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不把他屎打出來,算他昨天拉的干凈。
用著散打的招式跟他互拆了幾十招以后我就感覺體力有點跟不上了,但是這小子就像是有源源不斷的力氣來供他使用一樣,表現(xiàn)的輕松的很。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我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細密的汗珠,他也看出來我體力不支了,就一下子跳起來說:“小哥哥,看我這招天降正義?!?
“去你大爺?shù)奶旖嫡x?!蔽乙灰а溃笥倚盍?,然后一招天君降魔迎了上去。
小和尚的面色由剛才的輕松愉快突然變得很蒼白,然后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倒地之后吐了好幾口鮮血,掙扎好幾次都沒能起來。
他捂著胸口說:“你…你這是什么功夫?難道是那個功夫?”
“什么功夫?這不就是蠻力嗎?自己菜就承認,不要嘴硬?!蔽页爸S道。
小和尚一咬牙從地上坐了起來,盤腿坐在地上讓我等著,只要給他半個小時他就能恢復(fù)過來,到時候能打得我叫爸爸。
我當(dāng)然不可能屈服給一個和尚,就說一個小時也等,還讓他一定要做足準備,可別再飛出去了。
他倒也不惱,而是就這么打坐,這倒是讓我高看了他一眼,這么年輕就有如此定力。
半小時后,我從地上站起來,然后擺出一副架勢,讓我想動手就盡管來吧。
我當(dāng)然不會客氣,今天我必須要把他給打服了,就一腳踢了上去,還是老套路,胡拆幾招之后,他又是一掌向我打了過來。
我以同樣的招式還擊,但是這一次他并沒有飛出去,而是后退幾步,但我卻也后退了好幾步。
依靠我對著真武蕩魔功的理解,他剛才那一掌絕對是我所學(xué)的第一式。
他說:“嘿嘿,想不到吧?你會的東西,我也會!如果你想聽五書的來歷,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想跟我動手,我就把你揍趴下?!?
“你媽?!蔽乙灰а?,沖了上去。
這一次我用了八成的力道,一掌下去他就算不是重傷也絕對起不來,但是這一掌卻被他給硬生生的躲了過去,并且身子提溜一轉(zhuǎn)繞到了我伸手,一掌落在我后心。
我無力的撲到地上,鮮血順著我的嘴角流了下來,他說:“邱焱,我接近你真的不是為了害你,我是想跟你合作,你看我那不是把醫(yī)書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探o你了嘛?咱倆根本沒必要動手啊?!?
“你怎么會這招?”
“那你又怎么會這招?這套功夫已經(jīng)失傳百余年了,如果我把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就算我殺不掉你,你這后半輩子也完了。”
“今日,你必死?!蔽乙а缽牡厣险酒饋恚姞钤俅我徽葡蛭掖蛄诉^來。
我雖有活太歲愈傷,傷口可以愈合,骨頭可以復(fù)位,但是體內(nèi)已經(jīng)被打亂的氣血可修復(fù)不了,如果我迎接著一掌,后果只有被打趴下。
想到這,我一咬牙,伸手一指點了出去。
一道勁風(fēng)從我指尖迸射而出,直接穿透了小和尚的手掌。
他落地之后全然不顧手上那個血窟窿,而是質(zhì)問我這一招是誰教的,語氣變得很嚴肅,仿佛我不說出來,他就要以死相拼。
“無可奉告?!蔽依溲劭戳丝此?,然后直接上了車,我現(xiàn)在胸口里面悶得很,如果再僵持一會兒,我感覺我都要被自己給悶死。
小和尚突然拿出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說:“邱焱,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功夫是誰教的,你告訴我以后我可以把命都交給你,如果你不說,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電子眼是可以拍到咱倆一塊出的城,而且咱倆還打過一場架,如果我死在這里,那么你難逃其咎,況且這里又沒有電子眼,就算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媽的?!蔽乙慌姆较虮P:“你到底想干啥?”
小和尚說只是想知道教我功夫的那個人是誰,我說那個人是我爹,咋的了?
小和尚不說話了,然后默默的爬上了車,他說:“現(xiàn)在送我去醫(yī)院吧,不然我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都敢自殺了,還怕失血過多?”
“你以為我真的會自殺?傻批,我特么在龍虎山一言六鼎……”
……
把他弄到醫(yī)院之后,我才算是松了口氣,中間遇到交警盤查,但是小和尚說是摔得被釘子扎了,警察也沒多問什么。
等什么都弄好以后,他從身上掏出一塊玉質(zhì)的腰牌,這腰牌雖然玉質(zhì),但卻黑白摻半,上面雕刻龍虎二字,在二字的周圍,白龍黑虎環(huán)繞。
他沖我嘿嘿一笑:“其實剛才我想了想,不管是誰教你這功夫的,既然你會的比我多,那你就是我老大,這是我們龍虎山的腰牌,你拿著這塊腰牌在龍虎山上沒人敢惹你,誰要是敢懂你,你就告訴我,我不把他打得跪地吃屎,我就不是人養(yǎng)的。”
“哦?!蔽曳朔@腰牌隨手揣進了兜里,至于真假到時候給黎老頭一看便知。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告訴你,我在龍虎山可是……”
“一言六鼎是吧?”我白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說:“為什么是一言六鼎而不是一言九鼎,你混得這么牛逼,怎么不弄個九鼎?”
“一言九鼎那是掌門,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呢,等過個幾十年的我當(dāng)了掌門,我也是一言九鼎,到時候你要是遇到啥事了都可以來找我求救,到時候我肯定會給你一個副掌門當(dāng)當(dāng),看那幫人不得跪地叫你爺爺?”小和尚越說越來勁,手舞足蹈的。
我嘆了口氣,說你口口聲聲說你是龍虎山的道士,為什么一副和尚打扮?
他說還不都是為了接近我?以前他在龍虎山……
我特么算是知道了,這小子每次只要被人指出缺點或者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他就會說在龍虎山他怎么怎么著,特么嘴里就這兩句,為什么之前那么高冷,現(xiàn)在就這么二逼呢?
我想不通。
他干咳一聲說:“其實,五書你根本沒必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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