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這不到五平米的祭壇,上面放著一個一本書跟一個卷軸,書上面寫著一個命字,而旁邊的卷軸上面卻什么都沒寫,只是一個紅色的細(xì)繩在捆著卷軸。
我伸手去拿卻發(fā)現(xiàn)這書重若千金,這時候我想起彭祖說要用我的鮮血,所以我將身上的另外四本書放在了這本書的旁邊,然后在四本書上都滴了一滴血,四本書綻放出淡淡的光芒。
我臉上一喜,就在我要往《命》書上面滴血的時候,我身后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我一扭頭,一個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在我身后,他背著手臉上掛著既無奈又凄涼的表情,他看著我說:“邱焱,如果你今天拿走了這本書,那就代表著你要用這后半生的時間去抗衡他,你要自己考慮清楚,一旦你拿起那本書,你這后半生就不再屬于你了?!?
“何方妖孽?也敢在我面前妖言惑眾?當(dāng)心我滅了你?!蔽覊阎懽优?,因?yàn)槲也恢肋@又是誰假扮的我。
這個人說:“我是未來的你,拿了這本書以后你的生活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會比現(xiàn)在更讓人崩潰,相信我。
或許……
或許這個也是我?是兩年后的我?這個想法很大膽,但的確是讓我猶豫了,但是我來這里的目的呢?
想到這,我毅然決然的將血滴落在《命》書上面,因?yàn)槿绻也荒眠@東西,那我這一趟來天山完全就是白費(fèi)了,并且那張紙條上已經(jīng)告訴我了,只有天書殘卷才能讓我免于一死。
在我拿起書跟卷軸的時候,他扭頭走了,但是他卻發(fā)出一聲昂長的嘆息聲。
這一刻,我回過神兒來。
難道剛才那個人真的是未來的我?難道一直跟在我右側(cè)的人就是未來的我?但是按照時間線來算的話我是在兩年后的今天,那么兩年后的我又是怎么在兩年前就跟在我身后的?
這在邏輯上根本行不通。
等我拿著書跟卷軸回到那懸崖下的時候,彭祖把我拉上上去。
將五本書遞給他的時候,他卻不收,說這五本書他不能碰,要帶回縹緲峰通天塔交給那個野人。
我錯愕了一下,縹緲峰,通天塔?
可能是剛才黃先生的出現(xiàn)讓我的心神有些不寧,彭祖問我有沒有事,是不是在下面看到什么了。
我搖搖頭說沒有,但是我卻多嘴問了一句我們所在的這個時間線,會不會有人提前知道我們要來這里,并且先我們一次到這里?
彭祖行走中的身子頓了頓說:“你在下面看到了誰?”
“誰也沒有!但是下面卻有一排腳印,看樣子是剛踩出來的,所以我才問你?!?
我知道如果不說點(diǎn)什么的話,以彭祖的性格他是不會相信的,所以無奈之下編了這么個謊話;好在彭祖聽后沒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去的路上,彭祖一直都是背著我的,等回到了那個什么通天塔之后,在彭祖的示意下我將五本書外加一個卷軸全部交給了那個野人。
野人拿過五本書以后就上了二樓,然后在樓梯口的時候,他沖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一眼彭祖,又看了一眼在角落的那兩具尸體,我一咬牙走了上去。
我現(xiàn)在只有快速通過這個什么狗屁考驗(yàn)才能回到兩年前,這什么狗屁陰陽眼的能力我見識過幾次,可以說他想讓誰活,誰就能活著。
這一次進(jìn)入二樓沒有再傳送到天山的入口,而是一個很古樸的房間。
房間里面除了桌椅板凳跟一張掛在墻上的畫之外什么都沒有。
將五本書按照順序擺放在桌子上面以后,野人說:“你去看看墻上那幅畫,能不能看出什么來?!?
我哦了一聲,走到墻邊去看墻上的那副畫,但是這幅畫跟當(dāng)初在白家老宅獨(dú)眼龍讓我看的話幾乎一模一樣,當(dāng)我用陰陽眼去看的時候,這上面的一切都亂了,慢慢竟然凝結(jié)成一個‘命’字。
我揉了揉眼睛說:“是一個字,命?!?
“既然如此,那么天門將開,你隨他去吧,進(jìn)了天門之后是生是死都不在你我控制之中,但如果你有幸能從天門之中出來的話,那你的后半生將在這張圖上全部顯現(xiàn)?!?
“為什么?”
“因?yàn)槟闶菓?yīng)劫者,在你看到這圖之前你已經(jīng)看到了這天書殘卷的第一頁,你現(xiàn)在所看的是第二頁,而第三頁在我手中?!彼f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那個卷軸。
“但是我看過,上面什么都沒有啊?!?
“天書殘卷乃是上蒼所書,上面記載著天之命數(shù),傳說中這通天塔的最高層住著一位神仙,等你什么時候能上得第九重方可知曉這最后一頁的秘密,你現(xiàn)在有幸觀看三分之二已經(jīng)是極大的機(jī)緣,再多的話我不能多說,你下去吧?!?
“那前輩,我那兩個朋友還能活過來嗎?”
“可以,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救他了,去吧?!?
他單手一揮,我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封給吹跑了一樣,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回到了一層。
彭祖激動的看著我說:“他怎么說?”
“他說天門將開,讓我隨你去?!?
“好,好,好?!?
彭祖連說三個號,然后高興的拍著手,就像是我小時候考到好成績得到了嘉獎一樣。
他狠狠的把我抱在了懷里說:“徒弟,為師這一身的本事,終于有傳人了?!?
我當(dāng)時不懂,還以為他的徒弟在那天門里面,但是沒想到我們這一進(jìn)天門之后,出來的卻只有我一個人了。
當(dāng)然,這是后話。
彭祖看起來很著急,讓我在這地方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就領(lǐng)著我出門了,我問他要去哪里,他說去天門。
天門!
我細(xì)細(xì)的咀嚼著這倆字,感覺這個天門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彭祖非常的興奮。
而且他帶著我走的地方,竟然天山的深處,如果說剛才我們所去的生死洞算是深處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便是天山的內(nèi)部區(qū)域。
因?yàn)榕碜嬲f,天山之大囊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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