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看到黃先生把我給殺了,他的刀插進了我這里。
徐老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只要束錦不促成黃先生,他應(yīng)該不會真正的變成厚土旗的旗主,并且黃先生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我說這才只是一個黃先生,如果之后的烈火旗、弱水旗、銳金旗三位旗主都這樣的話那我們怎么辦?現(xiàn)在退了一步,難保下一次撫琴女不會再插手,因為他想要的是五行旗主聯(lián)手所釋放出來的東西。
徐老說:既然那個撫琴女能放出這樣的話并且現(xiàn)在傷到我,那他可能就真的敢殺掉我們,因為只要你們兩個死了,馬上就會出來另一個被選召的人跟巨木旗的旗主,所以五行旗主并不是不可替換的,只是替換的代價大,像她那樣的東西,恐怕不會在乎這些。
現(xiàn)在我跟徐老一人一票,現(xiàn)在就差束錦開口了,他要是說回家,那我們就回去找另一位旗主,如果他說繼續(xù)留在這里的話,那我們就留在這里。
束錦在我跟徐老的臉上掃過,然后說:我覺得我們明天不一定會輸,所以我決定留下。
我笑了,徐老一點都不驚訝,因為他知道束錦肯定會跟我近,這些也都在他意料之中。
回到屋子里面以后,束錦從衣服上面撕掉一塊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劍,我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說這只是一把劍又不是你媳婦,這么溫柔干啥。
束錦白了我一句,說我不懂,然后又仔細的擦了起來,倒是徐老笑著說:他那把劍有特殊意義的,你是不懂的,等你哪天找到了你命中注定的那把神兵,你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了,而且這把劍跟他的名字也有關(guān)聯(lián)。
我說什么關(guān)聯(lián)?告訴我唄。
徐老看了看束錦,見束錦沒說什么,他這才跟我講述起束錦的事情。
那是十二年前的事情,束錦那個時候還叫束金帛,但是他卻碰到了那個能改變他一聲的女人,她叫張錦玉,兩個人一見鐘情,束錦那個時候的心理跟現(xiàn)在的我是一樣的,就是跟張錦玉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因為十年的軍旅生活在他退伍后會給一個比較不錯的工作,而且當(dāng)時束錦的父親還是石城一個大公司的掌舵人,所以他并不缺錢花。
但是身為五行旗的旗主,人生又怎么可能一帆風(fēng)順,因為束錦從小就喜歡冷兵器,尤其是劍,所以在束錦生日的那一天張錦玉送了一口漢劍給束錦,就是束錦手里那把劍。
但是好景不長,兩年之后張錦玉死于束錦手中這把劍中,但是兇手是誰卻不知道,也就是從哪里以后,束錦也接連找人暗算最后導(dǎo)致身死變成一個孤魂野鬼,也正是由于巨木旗主的原因,他能夠很自由的附身一個個尸體上面已達到之前那種狀態(tài)。
深受打擊的束錦將自己名中的金帛合二為一,從此名為束錦。
聽完以后,我雖然有些因為束錦的執(zhí)著感動,但是我并不認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我叫他真名的時候他想要掐死我的原因。
我看著束錦,他也在看我,他當(dāng)然也能看到我眼中那不相信的成分,但是他一點想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將劍收起來以后,他說:徐老頭說的挺對的,但是我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但是我不能說,抱歉。
我擺擺手,我并不是那種喜歡打聽別人隱私的人,這種事情別人想說就聽,不想說就不聽。
所以我就問他們明天計劃制定一下?
束錦說:不用制定,明天打就是了,拳頭硬才是硬道理,扯那么多沒用的干嘛?
我額了一聲,真不知道用什么去反駁他,誠然我不會那么容易的就被打死,但是他們想殺我還是做得到的。
徐老也不說話,我們?nèi)齻€人就這么靠在墻上巴巴的捱了一夜。
第二天起早以后,束錦就背上了漢劍出了門,我跟徐老走在后面,這一刻我們的主心骨仿佛從徐老變成了束錦。
走到一家院子里面以后,束錦踢腿踹開了門,撫琴女跟蟒袍男坐在院中說話,葫蘆娃獨自一人坐在旁邊。
我們出現(xiàn)以后,蟒袍男直接就站了起來,他指著束錦說:黃毛小兒當(dāng)真不知好歹?看爺爺收了你。
當(dāng)蟒袍男手中長刀即將劈到束錦腦袋上的時候,束錦瞬間就抽出了背后的漢劍將之鎮(zhèn)開。
之后束錦腳下一動,竟然繞開蟒袍男向撫琴女沖了過去,徐老大叫一聲不好,但就在這句話剛說出口的時候。
撫琴女竟然一下子退開,束錦那一劍劈空將她面前的桌子劈成了涼拌。
徐老好像是看出來什么似的,然后抽出腰間的軟劍向蟒袍男沖了過去,并且他告訴我讓我進屋去找黃先生的生魂,并且告訴我葫蘆娃這一次是不會對我出手的。
但我依然把匕首捏在手里,我只是恢復(fù)的快,但我并不是金剛狼,沒那么恐怖。
在路過葫蘆娃身邊的時候,他說:進去吧,厚土旗主就在屋里面,但是該出手就出手,不要猶豫。
我楞了一下,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但是這剛一進去,一把西瓜刀迎面而來,我急忙抬起匕首去擋。
隨著當(dāng)啷一聲,我整個人摔了個屁股墩。
手執(zhí)西瓜刀的人正是黃先生,雖然樣子不是他,但是眼神里面卻能看出來,他就是黃先生。
一擊未中,他繼續(xù)一刀一刀向我劈砍過來。
想到葫蘆娃的話,我就雙手在地上一撐整個人從地上彈起來一腳踹在黃先生的胸口將他踢飛出去,然后我跑過去一腳踹在他腦袋上面。
我用的力道之大足以將一個壯年的男子踹的失去戰(zhàn)斗力。
但是黃先生卻沒有暈過去,而是揮起手中的西瓜刀在我大腿上面砍了一刀。
鮮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但是這一次我的傷口卻沒有像上一次愈合,并且血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這時候黃先生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以后揮舞著手里的刀又在我身上開了幾條傷口。
當(dāng)我倒在地上的時候,我才知道葫蘆娃給我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西瓜刀上肯定有其他的東西,所以他才讓我該動手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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