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世上最溫暖的東西是什么,恐怕大多數(shù)人都會說出親情這兩個字。
我爹扭過頭問我:你大爺臨走之前還交代你什么沒有?
我說交代過了,我大爺交代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但我告訴你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我爹說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陪你大爺說會兒話;其實我挺想告訴他我大爺已經(jīng)走了的,但是又不忍告訴他就扭頭離開了。
回家以后,我又給束錦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大爺不在了,這幾天可能去不了萬毒血水,束錦說知道了,他的裝備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要我這邊事兒一忙完馬上就可以出發(fā)。
掛斷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給牛隊打個電話,畢竟他的車被我給撞壞以后我好幾天沒跟他聯(lián)系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給他去一個電話,這電話剛接通,他就說:你傷怎么樣了。
我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哈牛隊,把你車給撞了,我現(xiàn)在可能沒法過去上班,我這大爺不在了所以我得在家。
牛隊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你大爺不在了?你怎么不告訴我?我也好過去搭把手幫點忙什么的?!?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牛隊不高興了,說咱倆這關系什么你家的我家的?
他都說到這地步了我還能說什么?接下來的這幾天牛隊還就真的待在我家這邊幫忙,白天幫忙晚上就回家睡覺。
等把我大爺順順當當?shù)陌苍嵯氯ブ?,我總算也能送了一口氣,我說:“牛隊,這幾天多虧了你了,不然光靠我們這本家的人還確實有的忙的?!?
我這不是客套話,這幾天牛隊自己忙不算,還自己掏腰包找了好多人來幫忙,縱然他是對我有所企圖甚至想要害我,但這件事情上面他做的很到位,挑不出毛病。
吃過晚飯以后牛隊說要離開,我開口說等一下。
牛隊看了我?guī)籽壅f:“你小子又想請假?”
我老臉一紅說是想請幾天假去治個病,牛隊說又有什么???年輕人體質怎么就這么弱呢,跟個娘們似的。
我覺得也沒必要瞞著他,況且這事兒也瞞不了,我總不能請病假不說自己啥毛病吧?
就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我胸前一整片都已經(jīng)被黑色的頭發(fā)所覆蓋,皮層下密密麻麻的頭發(fā)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牛隊說這是什么東西?
我心說這他嗎不去演戲真是屈才了,但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跟他說這是上次治療蠱毒留下的后遺癥。
牛隊臉一下就黑了,說:“小邱啊,當哥的對你沒什么隱瞞的,但是你對我一句實話都沒有就太不應該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你牛哥我是個爺們,我要是對你有什么壞心眼,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
我愣了,牛隊也不是傻逼,他能發(fā)這么毒的毒誓那看來八成是什么都不知道,難道他真的不是那個要害我的人?或者說要害我的是另有其人?
但我也不是什么二愣子,就說:“牛隊你這就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所以我才想請幾天假去找那個高人再幫我解一次蠱?!?
“那行,我陪你一起去!你牛哥年輕的時候在苗族待過一段時間,對這些蠱啊蟲子啊之類的也算有一些研究,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看看那個高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迸j犚慌男馗?。
但是我就尷尬了,我這是要束錦去萬毒血水,他牛隊跟著去算什么事兒,而且現(xiàn)在不管是束錦還是黃先生、黎婆婆都將牛隊視為眼中釘。
如果我到時候帶著他去了,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不方便嗎?”牛隊又問了一句。
我搖頭說不是不方便,就是怕耽擱你的工作而已;牛隊說沒事,他是隊長難道還有人能管的住他不成?
現(xiàn)在我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就說行吧,去的時候我會給他打電話。
牛隊說:“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的事兒忙完了給我打電話?!?
我這才剛剛送走牛隊,甚至連他的車屁股還能看到呢,束錦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是不是計劃泄露了。
我說什么計劃泄露了?
束錦說這幾天有好幾撥陌生人去敲他的門,而且手里還都拿著武器看樣子來者不善。
我說我沒有泄露什么計劃,然后又讓他小心一些。
束錦說如果家里的事兒處理完了我們就趕緊走吧,這種事兒拖不得。
我說行,那我們就明天出發(fā)吧,束錦說沒問題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束錦就開車停到了我家門前,我挺納悶的,就問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他說他以前是做生意的所以有一寫人脈,想找到我挺容易的。
等我上車以后,我問他就我們兩個人去嗎?不叫黃先生?
束錦一腳剎車踩到底說:“叫上他倒也行。”
說完,他掏出手機給黃先生打了過去,問清楚地址以后,他開車往濱海城趕去,我說難道我們不等黃先生嗎?
束錦說:“你的腦子什么時候能夠轉轉圈?我們的行動必須要保密,你的手機坑會被監(jiān)聽,所以你不能打電話。”
我說那昨天晚上我們還打過電話呢。
他說昨天晚上那是故意打的,因為他需要把那個幕后主使給引到別的地方,還問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天開的車都不一樣了嗎?
我一看還真是,他以前經(jīng)常開那輛大切諾基,現(xiàn)在車換成了一輛不起眼的小吉普。
他說:我以前的生意伙伴告訴我一種屏蔽監(jiān)聽的方法,所以我的手機沒人會監(jiān)聽,除非是國家;但是你的手機可不止被一個人監(jiān)聽。
我說你怎么知道?
束錦說:昨天晚上咱倆打電話我時候我那個生意上的伙伴用特殊的方法查到的,其中就有一個是你們那個隊長。
我說這個我知道,就把牛隊對我說的話告訴了束錦,束錦也說這個人挺難纏的,有實力又有心機。
結果車剛開進濱海城的一個十字路口,就看到徐老站在路旁沖我們招手。
我說你告訴徐老我們要去的地方了?
他扭過頭說:沒有,說話小心別漏了餡,我們的行動必須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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