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彭祖,彭祖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但是束錦走上前說:“價錢呢?”
“一千塊?!蹦桥⒄f。
艸,真黑?。?
我在心里暗自腹誹了一番,只不過讓他們給帶個路就要一千塊錢?
束錦根本不帶猶豫的從包里面掏出一千塊錢,他拿鈔票在另一只手心拍了拍說:“我只能雇你們其中的一個人,你們兩個決定誰跟我們走吧!”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然后在一旁嘀咕起來,但談話內(nèi)容可能不是很愉快,兩個人的臉色都有點發(fā)紅,這個天兒可不是因為太熱,可能是因為氣的吧。
突然,其中一個馬尾辮女孩離開以后,她獨自一個人走了過來從束錦手中拿過了那一千塊,她說:“我姓趙,你們可以叫我小趙,我們本地人習(xí)慣把泰山分為幽、妙、奧、曠、明、秀六個區(qū),各位是想先從哪個去開始游玩呢?放心,只要有我在,你們?nèi)ス渚包c的票價統(tǒng)統(tǒng)減半,我上面有人?!?
束錦看了看表笑笑說:“這個不急,咱們先去吃飯,現(xiàn)在一點鐘正是飯點,我們在車上什么都沒吃呢,陪我們吃個飯…你沒問題吧?”
小趙急忙擺手說沒有問題,只不過這個餐費可不在這一千塊錢里面包括。
束錦說錢不是問題,跟我們走就好。
小趙一個姑娘家倒也不許,直接就跟著我們到了酒店,一路上都是束錦在跟她說話,原本沉默寡言的束錦仿佛就是變了一個人,話多的不行。
到了酒店以后,束錦從懷里掏出一張卡在前臺開了四間房,他的意思是我跟徐老一間,他跟黃先生一間,小趙一間,彭祖一間。
在分房的時候彭祖一把攔住徐老的手說:“我要跟我徒兒一間屋子,你自己住一間吧。”
徐老看了一眼我,然后拿過了彭祖手中那張房卡。
束錦說:“十分鐘后樓梯口集合,我請你們吃飯去,好不容易來一趟山東一定要吃好喝好。”
我看著束錦,總感覺他變得不一樣,或者說從他跟彭祖一塊買票回來以后說的話都是有特殊意義的,只是我聽不懂罷了。
進(jìn)屋以后,彭祖脫下了他身上的風(fēng)衣說:“雖然已經(jīng)是深秋了,但還是有那么一點熱啊?!?
“您老還知道熱呢?”我也脫下身上的外套,打開了房間里面的空調(diào)。
呼——
我深呼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感覺這趕路趕的有點太累了,我現(xiàn)在只要腦袋挨著枕頭不出三分鐘絕對能睡著。
剛坐一會兒,彭祖就拿手拍了拍我肩膀說:“走吧,吃飯去,吃完飯我們就去找書?!?
“不休息一會兒嗎?”
“我怕拖得時間越長,你那個小媳婦跟姓黃那小子就會離死越近。”
我攤了攤手,彭祖這算事捏住我的死穴了,出了門以后束錦他們已經(jīng)在電梯口等著了。
要了一個包房以后,束錦很豪氣的點了小兩萬塊錢的菜,飯桌上面小趙摟著束錦的胳膊扯東扯西,那樣子就跟度蜜月的兩口子似的。
束錦也攬著她的肩膀有說有笑的,但是徐老他們?nèi)齻€人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好像除了我他們根本就不受影響一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后,小趙也被束錦灌得有點醉。
我本來以為束錦接下來要帶小趙進(jìn)房干點正事兒,結(jié)果束錦說:“小趙啊,你不是說你在那泰山上面見過奇怪的東西嗎?那到底是個什么呀?我挺好奇的,你這次能不能帶我們?nèi)タ纯???
小趙從束錦懷里掙扎起來然后一推他說:“你把人家灌醉就是為了問這些?人家已經(jīng)愛上你了知不知道?”
然后我就看到束錦在小趙嘴上親了一下,我發(fā)誓剛才親那一下束錦絕對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因為我看到他那張臉皺的比包子皮的褶還要多。
小趙嬌羞的說:“其實我也是聽我二大爺說的,他以前是泰山上面的環(huán)衛(wèi)工,那天他說他多喝了點酒,結(jié)果就迷迷瞪瞪的走進(jìn)了一個山洞里面,而且這個山洞絕對不是人為修建出來的,他那個意思可能是說非現(xiàn)代人修建的,然后他就一直往里面走呀走呀的,看到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彭祖心中一動,問:“然后呢?”
“你是誰???管你屁事兒?”小趙沖著彭祖撒潑的時候我冷汗都出來,我生怕彭祖一個眼神殺掉她。
誰知道彭祖竟然低下頭繼續(xù)吃著盤子里面的菜,只不過彭祖的問題從束錦嘴里問出來的時候,她就聽話了許多:“然后我二大爺就從里面出來,不過她也因為這件事情丟了一條胳膊,因為他說在里面碰到了一條十多米長的大蟒蛇,那胳膊就是被大蟒蛇咬掉的,但是沒人相信他……”
說到這,小趙躺在束錦懷里睡著了。
束錦看向彭祖,彭祖放下筷子說:“明天一早出發(fā)上泰山,今天就算了,大家都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但是你,今天晚上套出那個山洞的入口在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書應(yīng)該就在那里面放著,這個任務(wù)對你來說相對簡單的不少吧?”
束錦說難度倒不是很大。
彭祖又看著徐老說:“徐小子,你年紀(jì)大了就干點該干的事兒吧,今天下午你去買五十個雞蛋一瓶黑狗血四個黑狗爪,記住狗血一定要不帶雜毛的那種狗?!?
“這都用得上嗎?”
“這是給你們用的,到時候我會保護(hù)我徒弟,但是你們?nèi)齻€人的安慰我沒有辦法照顧得到?!?
徐老點頭表示知道,最后彭祖瞥了黃先生一眼,說被僵尸血給毒死了就好。
彭祖就是這么個人,刀子嘴…額,他有時候心也挺狠的。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說:“跟我進(jìn)屋?!?
媽的,怎么跟招呼媳婦似的?
進(jìn)屋以后,彭祖手里面拿著束錦送我的那把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條傷口,任血流進(jìn)杯子里面。
然后他把那杯血推到我面前:“喝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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