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總,你脾氣那么不好,我都沒說過你一句壞話?!?/p>
“你卻說我壞話,到底是誰沒良心???”
涂然此時還沒意識到什么不對勁。
走過去就理論。
但她看見小杰和聶修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異。
“看什么?”
“說話啊?!?/p>
“是不是心虛了?”說實話,涂然確實有些氣憤。
雖然聶總對她有恩情,但她也一直好好的給他治病啊,怎么可以背后說她?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涂然愣住。
聶修一句話,她才反應(yīng)過來。
是的,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環(huán)視四周,這里竟然是茫茫雪山。
放眼望去,方圓百里都沒有人煙。
小杰和聶修正在山坡上的厚厚雪地里安營扎寨。
對于他們來說,習(xí)以為常。
經(jīng)常在無人區(qū)出任務(wù)。
但,涂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我是做夢了,是吧?”
“哎,原來是夢?!?/p>
“我真是糊涂了?!?/p>
“但……聶總我警告你,夢里也不可以蛐蛐我?!?/p>
聶修:……
“我最……”涂然的話沒有說完,她就消失了,對,憑空消失。
夢里很有意思,通常當(dāng)你意識到自己做夢的時候,也就會醒來。
涂然驚醒,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后,松了口氣。
果然是夢……
她還在謝家老宅,今日是跟謝南城回來住的第一天。
她起身倒杯水,緩了緩神。
而另一邊……
聶修久久不能平靜……
涂然是夢,但他不是!
他還沒睡著。
昆侖附近的雪域高原,天黑的晚。
哪怕內(nèi)地是深夜,這邊還是天亮的狀態(tài)。
他和小杰確實在雪山支帳篷,因為剛完成一個任務(wù)。
“主人,您……”
“您剛看到了吧?”
“我靠,那是涂醫(yī)生?!?/p>
“我不是做夢吧,我沒睡著啊,我靠。”
“她忽然出現(xiàn),還說了幾句話,又消失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雪盲癥?雪山的幻覺?”小杰還在愣神。
聶修也覺得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是她沒錯,就是她!
但她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是靈體?
可她為什么會是靈體?
不會是有危險了吧?
想到這里,他火速起身……想要去給涂然打電話。
這時,腦海里傳來一個聲音。
“她沒事,你慌什么?!?/p>
“老頭子?”聶修愣住,是修仙的那幾個老怪,也是最喜歡他的長老之一。
“到底怎么回事?”他皺眉。
“你不是一直想那個丫頭嗎?老頭子我啊,略施小計,給她弄來了?!?/p>
聶修:……
“但你別慌,她以為是在做夢。”
“但其實是我弄她來了,肯定不是本人,是靈體狀態(tài)?!?/p>
“過癮不?”老頭干笑兩聲。
聶修臉色一沉,“誰要你多管閑事?”
“哎呦,你小子沒良心……你想人家想的都要得相思病了,還嘴硬?”
“我……”聶修心虛,不好在反駁。
那日在地下車庫,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她。
回來后更想了……
早知道的話,剛剛那匆匆一面,就應(yīng)該……多跟她說幾句話。
看聶修不說話,老頭繼續(xù)嘆氣,“哎,別想了,那不是你的人,本來就不是你的?!?/p>
“我知道,用你說?”他火氣大。
“日后怕是也沒機(jī)會了……”老頭說。
這話聶修不愛聽,直接怒懟,“那可不好說,沒準(zhǔn)謝南城是個短命鬼?!?/p>
“他死了,人還是我的?!?/p>
“可是那丫頭懷孕了。”
“什么?”聶修大為震撼。
“她懷孕了?!?/p>
“她有了孩子后,更不會跟你在一起。”老頭說。
聶修心情頓時十分復(fù)雜,說不清楚什么滋味。
他臉色難看的走進(jìn)帳篷里,再也沒出來過。
次日,香城。
早上,兩夫妻開車一起出發(fā)。
謝南城去了公司。
涂然去找了白逸。
按照顧惜行之前的囑咐,她還是要問問的。
雖然她不愿意當(dāng)紅娘。
畢竟這種事,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涂涂,中午吃火鍋啊?”沐婉君打來電話。
“沐姐,現(xiàn)在夏天,三十多度,吃火鍋?”涂然戴上藍(lán)牙耳機(jī)回復(fù)。
“就是一邊流汗,一邊吃才爽啊,爆辣。”
“可以,既然如此,我滿足你,地方你挑,我請?!蓖咳恍α诵Α?/p>
隨后,到了公安局門口,她掛了電話停車。
“大早上就能看見你,不容易啊。”白逸剛開完會,看見涂然還蠻驚訝。
“換個地方說話?”涂然問。
“來我辦公室吧。”
白逸現(xiàn)在是領(lǐng)導(dǎo),早就不必那么辛苦在前線。
“靈異小組那幾個人,怎么樣?”她問。
“很厲害,幫我處理了不少沒頭緒的案子?!?/p>
“嗯,接下來那我要說私事了。”
“好,你說?!卑滓荽┲?,確實很精神。
“你有沒有女朋友?”
白逸:……
“你能問出這個問題,我十分驚訝?!彼?,這不是涂然風(fēng)格。
“你先回答我,到底有沒有女朋友,相親對象也算在內(nèi),有還是沒有?”
“沒有,干嘛?”
“好端端的怎么問這個?涂老板,你要給我介紹???”
“嗯,我確實有個人選?!蓖咳稽c頭。
“是沐婉君和陸之昂分手了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很樂意?!?/p>
“如果是川妹子的話,我愿意,我可以下午就跟她領(lǐng)證?!?/p>
“不得不說,白逸你可真有梗?!?/p>
“你這么專情,婉君知道嗎?”
涂然被逗笑了。
“她可以知道,你幫我跟她說啊?!卑滓菀查_玩笑。
“不得不說,你對婉君還真是一往情深……你比馮堯都深情?!彼袊@。
“好了,玩笑別開過頭了,別鬧,好好說,真的是沐婉君嗎?是的話,我可要開香檳慶祝了?!卑滓莸故潜还雌鹆艘唤z興趣,因為涂然沒幾個朋友,難道真的是沐婉君分手了嗎?
“不是婉君?!?/p>
“啊?那除了她,還有誰?”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暮云齋那幾個女員工了。
又或者該不是沈園那位吧?
據(jù)說那位也是單身。
“等等,該不會是沈園那位吧?”
“你可真敢想啊,你?!蓖咳粚擂我恍Α?/p>
沈小姐,誰敢肖想???感覺凡人都配不上!
“到底是誰,你可別吊我胃口了?!卑滓莸暮闷嫘?,被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