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晚宴剛一結(jié)束,顧景湛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向晚蕎到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
房門一開,他便將向晚蕎抵在墻邊。
向晚蕎紅唇嫣然一勾,軟若無骨的手漸漸攀上他寬闊的肩膀,“要不要這么著急?”
“春宵一刻值千金。”
顧景湛扯下領(lǐng)口的黑色領(lǐng)結(jié),單手解開襯衫扣子,另一只手緩緩覆在她后腰上。
昏黃的燈光下,氣氛曖昧至極。
向晚蕎微微仰起下頜,那條細(xì)長白皙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垂涎欲滴的紅唇輕輕落在他下巴和喉結(jié)上。
顧景湛滾動(dòng)了一下喉結(jié),眼底涌起濃郁且化不開的情欲。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沿著女人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挪,最后落在她后頸處,不輕不重地握著。
向晚蕎呼吸微喘,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輕聲說:“今晚別戴套了。”
“嗯?”
顧景湛眸色一怔,直勾勾地凝視著她。
向晚蕎纖長的手指撫過他臉頰,道:“我覺得,生孩子的事情可以提前了?!?/p>
顧景湛唇角微勾,應(yīng)聲說:“好,都聽顧太太的?!?/p>
話音落下,他熾熱的吻也隨之落下。
男人輕舔著她紅艷的唇瓣,繼而慢慢撬開她的唇齒,微熱的舌涌入唇中,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向晚蕎眼睫輕顫,仰著頭,同樣熱情地回應(yīng)他的熱吻。
呼吸聲漸亂,顧景湛的吻從唇上落至下巴,隨后再度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似啃似咬地吮著。
酥麻的感覺瞬間從心底炸開,而后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至全身。
向晚蕎輕咬著下唇,一只手緊緊抓著顧景湛結(jié)實(shí)的胳膊。
下一秒,男人強(qiáng)勢地將她轉(zhuǎn)過身,從背后緊緊擁著她,細(xì)碎的吻落在她后頸和肩頭。
向晚蕎下意識地縮了縮,一聲嬌喘從喉嚨里溢出。
顧景湛無聲勾唇,眼尾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
他的吻順著她的美背漸漸往下挪,隨后單膝跪在地上,以近乎虔誠的姿態(tài)親吻著她的后腰。
向晚蕎喉嚨一緊,正想要躲,卻被男人的手禁錮得死死的。
她真的受不了了。
“顧景湛……”她顫聲開口。
顧景湛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回應(yīng)她:“嗯,我在。”
他緩緩站起身,健碩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薄唇附在她極為敏感的耳畔,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向晚蕎被炙熱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酒味包裹著,鼻息間全是屬于他的味道。
隨即,顧景湛那道好聽且蠱惑人心的聲音,緩緩在她耳邊響起:“顧太太,我們現(xiàn)在正式進(jìn)入主題。”
言罷,向晚蕎身上的紅色晚禮服緩緩掉落在地。
紅色晚禮服與白色的法式襯衫、黑色西褲交纏在一起,形成極其曖昧的畫像。
旖旎纏綿的氣息充盈著整個(gè)房間。
一個(gè)多小時(shí)后……
窗外忽然發(fā)出一聲巨響,絢麗多彩的煙花一簇接著一簇在夜空中綻放。
顧景湛坐在浴缸里,從背后擁著向晚蕎。
他低頭,吻了吻女人的耳骨,溫柔的聲線蘊(yùn)滿深情:“顧太太,新婚快樂!”
向晚蕎望著窗外的煙花,唇角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顧先生,新婚快樂!”
隨即,她側(cè)過頭,回眸注視著他的眼睛,補(bǔ)了一句:“也祝你生日快樂!”
顧景湛心中一動(dòng),炙熱的吻再度落在她柔軟的唇上。
浴缸里的水氳氤著熱氣,水面蕩起層層波瀾。
……
另一邊。
溫瑜因?yàn)楦吲d,所以在晚宴上多喝了幾杯。
最后,她直接趴倒在餐桌上。
祁瀟逸偏眸,望著身旁醉醺醺的溫瑜,既嫌棄又無奈,眉眼間甚至露出幾分寵溺的神情。
他伸手戳了戳溫瑜的胳膊,“你怎么樣?還能回去嗎?”
溫瑜厭煩地蹙起了眉頭,一把撥弄開祁瀟逸的手,小嘴咕噥著:“別煩我,我還能喝!”
祁瀟逸沒好氣地笑了,輕聲低語:“是,你能喝,小酒鬼?!?/p>
“哼……”溫瑜忽然哼唧起來,然后低聲罵了句:“祁瀟逸,你個(gè)王八蛋!”
聞言,祁瀟逸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眼里卻裝滿了寵溺。
“怎么?喝醉了還罵我?”
溫瑜努力支起昏昏沉沉的腦袋,眸子微睜,唇邊溢出幾分酒香和委屈:“我就要罵你!誰讓你……誰讓你成天欺負(fù)我……”
祁瀟逸掛在唇邊的笑意并未消散,注視她的目光也變得溫柔似水。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溫瑜耳邊的發(fā)絲,動(dòng)作溫柔而細(xì)膩,聲線蘊(yùn)著說不出的柔情。
“那我以后不再欺負(fù)你了,好不好?”
片刻的沉默后,溫瑜努了努唇,開聲道:“你騙人……”
祁瀟逸輕笑,“不騙你?!?/p>
溫瑜砸巴了一下小嘴,什么都沒說,沉沉地睡了過去。
見她醉成這樣,祁瀟逸也懶得折騰,直接在酒店開了個(gè)房間給她休息。
反觀向星語始終保持清醒,沒有喝得太醉。
她幫著送走了最后一波賓客,便跟隨姜珮君和向延華離開了酒店,坐車回家。
傅少衍落寞地坐在宴會廳的角落里。
望著向星語逐漸從自己視野里消失,他心里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坐在一旁的陸輕舟看了傅少衍一眼,然后又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冷不丁地開口:“怎么?看上湛哥的小姨子了?”
傅少衍緩緩收回視線,直言道:“不是看上,是愛上。”
“喲,什么時(shí)候愛上的?”陸輕舟略顯驚訝,“你們什么時(shí)候有交集的?”
“在巴黎的時(shí)候?!?/p>
陸輕舟戲謔:“嘖,嫂子知道你覬覦她妹妹嗎?”
傅少衍眸光微閃,沉默不語。
陸輕舟見狀,低笑了聲,“看樣子,是單相戀,人家沒看上你?!?/p>
“才不是。”傅少衍迅速反駁。
“那是什么?”陸輕舟追問,“如果不是,你怎么不追上去?”
傅少衍輕嘆一聲,語氣充滿無奈與自責(zé):“我惹她不高興了,她在跟我生氣?!?/p>
陸輕舟頓時(shí)了然,片刻的靜默后,低聲說道:“聽說,嫂子想給她妹妹找對象。”
“什么?!”
陸輕舟挑了挑眉,一副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見他如此肯定的樣子,傅少衍瞬間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