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琴相濡搖頭道:“千秋雪內(nèi)功異于傳統(tǒng)功法,若是沒有寒蠱之毒加持,它根本發(fā)揮不出如此大的威力?!?/p>
“可是寒蠱之毒不是被九陽金鱒化解了嗎?”葉天樞不理解。
琴相濡也眉頭緊鎖的疑惑道:“當(dāng)日是師父親手為上官曦烹制解藥,此事定然不會有差錯??扇缃窈M之毒的力量頻頻出現(xiàn),難道說是魚沒有用?”
眾人面面相覷,都疑惑不解。
如果琴相濡不知道什么情況,那其他人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葉天樞焦急的念叨著:“大師兄的身體每況愈下,若不是我跟二哥用真氣幫他護住心脈,他早就被自己的真氣凍死了??伤拖褚粋€無底洞一樣,無論多少真氣渡入,都入泥牛入海,不消多時便消失不見。根本保護不了他太久?,F(xiàn)在看來,只有師父能救他了,也不知師父此刻在哪,真是急死人了!”
此話一出,雁未遲和琴相濡,齊刷刷看向站在一旁的霍云柏。
因為霍云柏身后的竹籃里,正蜷著兩只小狐貍。
霍云柏微微一怔,抿了抿嘴道:“你們不知道的事兒,我……我也不知道??!內(nèi)……內(nèi)個玉城主……城主陛下,我……我媳婦兒呢?”
什么城主陛下,這稱呼亂的。
琴相濡無奈道:“請問玉城主可有見過張月鹿的妹妹,危月燕?!?/p>
琴相濡將張月鹿的名字說在前面,擺明了告訴玉城主,危月燕不是他的敵人,而是自己人。
玉城主心下感慨琴相濡的謹(jǐn)慎,如實相告道:“她沒事!來人去請霍將軍的夫人?!?/p>
片刻后危月燕被下人帶來了這個房間。
霍云柏看到危月燕,就焦急的上前:“娘子,你怎么一個人偷偷就走了?你怎么能把我丟下呢,娘子啊!”
危月燕微微蹙眉,淡定而冷漠的提醒:“折返戰(zhàn)場,生死難料,何必給無關(guān)之人徒增危險?”
“我怎么能算是無關(guān)之人?我們是夫妻?。 被粼瓢夭徽J(rèn)同。
琴相濡見狀輕咳兩聲,提醒二人此刻不是夫妻敘舊的好時候。
二人見狀不再說彼此的事兒。
危月燕看到雁未遲,急忙走到近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求小姐責(zé)罰?!?/p>
雁未遲微微一怔,差異道:“燕姐姐,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雁未遲上前攙扶,危月燕卻固執(zhí)的不肯起身,而是繼續(xù)道:“小姐,是我誤傷了太子殿下,才讓太子至今昏迷。求小姐責(zé)罰!”
雁未遲嘆口氣:“你快起來說話,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了。雖然你的暗器傷了殿下,但是傷處并不致命。而且你也給殿下服了解藥,他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你暗器上的毒性了。如今他昏迷不醒,與你的誤傷無關(guān)。而是與他體內(nèi)寒蠱相關(guān)。燕姐姐快起來?!?/p>
雁未遲拉住危月燕的手臂,帶她站起身。
危月燕雖然知道雁未遲不會騙她,可她心里仍舊十分內(nèi)疚。
她擔(dān)憂的詢問:“寒蠱已經(jīng)化解,為何會死灰復(f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