次想起季飄搖的身份,都讓人恨得咬牙切齒?!澳銈兘涣怂恚銖哪莻€本不該出生的東西身上著手?!?/p>

曾蕓想起季飄搖為霍堯桁生下的女兒,怪不得這么久沒有一點她的消息,原來,是被季家保護起來了?!凹久烀炷芑钪鴰Щ貋碜詈?,如果不能,不惜一切代價,讓她,死!”

曾幫的人聽著電話,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殺手,走遠(yuǎn)了幾步,“小姐,這樣霍主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本來他們就在殘喘,如果動了霍主的閨女,怕是要被挫骨揚灰了。

曾蕓唇角勾起一抹血紅,“怕什么,你身邊不是有一個替罪羊嗎?不必驚動他,他的目標(biāo)是要季綿綿的命,而我們只要季飄搖和霍堯桁的‘命’!”

殺手側(cè)眸也察覺曾幫那邊下達了新的吩咐,他摁通尼叔那邊的暗線,“無法近身,季綿綿身邊有暗衛(wèi)和明衛(wèi),而且她丈夫和家人一直陪著她,最近行蹤不明?!?/p>

尼叔:“看來這季綿綿,還真是景爺?shù)膶氊惏 !?/p>

尼叔比較信奉,“沒有機會就創(chuàng)造機會,必要的時候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p>

殺手斜眸觀察了下和他共事的人,“是!”

來之前,尼叔都交代過他,不管曾幫目標(biāo)是什么,他們要的只有季綿綿的性命,必要的時候,曾幫就是她們的替罪羊!

“讓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嗎?”尼叔神秘的問。

殺手壓低聲音,“做好了?!?/p>

尼叔長吁一聲,“去吧,等你好消息,我們所有人都為你祈禱?!?/p>

曾老幫主身有重疾,霍主有名醫(yī),于是留下了曾老幫主,命人治病續(xù)命。

這一舉動,所有人都看不懂了。

曾蕓害怕霍堯桁的手段,她路過霍主的門口,但卻步了。

霍堯桁能強勢手段留下她父親,萬一也變相的軟禁她呢?

“霍主,曾小姐路過停了幾分鐘就走了,她可能是擔(dān)心您也限制她的自由?!?/p>

心腹罵道,“她是不是自戀多了,霍主怕夫人生氣,大門都不會讓她進來?!?/p>

還限制她?

霍主怕只會要她命。

“霍主,又有人來找您去大樓議事了?!?/p>

心腹聽后,“霍主,要不咱直接把桌子掀了,重新支桌吧?”

霍堯桁抬手抵在唇邊,思索片刻,“整隊,檢查彈藥充足,跟我再去?!?/p>

訓(xùn)練場,盡管有空調(diào)季綿綿也大汗淋漓,季飄搖蹲下給妹妹遞了個葡萄糖,“喝了緩緩,休息一會兒,冷安你上來陪練?!?/p>

“大姐,你累了都休息,我累了你干嘛還要冷安陪練呀,這不公平?!?/p>

季飄搖點了下妹妹的額頭,“你要什么公平呢,你現(xiàn)在就要速成,收起偷懶的小心思,先喝著,姐給你捏捏小腿?!?/p>

季綿綿看著學(xué)步車?yán)锏耐馍?,“好羨慕我的寶貝啊?!?/p>

“她的腸胃,辣條都不能吃,還羨慕嗎?”

季綿綿:“那不羨慕了?!?/p>

景政深接到了十二主打來的電話,“景爺,有了動靜,他們好像侍主不同。”

景政深放下文件,“兩方人?!?/p>

下午,景政深去了訓(xùn)練場看到妻子在上邊和冷安在練習(xí),“政深,得空了?”

景政深坐下,“上次跟蹤綿綿的殺手和開車的司機并不是一起的。”

季飄搖抱著女兒,“霍堯桁也告訴我了,曾方什么都沒查出來,他現(xiàn)在限制了曾老幫主的行動。但直覺還是和那邊有關(guān)。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要跟蹤綿綿?!?/p>

景政深視線一直在妻子處,她又摔倒了,心都跟著提著,“另一方呢?”

季飄搖問:“你懷疑是誰?”

……

季綿綿大喊一聲,“老公,我不玩兒了,嗚哇,這日子太難過了?!?/p>

哭著從臺子上下去,走到丈夫身邊,見到?jīng)]凳子坐了,直接拉開景政深的胳膊,舒舒服服的坐在他腿上委屈,“你看這是人過得日子嘛,我姐‘打’我,我哥‘揍’我,冷安不敢對我動手,但是她假把式的嚇唬我?!?/p>

冷安:“……”她就是陪練的。

小渺渺看著和自己一樣坐腿上被抱抱的小姨,她小人精的也皺巴咧著小嘴哭起來了,沒淚也得先和小姨一樣嗷嗷兩聲,姨甥倆要當(dāng)彼此的對照組。

季飄搖舉起女兒的腋下把小女嬰抱起來,高高的和她對視,“你哭小嘴干嘛呢?麻麻又沒讓你訓(xùn)練?!?/p>

季綿綿勾著丈夫脖子,“但是你讓我外甥女學(xué)走路了?!?/p>

觸及到“學(xué)走路”關(guān)鍵詞,小渺渺哭聲更強烈。

季飄搖:“……”

霍堯桁看著席間的議論,爭吵不休,沒有妻女在身邊,霍堯桁整個人被弒意包裹,身上毫無柔意。

像是兩方陣營,霍堯桁獨自為一方,他靠在椅子處,胳膊搭在談判桌處,他隨意的敲擊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所以,想讓我割舍哪部分,以試忠心呢?”

對面一群穿著政服的長者都沉默下來,而眼神推搡派了個代表,“霍,霍主,我們要見到你的誠意,你若想談,就把去年你手里頭的礦脈資源無償上交?!?/p>

霍堯桁敲桌面的手瞬間停下,室內(nèi)一度寂靜無聲?;魣蜩煲谎晕窗l(fā),身后的手下卻整齊有素的一秒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各個都亮明了武器。

室內(nèi)長達五分鐘的寒寂,不敢與霍主對視一眼。

“霍主,那,您有什么想法嗎?”

終于有人出聲了。

霍堯桁繼續(xù)淡淡的敲著桌面,背后人身上的殺氣斂起,“地不給、人不送、利不讓,你們的爛攤子我不要!這是我的想法?!被魣蜩煺f完望著對面。

他若一點都不松權(quán),這叫什么討論。

現(xiàn)在不能得罪霍堯桁,可若是霍堯桁不在了,那他手中的幾萬手下,還有數(shù)不盡的資源,遼闊的土地,豈不是無主之域,都要歸他們所有嗎?

有了這個念頭,人就難以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