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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也要嫁壞男人

童晚書,讓我好好寵寵你,寵寵我們的孩子吧?!?/p>

男人的聲音,帶著霸氣,卻也能聽出祈求的意味兒。

“……”

這句話,直接讓童晚書聽破防了。

一句好好寵你,好好寵我們的孩子,這是曾經(jīng)的童晚書夢寐以求的;

也是她付出生命的代價才換來的!

童晚書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實在拒絕不了這個男人說要寵她和他的孩子!

兒子小喻上一世,都沒能等到他親生爹地的寵愛,這一世,童晚書實在拒絕不了兒子享受父愛的權(quán)力。

見童晚書不說話,男人知道自己的化憤怒為寵愛的計劃起到了作用。

他順勢攬過童晚書的肩膀,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這里是學(xué)?!闊┠銍烂C點兒!”

童晚書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立刻將男人搭放在肩膀上的手給推開了。

男人聽話的將搭在童晚書肩膀上的手給挪開了,但卻沒有挪太遠;

半分鐘后,童晚書便感覺到有只溫潤的大掌,覆在了她的腹上;那掌心里的溫?zé)岣校苷嬲媲星械母惺艿健?/p>

“厲二少您好,我是晚書的好友,我叫溫可?!?/p>

溫可大大方方,又羞羞答答的介紹著自己。

準確的說:溫可喜歡的是半面佛那冷酷的容顏;和厲二少這桀驁不羈的秉性!

其實溫可根本沒見到過半面佛的真容,就遠遠的看到半面佛頸脖上的紋身,和超大的墨鏡。

那冷酷的外形,著實給人以萬分的遐想!

“你好,厲邢。童晚書的男朋友兼丈夫?!?/p>

這介紹……很厲邢!

“兼丈夫?”

溫可微微一怔,“你們領(lǐng)證了?”

這個話題,簡直扎心又扎肺氣管兒!

童晚書都不敢抬眸去看男人的臉。

生怕他一個怒氣上頭,直接在階梯教室里對她施暴。

“嗯,領(lǐng)了。”

卻沒想?yún)栃暇谷挥圃盏暮邞?yīng)上一聲。

“啊,你們真……真領(lǐng)證了?”

溫可是又驚喜,又驚嚇。

因為童晚書昨天才剛滿二十周歲,今天竟然就已經(jīng)跟厲二少領(lǐng)證了。

“……”

童晚書一直深埋著頭,不敢接話,也不敢去跟男人直視。

不一會兒,溫可扭扭捏捏,又拘拘謹謹?shù)膯栂蛲頃?/p>

“晚書,既然……既然你都跟……都跟厲二少領(lǐng)結(jié)婚證了……那……那你把……你把半面佛先生介紹……介紹給我唄!”

“……”這一刻的童晚書,震驚得心臟幾乎都要跳出胸腔來了。

正當(dāng)童晚書無言以對時,溫可說出了一句更加驚世駭俗的話來:

“我不嫌棄半面佛先生那方面……那方面不太行!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那么發(fā)達,他這種病,應(yīng)該能看好的。即使看不好,我也……我也不嫌棄他!”

“……”童晚書真的真的很想遁地逃離。

一旁的厲二少,面容在一瞬間發(fā)生了多種多樣的變化。

剛剛溫可說要童晚書把半面佛介紹給她時,他還心懷倨傲之意:證明自己很受女人愛慕!

可等溫可說出那句‘那方面不太行’時,他整張俊臉都是陰沉的。

溫可怎么知道他那方面行或不行的?

看到童晚書那震驚又躲閃的眼神,厲邢便知道,一定是童晚書親口告訴溫可的。

自己怎么就不行了呢?

看來自己這些天都太保守了?。?/p>

沒能讓童晚書很好的滿足,所以她才會說自己不太行的!

“看來,我最近的表現(xiàn),讓你不太滿意???”

厲邢幽聲問向童晚書,然后湊近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今晚親夫一定會很好的表現(xiàn)……直到你滿意為止!”

“……”童晚書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去。

感覺自己左右坐著的,都是兩個非人類。

“厲二少,您也認識半面佛先生嗎?”

涉世未深的溫可,暫時還聽不出厲邢那擦著邊的話。

“不但認識,還相當(dāng)?shù)氖欤 ?/p>

厲邢悠然一聲,“對了,童晚書是怎么跟你介紹半面佛的?”

