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當(dāng)然認(rèn)識,不認(rèn)識誰也得認(rèn)識你,當(dāng)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知道我可能已經(jīng)喜歡上她了。
沒錯,她就是尹秀娟,我對她從一開始的懼怕變成了現(xiàn)在的思念。
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錯,沒想到你還挺識貨的,竟然知道那東西的不凡,先一步吃下它。
我說吃下什么?難道就是剛才吃掉的那團(tuán)黏不拉幾的東西?
尹秀娟說就是那個東西,那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機(jī)遇,為了這東西她當(dāng)初可以跑遍了好多地方才找到放置在這里。
我有點吃驚,說:這是你找到的?那為什么還要放置在這里?你知道我會再來這里?
她拉著我的手往村子深處走去,邊走邊說:是的,我知道你肯定會來這里尋找你自己的那顆右眼,所以我在離開你以后就開始尋找那個東西了,終于被我在機(jī)緣巧合之下得到,我之所以放在這里就是因為想讓這個東西吸收這島上面的怨氣,從而慢慢成長,因為放在別的地方的話可能會變質(zhì),唯有這里才是最好的地方。
我停下腳步,問她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用怨氣來喂養(yǎng)?難道又是什么可怕的蠱毒?
她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說我不要瞎猜了,她是不會害我的,給我的東西肯定是有大用處的,這也是給我的一個造化,因為她也想看看我能走到哪一步。
我了解的點了點頭,既然她說不會害我那就是不會害我。
等走到村子正中間的時候,也就是那個戲臺子之后,她說:你到這里看過戲嗎?
我說看過。
她又說:看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你知道嗎?你上一世的時候也到這里看過戲,我也曾經(jīng)牽著他的手從村口的位置走過來,他很聰明,但是有點操之過急,最后卻留在了海底域里面。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她說這句話以后,我有點吃醋,就說:我上一世是誰?
她說上一世當(dāng)然還是我了,只不過當(dāng)時沒有給我吃那個東西才會死在那里面。
就在這時候,我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是束錦打來了。
接通以后,束錦跟我說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海底域的入口,讓我到岸邊等著他們。
尹秀娟說:你去吧,我會一直跟著你的,你能破得了血色鴛鴦這個謊言,所以你比上一世的你要強(qiáng)很多,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我們……
她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閉住了嘴還讓我趕緊去吧,束錦他們可能已經(jīng)來了,我笑笑,既然她不想說,我知道問也問不出來,況且他也說我上一世太聰明才會留在海底域,所以人還是糊涂一點好。
我問她:你之前給我發(fā)過一條短信,說我身邊有一個人是假的,是徐老嗎?還是其他人?
她說這種事情說出來的話就不會發(fā)生了,讓我自己多長點心就不會有事了。
等到了岸邊以后,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從我身邊離開了,束錦跟徐老站在船上,臉上掛著興奮的神色。
我要上船的時候,徐老突然一把攔住我說:你是誰?
他這一句話,我也緊張了起來,因為在項山鎮(zhèn)的時候我經(jīng)歷過一次互相不信任的感覺,如果在這里再來一次,我八成會死在這荒島上面。
我說我就是我,徐老又反復(fù)看了我?guī)状我院笳f:上來吧,你在村子里面是不是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
我說沒有。
徐老又多看了我?guī)籽?,只不過沒再多說什么。
當(dāng)船緩緩的駛離岸邊以后,徐老說:這海底域里面肯定發(fā)什么什么巨大的變化,跟三十年前的樣子根本就不一樣,這是一種感覺上的東西,一會兒你們兩個都不要離我太遠(yuǎn),我怕顧不住你們兩個。
我跟束錦都點點頭,徐老現(xiàn)在無疑是唯一的大腿。
等船靠到另一個岸邊以后,他們兩個都換上了潛水服,徐老說: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從另一個入口進(jìn)去吧,那個小廟只能當(dāng)做出口了,不然的話我怕會有什么異樣的危險。
我知道這另一個入口肯定會有難度,或者說不好走,但是當(dāng)我穿著潛水服潛入二十米以后,我腦袋已經(jīng)開始發(fā)昏,耳邊全部都是嘩啦嘩啦的聲音,很難受。
這時候,束錦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奮力的往下面繼續(xù)潛去,我當(dāng)時感覺我腦子都要炸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感覺沒那么難受,但是當(dāng)我定睛去看的時候,我們?nèi)齻€人現(xiàn)在正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面,而在這大石頭的對面竟然兩顆巨大的腦袋。
并且這兩顆腦袋竟然是黑白無常的腦袋,兩尊石像怒目瞪圓仿佛我們?nèi)齻€是他們即將要捉拿的餓鬼。
徐老拉了拉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應(yīng)該是讓我不要看,所以我就閉上了眼睛。
大概休息了能有個一兩分鐘的樣子,束錦再次拉著我往深處潛去,我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潛入了多少米了,但是這里似乎沒有那么強(qiáng)的壓力,不像剛下來那會兒,這里甚至就像是另一個空間。
聯(lián)想到剛才那兩尊黑白無常的雕像,我在想,我們不會是已經(jīng)到了地府了吧?
又潛了少說十米以后,一個巨大的宮殿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門口雙柱擎天,石柱上盤龍附鳳,跟我用左眼看到的那扇門一模一樣。
徐老沖我們兩個打了個手勢,然后快速的游了過去,我們急忙跟上,徐老也不知道在哪摁了幾下,巨大的石門就轟隆隆的打開了,但是門口卻好像被一層什么東西給隔絕了,外面的水根本就進(jìn)不來。
等我進(jìn)了門以后回頭一看,我整個人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地方用鬼斧神工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其他的不說,就那黑白無常的石像少說有幾十米高了,因為我們下潛了十多米以后,現(xiàn)在才看到那黑白無常的胸口部位,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建造出來的。
如果非要扯亞特蘭蒂斯的話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徐老伸手拍了拍我說:走吧,我們進(jìn)去,這里跟我上一次來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了,小心有危險。
我說您之前還來過這里?
徐老也不隱瞞,說來過,上一次來這里就是為了尋找右眼,但是最后還是無功而返,并且當(dāng)初來這里的人只有他活著回去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身子抖了一下,我知道束錦也跟我一樣,因為在我倆對視的時候,我能看到他眼里的意思,是跟我一樣的。
那就是,徐老會不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把我們兩個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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