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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殺回去!

咔,咔……”

一時(shí)間一群喪尸默默地低著頭,輕輕往兩側(cè)挪動腳步。

最后,只剩下零號小喪尸被露了出來。

零號:“咔咔咔!”你們這些沒同胞愛的!救命??!

謝元棠深吸口氣:“你們可真能耐啊,不會拉屎,但是會做屎!我往日里對你們是不是太好了,幾天沒給你們吃點(diǎn)好的,一個(gè)個(gè)皮癢想翻天是不是?”

“咔——”

一號長頭發(fā)喪尸機(jī)械地抬起手,指指零號。

謝元棠瞇了瞇眼,這才注意到零號小喪尸身上的喪尸皮都被扯下來了一大塊,質(zhì)地……跟桌上那坨十分相似。

零號委屈地捂臉:“咔咔?!彼黄亮藒

那小可憐的樣子,茶茶的,一看就是師承大佬棠!

謝元棠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簡單來說,零號被她帶出去好幾次,估計(jì)回來以后沒忍住在其他喪尸面前炫耀了,然后被群毆了。

最后把從它身上扯下來的喪尸皮做成了屎的形狀,供在了她的桌上!

謝元棠:“……”總感覺莫名受到了侮辱。

謝元棠想揍人,但她沒揍人的時(shí)間,只能氣哼哼走過去將屎……喪尸皮拿走。

本來想直接扔掉,但她一拿起來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裹了劇毒,只怕也是這群家伙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

謝元棠氣得一個(gè)字都不想說,叮叮咣咣在研究室里一陣翻找,最后帶著幾包毒藥和解剖刀,還有那坨屎離開了研究室。

謝元棠再度睜開眼,小臉還黑沉沉的,低頭看一眼手里的“屎”,臉色更難看了!

不行,這坨屎,她今天必須喂出去!

不然心里這口惡氣都發(fā)泄不了!

正想著,旁邊傳來一道迷蒙的聲音:“娘子,我們怎么在這里?”

司徒硯醒了。

謝元棠看著他,心里嘆了口氣。

果然失憶了。

情況跟上回圍獵時(shí)一樣一樣的,看來以后得看緊他,決不能讓他毒發(fā)。

“回頭再跟你說,現(xiàn)在先起來,咱們得離開這里?!?/p>

這地方總歸不安全,而且……

謝元棠將毒藥和解剖刀裝進(jìn)自己的小包里,氣哼哼地咬牙:“我現(xiàn)在殺心很重,得找人發(fā)泄!”

司徒硯疑惑地眨眨眼,謝元棠拉著他小心跨出山洞。

“走,咱們殺回去!”

司徒硯不懂,但不妨礙他聽話:“哦。”

兩人順著山壁爬出來,謝元棠看一眼司徒硯:“現(xiàn)在你還能爬上去嗎?”

司徒硯歪歪頭:“跟爬樹一樣的,我會!”

果然,這才是她傻夫君的腦回路!

謝元棠笑了笑,拉著他手道:“那你在前,我在后面看著你?!?/p>

司徒硯搖頭:“娘子先,這樣娘子要是掉下來,可以掉我身上,就不痛痛了。”

謝元棠微怔。

所以不管他有沒有超常發(fā)揮,他都用自己的方式護(hù)著她。

她勾了勾唇點(diǎn)頭:“好,那你跟緊我?!?/p>

“嗯。”

兩人一前一后往上爬,司徒硯一邊爬還一邊嘟囔:“奇怪,感覺我好像練過?!?/p>

謝元棠:“……”可不是么,剛練的!

一大一小兩人再次化身壁虎,哼哧哼哧地往上爬。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兩人好不容易從底下爬到上面,就差最后一步就能上去,謝元棠一只手都抓住懸崖邊了!

偏偏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個(gè)黑衣人的大頭從上面伸了過來。

兩顆腦袋命運(yùn)的相遇了!

謝元棠:“……”

刺客:“……”

兩人面面相覷,目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謝元棠內(nèi)心:奶奶個(gè)熊,這要不是她抓得牢,這一顆大頭都能重新給她嚇回崖底!

刺客內(nèi)心:也是沒想到,驚喜來得這么突然!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楸寂芴煤粑щy,此時(shí)的刺客已經(jīng)摘下了面罩,整張大臉跟一張餅似的,就伸在謝元棠面前。

“你,你們……”

刺客驚訝地出聲,一只手抓向謝元棠,同時(shí)張大嘴,想要呼叫隊(duì)友。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

就在他張大嘴的瞬間,謝元棠抬起另一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坨“屎”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

謝元棠速度實(shí)在太快,而且完全在人意料之外。

刺客只來得及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喂屎,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嘴里就被塞滿了。

那味道……腐爛中帶著奇異的臭,比屎更難聞,比屎更難吃!

如果用三個(gè)字形容,那就是——簡直了!

“嘔……唔唔……yue……”

刺客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已經(jīng)顧不得去殺謝元棠了,只想后退把嘴里的東西摳出來,可是他越退,謝元棠越往里懟!

刺客那張大餅?zāi)樠鄢蛑狭似饋?,嗚嗚咽咽:“救……嘔……”

話沒說完,人就栽在了旁邊——被喪尸皮里的劇毒毒倒的,也是被那味兒給熏倒的。

謝元棠趁機(jī)從崖底爬上來,司徒硯緊隨其后。

“夫君,他動不了了,揍他!”

謝元棠一邊說,一邊隨手搬了塊石頭就沖了過去。

司徒硯現(xiàn)在對“揍人”這個(gè)指令再熟悉不過了。

他左右看了看,石頭太遠(yuǎn)了,他就干脆脫了自己的鞋,揮著鞋沖了過去。

謝元棠:“想殺我?打死你!砰砰砰!”

司徒硯:“想殺娘子?打死你!啪啪啪!”

刺客:“……”求求了,給我個(gè)痛快吧。

在兩人喪心病狂的狂歐下,終于,刺客含淚而逝。

司徒硯穿上鞋,不解地問謝元棠:“娘子,我們是不是打太狠了?他都被我們打哭了?!?/p>

謝元棠笑笑,將帶血的石頭拋下懸崖,扭頭笑得單純:“沒有,他是感動得睡著了?!?/p>

司徒硯眨眨眼:“這樣嗎?”總感覺不太對。

謝元棠在刺客身上摸摸摸,司徒硯看著看著,皺起了眉:“娘子,你為什么要摸他?他看起來好臟啊?!?/p>

謝元棠隨口敷衍:“我不是在摸他,是在超度他,讓他睡個(gè)好覺?!?/p>

“原來這就叫超度啊!”

司徒硯恍然大悟:“那我以后睡不著覺的時(shí)候,娘子也超度超度我吧,這樣我就睡著了!”

謝元棠:“……”你想得怪美!

她瞪了眼司徒硯,正想說什么,忽然小手一頓,從那刺客腰間拿出一塊鐵令牌來。

“咦?”

司徒硯驚訝地湊過來:“這不是四哥的令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