“童晚書說……”

還沒等溫可把話說完,童晚書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溫可你聽話,等放學(xué)之后,我就把半面佛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p>

童晚書用上了緩兵之計,生怕溫可多說其它的話。

“等放學(xué)之后做什么?要給人家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就給唄。”

厲邢悠然的看著已經(jīng)動作凌亂的女人,痞氣上頭的他,又想著逗她了。

童晚書怒目瞪向男人;

而男人則是一副:你自己捅的簍子,怎么補救不過來了?

說什么壞話不好?

竟然說他那方面不太行?

這事關(guān)男人的臉面……

童晚書恨不得咬上男人一口!

看得出來,上回在警局那匆匆一面,溫可已經(jīng)對半面佛產(chǎn)生了好感。

雖然她連正臉都沒瞧見,只是因半面佛那冷酷的外形所吸引。

童晚書實在不愿看到溫可愛慕半面佛。

因為溫可還不知道半面佛就是厲邢!

童晚書不想欺騙溫可,更不想溫可在得知真相之后誤會她!

一個任千瑤,已經(jīng)夠讓童晚書頭疼的了!

童晚書不想將來的溫可誤會自己故意戲耍她;

于是,她直接跟溫可說道:

“溫可,你真想要半面佛的聯(lián)系方式?”

“嗯……晚書,你不會舍不得給吧?你都跟……都跟厲二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就……就忍痛割愛,把半面佛先生介紹給我唄!我不介意他……他有隱疾的?!?/p>

溫可嬌嬌羞羞的說道。

“那行!你直接跟半面佛先生要聯(lián)系方式吧!”

童晚書指向另一側(cè)的厲邢,“他就是半面佛!你直接跟他要吧!”

“啊……厲二少……怎么會是……會是半面佛呢?半面佛的頸脖上,明明有紋身的?。 ?/p>

溫可驚恐的瞪大著雙眼,“晚書,你不會是在……是在逗我玩吧!”

“沒逗你!他真是半面佛!半面佛頸脖上的紋身,是他貼上去的?!?/p>

童晚書不再遮遮掩掩,也不再幫男人繼續(xù)保密。

“我……我不信!半面佛那么冷酷,那么霸氣……跟厲二少一點兒也不像??!”

溫可還是不相信童晚書說的話,“晚書,你是舍不得把半面佛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吧?”

“溫可,半面佛真的不適合你……他又壞又詭詐……還渣!以戲耍無知女性為樂!比如說我……被他像猴子一樣戲耍了好長時間……溫可,保護好自己,遠離這樣的壞男人!”

童晚書這番話,是發(fā)自肺腑的。

因為她的的確確被半面佛和厲二少用兩個身份戲耍了很久……

而她卻像個大傻子一樣,每天煎熬著自己的內(nèi)心,在道德的邊緣徘徊。

直到發(fā)現(xiàn)自己深愛的半面佛,竟然就是……竟然就是厲邢時,那一刻,她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晚書說得對,半面佛的確很惡劣。你不是他的菜?!?/p>

厲邢接過了童晚書的話,幫著童晚書勸說起迷途不知返的溫可。

“厲二少……你該不會……真是半面佛吧?”

溫可的心情十分復(fù)雜,但又滿懷期待。

“嗯,我是。”

男人幽然一聲,“不過,正如童晚書所說的那樣,我不是個好人。千萬千萬別對我感興趣,你會死得很慘!”

聽得出來,厲邢有嚇唬溫可的嫌棄。

就是不想讓溫可對他產(chǎn)生好奇之心。

“我……我還是不信!半面佛先生,又高大,又威猛……你跟他也不像?。 ?/p>

懵懂的溫可,只是從半面佛冷酷的造型,就下意識的覺得,他是個又高大又威猛的男人。

而痞氣且匪意的厲二少,跟半面佛簡直不是同一路人。

“別傻了!像你這樣的小綿羊,還是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吧!”

厲邢直接擊碎了溫可美好的幻想。

其實男人更上心的是:為什么童晚書會說自己那方面不太行?

難道是出于吃醋?

還是說,她能承受自己更瘋狂的愛?

要不……今晚回游艇上好好試試!

可童晚杰說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小喻的孕育……

萬一自己太過瘋狂,傷了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兒子可得不償失了!

那簡直會第二次要了他厲邢的命!

“童晚書比我還傻呢,她不也找了你這種壞男人?”

溫可急聲辯解道。

缺心眼兒的她,完全忽略了童晚書還在場。

當(dāng)然了,溫可說童晚書比她傻,并沒有任何的惡意。

因為她說的傻,只是一種單純的表現(xiàn)。

并不是智商上的傻!

