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是國的財閥大家,掌握著驚人的財富。
趙家的千金是真正的公主,自小過著金尊玉貴的生活。
原本財閥家的千金,聯(lián)姻對象當(dāng)然也非富即貴。
而趙敏琴在一次與朋友外出郊游的時候,不小心滑落山崖,被一個長相十分英俊的男人救了。
從那之后,她就瘋狂地愛上了那個男人——韓東民。
起初,趙家人十分反對,
尤其當(dāng)時,趙敏琴父親,早就給女兒定好了聯(lián)姻對象,根本不同意她下嫁普通的平民。
韓東民那時以一副初出茅廬不畏虎的姿態(tài),孤身登門求親。
趙父接見了他,本意是想要給他些錢,勸他離開。
奇怪的是,在談?wù)摿藥讉€小時候后,趙父卻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對韓東民大加夸贊。
此后,趙父親自出面斷了和其他財閥的聯(lián)姻,大力支持女兒和韓東民在一起,甚至還親自操辦了一場十分盛大的婚禮。
婚后不久,趙父動用家族關(guān)系幫助韓東民一步步走上政壇。
此外,趙父還將集團首席會長的位置給了女兒。
這一舉動,讓家族內(nèi)外都十分震驚。
在H國,男尊女卑的思想深入人心。大家族的繼承人,一定是男人,女兒是被嫁出去做聯(lián)姻之用。
趙家,居然在家中還有兩個兒子的情況下,讓女兒當(dāng)繼承人。
這實在匪夷所思!
失落的心,就是趙家的小兒子,此外趙家還有個長子,早些年已經(jīng)被當(dāng)成繼承人培養(yǎng)。
可當(dāng)趙敏琴上位沒幾天,她的哥哥,也就是趙家長子意外死亡。
而失落的心作為趙家僅剩的兒子,卻被安排去了華國,負(fù)責(zé)華國市場的業(yè)務(wù),從此遠(yuǎn)離了權(quán)利中心。
他雖然對父親的安排十分不滿,可在家族里,父親的權(quán)威高于一切。
父親要把繼承權(quán)給誰,小輩是無法反對的。
沒過幾年,趙父也病逝了。
失落的心回家奔喪,本來還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姐姐同意他回到H國。
可沒等他提出這個要求,姐姐趙敏琴卻已經(jīng)給他定好了機票,讓他回華國去。
不同于其他家族兄弟姐妹間,為了繼承權(quán)明爭暗斗。
趙家的三兄妹,自小一起長大,感情非常深厚。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姐姐當(dāng)會長后,失落的心即便有些不滿,也還是服從了安排去了華國。沒有上演姐弟爭權(quán)的戲碼。
這些年,兄妹兩人雖然分隔兩地,不如小時候親密了。
可也犯不著,才回國沒幾天就把自己趕走吧?
當(dāng)時,姐姐滿面歉意地說:“抱歉了弟弟,但是離開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弟弟,姐姐不論什么時候都是愛你的?!?/p>
失落的心憤怒地質(zhì)問:“姐姐,你告訴我,是不是姐夫不喜歡我留在H國?他怕我和你爭奪財產(chǎn)?”
“所有人都說,爸爸當(dāng)年眼光獨到,才選了韓東民當(dāng)女婿。短短幾年,他就在政壇站穩(wěn)了腳跟。”
“可是這些年,我們家族為他付出了多少?他分明是踩著我們家的錢財和人脈,才爬上現(xiàn)在的位置!”
姐姐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嚴(yán)肅地說:“不準(zhǔn)你說這樣的話,你姐夫聽到了會不高興的?!?/p>
“姐姐,你為了那個男人,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聽姐姐的話回華國去吧。姐姐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你就不要再參合到這些事情中來了?!?/p>
“姐姐,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幸福嗎?哪怕他利用你?”
那時,他看到姐姐的臉上露出一抹小女兒的嬌羞,她說:“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p>
她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已經(jīng)懷了他的孩子。我肯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p>
最終,失落的心離開了。
他的姐姐,早已被別的男人迷了心竅,再多的勸告也沒有用了。
此后,姐姐誕下一個兒子。他寄了豐厚的禮物,但是沒有回去探視。也許是因為內(nèi)心深處,總歸還是有些生氣吧。
直到后來,姐姐去世。他才又回到了H國,也見到了姐姐的孩子。
卻又意外地發(fā)現(xiàn),韓東民并不是外面宣傳的那樣對妻子忠誠。
他在外面養(yǎng)了情婦,甚至還有私生子。只是為了維護他良好的形象,因此那個私生子便掛在了趙敏琴的名下。
而趙敏琴真正的孩子并沒有生下來,在六個月大的時候,就意外流產(chǎn)了。
至于為什么流產(chǎn),為什么姐姐沒告訴他,為什么要同意讓一個私生子掛在自己名下,現(xiàn)在已不得而知。
但肯定和韓東民脫不了關(guān)系。
可盡管知道這一切,但如今的韓東民早就從無名小卒,成為了政界最為閃耀的新星,不僅擁有很多支持者,還有強大的勢力。
失落的心深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自己站出來聲討韓東民,無異議以卵擊石。
或許他說的話,還來不及傳播出去,自己就先被韓東民的人給暗殺了。
他只好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灰溜溜地回到華國,一晃十多年了,再沒踏入過H國。
如今,韓東民已經(jīng)成為了總統(tǒng)候選人。
失落的心早就在華國扎根,并開枝散葉。
對于過去的很多事,他雖然沒有提及,卻依然像有根刺一樣,扎在自己的心里無法剔除。
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開始,他突然頻繁地夢到姐姐。
夢里的姐姐的五官依然熟悉,卻已經(jīng)不是記憶里的飛揚神采千金大小姐的模樣。
她一直捂著臉哭。
她哭著說:“我好痛好痛,好多人在我身上踩,我動不了、也離不開。你救救姐姐,救救姐姐?!?/p>
姐姐的話,縈繞在心頭,讓他很不是滋味。
那天,看到姐姐名義上的兒子韓錫河被害,他還有點幸災(zāi)樂禍。
再后來,他意外刷到了桑非晚的直播間,聽到她說,韓東民此番選舉將會敗落,且還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番言論,引起了很多H國民眾的憤怒。
但失落的心,卻陡然升起了一絲希望:要是她說的是真的就好了!
那個野心勃勃的男人,人品敗壞,根本不配當(dāng)上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