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閑就別出來工作了,沒人逼你們來實習。”男助理嚴聲說完,又對所有人說道:“陸主任發(fā)布了一項實操考核——縫合。
縫合術是外科的基本功,大致有11種方式,有間歇縫合、連續(xù)縫合、八字縫合、單純間歇縫合、簡單連續(xù)縫合、鎖邊縫合、外翻縫合、平行外翻縫合、垂直外翻縫合、連續(xù)水平褥式內(nèi)翻縫合和垂直褥式內(nèi)翻縫合。
五天后,陸主任會親自檢查,不合格的會被扣分啊。”助理說完就走了,拽的很。
“11種?我們在學校都是練的5種!”一個研究生實習生慌了。
“是啊,怎么又多出來那么多種?剩下的幾種我們學都沒學過……”
“五天后就考核,時間也太緊了?!?/p>
顧晚寧也是學的五種,她沒跟他們一起抱怨,而是立馬拿出手機,在百度上搜教學視頻——
今天誰都沒帶實驗品和工具來,大家都在內(nèi)卷看視頻學習。
……
凌辰一點左右,有護士突然來休息室叫顧晚寧,說2002號病房的患者嚷嚷傷口疼,讓她去一趟。
她就知道那個殷少今晚肯定會找自己麻煩,不然也不會轉到她手上了!
不去又不行,只能小心一點了,要是沒和陸衍鬧別扭的話,還可以先去跟他說一聲。
這些實習生因為秦璐說了不少她的壞話,對她很有敵意,應該也不會愿意陪她去。
顧晚寧乘電梯上了20樓,為了安全起見,她先去服務臺跟護士打了聲招呼。
晚上的醫(yī)院一片寂靜,甚至靜謐得有些瘆人,幽長寂靜的走廊里沒有一個人,腳踩在白色瓷磚上都有回聲。
第一次值夜班的她,有些恐懼這種環(huán)境。
來到殷邵杰的病房門口——
她默默深吸了口氣,推開2002號病房門,里面開著燈,很靜,她走了進去,看到那男人正坐靠在床背上,很悠閑的在吃……
火龍果!
吃得滿口腔通紅!
嘴巴外還染了一圈紅色汁液,有點像是吸血鬼,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嚇了一跳。
“你不是傷口不舒服嗎?不舒服大半夜還吃東西?”她穩(wěn)住心神,公事公辦的語氣問。
殷邵杰抬眸看著她,陰森森的笑了,手里沒吃完的火龍果放在床頭柜上,扯了張紙巾擦了擦手,
“正是因為傷口疼,我才吃東西緩解緩解?!?/p>
“……躺下吧,我檢查下。”她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職責。
“那你過來吧?!币笊劢芸粗?,陰森的笑意又深了一分,只是稍微往下坐了點,沒完全躺下。
顧晚寧掃了眼這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又受著傷,應該不敢做太過分的事……
如此想著,她走到病床邊,很是嫌棄的伸手撩起他身上的病服,再往下拉了拉他的病褲,他下腹有一條縫合的猩紅長疤痕,看著很惡心。
但傷口并未扯開或是有異樣,她正要后退幾步,殷邵杰立馬起身抓住她手腕:“女人,你把我害成這樣,還想走?當我吃素的是不是?!”
“是你先對我不軌的,你被打成這樣不是罪有應得嗎?放手!”顧晚寧用力掙脫著他的手。
男人聽到她的話,瞬間滿臉陰狠,用力一拽,她沒站穩(wěn),不受控的朝他倒去,下瞬就被他一把揪住后腦勺頭發(fā),抬起她漂亮又倔強的小臉,笑對她說,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做我的情婦,等我玩兒夠你了,這件事我們就算是了了?!?/p>
“呸!”顧晚寧眼神厭惡又嫌棄的看著他,只冷冷對他吐出一個字。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彼а佬α耍那耐状蠊拥亩道锶恿藗€東西進去,隨后看向從洗手間鉆出來的保鏢,命令:
“過來按著她,讓她給我嘬!”
白天秦璐給他嘬了,但他更想讓這個高傲的女人來伺候,他會更興奮,更有成就感。
嘬?
后面的兩個保鏢見殷少一只手拉下了褲子,掏出,頓時瞪大了眼,確定是當著他們的面嗎?這是他們可以免費看的?
兩保鏢很期待的立馬走過去,正要抓住這女人胳膊時,被惡心到不行的顧晚寧揚起巴掌,一把拍在這男人的傷口上:
“啪?。?!”
“?。。?!嘶…………”殷邵杰不得不松開了這女人的頭發(fā),吃痛大叫一聲,疼得整張臉都變成豬肝色了,他低頭,見傷口崩開了,鮮血直流,頓時猙獰的看向一邊的女人,
“該死的,給我往死里教訓她!注意著點,別打在顯眼的地方?!边@畢竟是在醫(yī)院里。
兩保鏢聽到命令朝她走過去,一男人揪住她胸口的衣服,兩人一拳接一拳的重揍在她肚子上:“嘭!!”
“唔……”顧晚寧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臉色一片慘白。
“該死的女人,你有本事再給我囂張?要不是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我非玩兒死你不可!”殷邵杰咬牙切齒,一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看著她的慘樣,解氣了些。
傷口實在是太疼了,他不得不按了床頭的呼叫器——
剛按完,病房門突然‘嘭!’一聲大力推了開,腳步聲傳來,殷邵杰立馬看去——陸醫(yī)生?
第一次見這個醫(yī)生時,他就莫名的討厭。
這男人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兩個保鏢見來人了,趕緊松開了這女人,顧晚寧一手捂著肚子跌在地上,另一手撐著地,緊咬著唇,疼到痙攣。
陸衍走過來看到那女人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捂著肚子,黑眸中掠過一絲寒芒,神色卻很淡定的問:
“發(fā)生什么事了?”
跟他一起來的肖逸立馬過去把地上的女人扶起,站到一邊——
“你們醫(yī)院的醫(yī)生怎么那么沒素質?她一進來就勾引我,還偷了我好幾十萬的戒指,我發(fā)現(xiàn)戒指不見后,讓保鏢搜她的身,她不但不愿意,還把我打傷了,你們看,我傷口都崩開流血了!
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殷邵杰怒叫道,微微勾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