“所以,我才會死過一回!”

童晚書感慨萬千的吐了口氣。

或許溫可根本不會知道:童晚書是真的死過一回的人!

“厲二少,你真是半面佛?要不,要不你變個裝,我就信你是半面佛!”

溫可還是不信厲二少就是半面佛。

“你愛信不信!”

厲邢淡哼一聲,“別吵著我老婆和我兒子做學(xué)問了!”

“做……做學(xué)問?哈哈哈哈……”

溫可笑到不行,“厲二少你真逗!都什么年代了,還……還說做學(xué)問?”

看著溫可被厲邢逗樂得大笑不已,童晚書微微震驚:

或許……是自己把本應(yīng)該簡單快樂的日子,過得如此的復(fù)雜?

可溫可有溫家三代人的呵護,而她童晚書非但沒有人庇護不說,還要給生病的弟弟撐起一片天。

有時候,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命運的截然不同!

“厲邢,你也講個笑話……逗我開心一下?!?/p>

童晚書并不是在吃溫可的醋,而是……而是她也想換一種心情生活。

“遵命厲太太!長頸鹿與貍貓結(jié)為夫婦,一年后長頸鹿提出離婚……”

微頓,厲邢看了溫可一眼,來了一句:“不給你聽!”

然后便又湊到童晚書的耳際,繼續(xù)講著他的笑話,“長頸鹿說:我再也不要過這種上躥下跳的日子了!貍貓也怒:離就離!誰見過親個嘴還得爬樹的!”

這個笑話,也不是很好笑;

好笑的是,溫可的耳朵豎成個雷達似的:“快講給我聽聽,長頸鹿與貍貓為什么離婚!”

“就不說給你聽……我氣死你!”

厲邢悠然一聲,“老婆,別告訴她!”

“晚書,你告訴我嘛……”

溫可實在是好奇狠了。

“因為……因為貍貓說……說親個嘴還得……還得爬樹!”

這一回,童晚書實在控制不住了,捂住臉隱忍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可溫可卻笑得跟個大傻帽似的。

那開心的模樣,似乎能感染身邊的每一個人。

像這樣對生活充滿熱情的人,已經(jīng)不多見了。

只要一下課,厲邢就會給童晚書講形形色色的笑話:

“一只大象問駱駝:‘你的米米怎么長在背上?’駱駝?wù)f:‘死遠點,我不和那東西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

童晚書:“……”

只要溫可湊過來,厲邢就只講少兒版的笑話。

“一只螞蟻和大象在池塘洗澡,大象很快就脫衣下水自由自在地游了起來,螞蟻脫完衣服找游泳褲沒找到,螞蟻說:‘大象你上來一下?!笙笊蟻砗?,螞蟻擺擺手示意大象下水接著游,大象惱了,說:‘你讓我上來到底干什么?’螞蟻說,沒事,逗你玩呢,我看你穿我的游泳褲了沒有?!?/p>

童晚書:“……”

這也能算笑話?

“哈哈哈……”

可溫可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螞蟻它怎么想的???大象那么大,能穿得下他的游泳褲?”

其實有時候,做個笑點低的人,應(yīng)該會很快樂。

看著溫可笑得那么開心,童晚書似乎被感染到了,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溫可吵著非要請厲邢在學(xué)院食堂里吃午餐。

原本,厲邢是打算帶童晚書出校吃大餐的;

可溫可一直拖拽著童晚書不讓她走;

還說非請厲二少吃飯不可!

因為下午還有課,童晚書也不想走太遠,便答應(yīng)溫可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厲二少,你再講笑話嘛!要色色的那種!”

溫可是真不把厲邢當(dāng)外人。

“……”童晚書直接無語。

“那不行!帶顏色的,只能講給我老婆聽!”

厲邢一邊看著秘書打過來的未接電話,一邊敷衍著溫可的糾纏。

排隊打飯之際,童晚書接到了藥叔打來的電話。

“晚書……晚書……不好了……植物園……植物園被你那個殺千刀的舅舅賣給了別人……他們還……還打傷了晚杰!”

藥叔自己也渾身是血,他是為了保護晚杰而受的傷。

“什么?植物園被我舅賣了?”

童晚書急得整個人都在顫抖,“晚杰傷得重不重?叫救護車了沒有?藥叔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感受到母體的緊張和氣憤,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安了起來……

“我的肚子……”

童晚書吃疼的跪在了地上,以緩解這樣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