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瞅準(zhǔn)機(jī)會一把拽住束錦說別打了,大家都是朋友有啥不好說的非要動手呢?
結(jié)果我這話剛說完,黃先生就一腳踹在了我的屁股上讓我整個人撲到了束錦的身上,他還說今天必須要教訓(xùn)一下束錦這個小癟犢子。
并且舉起手里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就砸了下來,束錦眉毛一挑抬手就是一劍。
隨著一聲巨響,胖子那臺筆記本電腦被束錦這一劍給劈成了兩半,一大堆零件全部就這么掉到了地上。
我突然心頭一動,尹秀娟說今天就會有玻璃,難道就是這電腦的屏幕?
或者說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次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又或者是胖子在離開的路上撞到了尹秀娟,然后尹秀娟奪過了他的筆記本電腦丟在了我的必經(jīng)之路上?
“誒誒誒,停停停,老子認(rèn)了,你他嗎……”黃先生最后還是撐不住了。
其實(shí)我也覺得他撐不住了,畢竟束錦的劍尖都放在了他的胸口上,但不行歸不行,他嘴巴可沒停。
束錦眉毛一豎說:“我來這里有事要辦,不想殺人,如果你再阻撓我,我不介意殺掉你,在這深山老林里,殺個人也不會有警察親自越過那條線來調(diào)查的?!?
黃先生嘿嘿一笑說:“咱倆誰跟誰啊,咱倆都對他有所圖,不同的是我圖財(cái),至于你…嘿嘿,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不就好了?!?
“嗯?”束錦臉色再次一冷,劍尖刺進(jìn)黃先生身體寸余。
黃先生倒吸一口冷氣,然后說:“小子,做事留一線還是好的,你說呢?”
我一聽就感覺要完,按束錦的脾氣非得一劍刺死他,但這次束錦卻收起了手中的劍,然后走到了大街上。
我看了一眼黃先生,就抬腳跑了出去,束錦說:“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辦,你呆在這個地方別走,我辦完事情回來找你,還有,不要去村里面唱戲的那個戲臺子?!?
我說行,有事你就先忙,他嗯了一聲,特別叮囑我他最多兩天時間就會回來了。
送走他以后,黃先生也從里面出來了,說:“既然那小犢子走了,你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如果我們點(diǎn)兒趕的正的話,就能趕上那個能解你痋引的東西?!?
我說行,我進(jìn)屋收拾一下東西就出發(fā)。
他說收拾個屁,有什么可收拾的?我說我要拿走那個筆記本的內(nèi)存,因?yàn)槲蚁肟茨嵌我曨l。
這他才沒說什么,進(jìn)屋以后我收好內(nèi)存,然后又從地上的大塊玻璃上面掰下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玻璃片揣進(jìn)了兜里。
路上,我問他能解除痋引的東西在哪,是個什么東西。
黃先生一臉神秘的告訴我到時候就知道了,還告訴我那東西不光能解除痋引,還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功效。
本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我眼里就是那種不好的東西,但如果加上他那一臉的淫笑的話,我就知道事情并沒有那么‘不可思議’。
村子不算很大,但是真的不小,面積足可以趕上現(xiàn)在一個不是很大的小鎮(zhèn)了,一直從……
權(quán)且說東吧,畢竟我們住的那個屋子確實(shí)在地圖上的東邊。
一直從東邊走到西邊以后,再次進(jìn)入原始森林中。
黃先生說能解除痋引的東西就在這邊的森林里面,我下意識的掏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短信以后心里踏實(shí)了不少,就跟著他一頭鉆進(jìn)了森林里面。
大約走了一公里左右,一座小山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離地兩米左右的山壁上全部都是拳頭大的窟窿眼,而在山壁之下則是一片小湖泊,或者叫水池更貼切一些,大小就是比澡堂里面的大眾水池大那么一點(diǎn)。
水池的溫度似乎很高,還沒等靠近就有一股子帶著酸味的熱浪襲來,我忍不住拿手捂住了臉。
黃先生仿佛是不受影響一樣,腳步又加快了幾分,等到了水池邊緣以后,我已經(jīng)熱的滿頭冒汗了。
他蹲下身子拿手在水里劃了兩下以后說:“邱焱,跳下去,在這里面泡夠一個時辰就能解除你身上的痋引?!?
“這是什么水?這么燙?得有七八十度吧?”
“這是天然的硫磺水,但是至于為什么可以解除痋引,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跳下去就好?!?
“你開玩笑呢?跳下去豈不是要被煮熟?”
“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你要是不跳就一輩子帶著那個痋引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體內(nèi)的痋引已經(jīng)要活過來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揭開肩膀上的紗布往里面一看,果然里面那些蟲子開始蠕動,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再次傳來,而且我身上的血管暴起,一條條血管就像是蚯蚓一樣。
黃先生來到我身邊一腳把我踹進(jìn)了這硫磺水池里面,在我落水的一剎那,我把黃先生祖宗十八代全部給問候了一邊,這次手機(jī)完了,那個內(nèi)存也完了。
他站在岸邊說:“痋引已經(jīng)感覺到這硫磺水了所以開始暴動,如果再晚幾分鐘你就會被那些水蛭活活鉆死?!?
我從水池里面站起來,水位剛剛達(dá)到我下巴這,也就是說我站起來就不會被淹死,并且跳下來以后這水并不是很熱,但也算是高溫了。
我伸手從兜里掏出那塊玻璃碎片含在了嘴里。
嘩啦啦——
山壁上一個泉眼里面噴出一股黃色的液體淋在了我的身上,水很燙,但是我口中的玻璃卻給我一種清涼的感覺,所以一時間還不算很難受。
但是沒一會兒,那個泉眼里面的水?dāng)嗔耍謴牧硪粋€泉眼噴了出來。
這……
黃先生一看,說: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還有,泡在哪個里面別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功虧一簣。
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他回來了,懷里還抱著十幾個拳頭大小的石頭。
用石頭堵住其他的泉眼以后,那個正好能淋到我的泉眼里面再次噴出了硫磺水。
開始還好,但越往后我體內(nèi)就越熱,那塊玻璃已經(jīng)緩解不了多大的熱量了,并且就好像有一把火在我體內(nèi)燃燒一樣,而肩膀上卻越來越痛,那些個水蛭像是無窮無盡一樣,不斷的從我肩膀上面鉆出來。
過程雖然難,但是為了能夠解除這種折磨,我到底還是熬了下來。
當(dāng)時渾身都麻了,只記得黃先生把我從水池里面拉出來的時候我就像是一個紅燜大蝦一樣。
在岸上躺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我才緩過勁來,最后還是黃先生扶著我回的村子。
我躺在那個炕上面,剛喘口氣,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撐起了小帳篷。
黃先生就坐在一邊,看我這樣他臉色都變了,“完了,我忘了硫磺水的副作用的,他可以解除你身上的一種痋引,卻忘了你身上還有兩種蠱毒,現(xiàn)在一陰一陽發(fā)生了碰撞,完了完了?!?
我也慌了,急忙問他怎么辦。
他眉心都皺成了一個‘川’字,等我急不可耐的時候,他嘿嘿一笑說:除非,你剁了自己的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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