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是真的不方便,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背乇宾芗澥浚浅F揭捉?。
我無奈的笑笑,“呃~,我改天請你吃飯吧?!?/p>
池北霆半開玩笑的說:“呵呵,我是不是有些厚顏無恥了?”
“怎么會?!?/p>
池北霆笑了一下,“還是改天我請你吃飯,順便再聊一聊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項目?!?/p>
我聽了,還是很驚喜意外,“你真的對那個項目有興趣?”
“嗯哼?!背乇宾隙ǖ狞c頭。
他的眼睛是典型的扇形桃花眼,看人的時候似乎帶著電。和他對視一眼,渾身就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如浴春風。
而池宴忱的眼神,像帶著雷一樣。你和他對視,時刻有種雷霆萬鈞的壓迫感。
正說著話。
歐蘭停好車,趕了過來,“哎呀,今天停車位真緊張,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個停車位,沈星耀呢?”
我吞了一口重氣,“他已經(jīng)走了?!?/p>
“啊,走了嗎?”歐蘭跑的上氣不接下氣。
池北霆問了一聲好,“你好?!?/p>
“你好,你好?!?/p>
池北霆又笑了一下,紳士的說:“那我們改天再聊,你們先忙吧?!?/p>
“嗯,拜拜?!?/p>
池北霆走后。
歐蘭好奇的問,“喬寶兒,你和他聊的什么?”
“沒什么,就隨口聊了幾句。剛剛沈星耀鬧事,全靠他幫忙?!?/p>
“啊?他幫忙?”
“對呀。”
“要不是他幫我制住沈星耀,我現(xiàn)在估計都被他打傷了?!?/p>
歐蘭聽了,一陣的憤慨,“唉,看來是要緊急的找?guī)讉€保鏢。不然的話,你身邊盡是一些混蛋人渣?!?/p>
“是啊,明天就開始招聘,要多找?guī)讉€保鏢?!?/p>
從前,池宴忱給我安排了六個貼身保鏢。但我現(xiàn)在跟他離婚,必須得重新招聘。
……
回到麗景苑。
我已經(jīng)很累了,但又睡不著。今天折騰了這么一番,歐蘭也給累的夠嗆。
晚飯的時候,是傭人煮的。
“喬寶兒,我不能再陪你了,我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我得回家看看,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再過來陪你?!?/p>
“嗯嗯,你回去的時候小心。”
“你也是,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嗯,我知道?!?/p>
歐蘭走后。
我也不想再去想什么,直接上床準備睡覺。
這一覺,我睡的格外的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十點。
睡醒后。
我又去了公司,給昨天招聘的四個助理和司機安排工作流程。同時,我準備再招四個保鏢。
一晃。
三天過去了。
我也找好了保鏢,內(nèi)地的公司也正式啟動。我和歐蘭看了黃道吉日,定了日子,準備下個月初八正式開業(yè)。
今天剛剛忙完,正準備歇口氣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嘟嘟嘟?!?/p>
我看了一下手機,是池宴忱打過來的。
盡管很不想接聽。
但猜想可能是離婚證辦下來,所以,還是硬著頭皮接聽了,“喂…”
電話一接通,那頭傳來池宴忱涼薄又霸道的聲音,“離婚證辦好了,你過來拿吧?!?/p>
我聽了,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辦好了。
“好的,我讓我的助理去拿吧。”
池宴忱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你自己親自過來拿?!?/p>
“……去哪?”
“今天下午兩點,來我辦公室。”池宴忱的聲音,透著不容反駁的霸道。
我聽了,渾身下意識起了一層雞皮,“能不能換個地方?”
老實說,我是很不想和他單獨相處。
我今天去了,肯定又要羊入虎口。
池宴忱冷哼一聲,“不能,下午兩點準時過來,過時不候?!?/p>
“喂…”
不等我說完,池宴忱直接又把電話給掛了!
“這個死混蛋,怎么這么討人厭?”
我心腔一炸,真是又氣又恨又無奈。
但撞上他這種蠻橫強勢,又只手遮天的男人,你能有什么辦法?
不管是從經(jīng)濟,權(quán)勢,能力,智力等等相比,他都全方位碾壓我。商海中無數(shù)老奸巨猾的商業(yè)巨頭,以及老謀深算的老狐貍。到他面前,都跟傻子似的被他玩的團團轉(zhuǎn)。
我又能怎么和他對抗呢?
……
下午兩點。
我還是硬著頭皮,準時到了池氏集團樓下。
今天,我特意穿了緊身牛仔褲,以及很難脫的緊身衣。同時,我還在包里放了一把刀和電棍。
準時兩點鐘。
我到了池氏集團。
池宴忱的特助和秘書見我來了,連忙上前打招呼,“太太,池總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您?!?/p>
我繃著臉,直接上了總裁專用電梯。
到了33層的總裁辦公室。
秘書恭敬的給我打開門,“太太請進?!?/p>
“行,我知道?!?/p>
我信步走了進去。
行政辦公室沒人,我又往里面走。
前面的區(qū)域,是他的私人休閑區(qū)。
他的辦公室很大,占據(jù)了一整層樓。除了行政辦公室,還有休息室,茶室,以及健身房,游泳池和高爾夫室內(nèi)訓練室。
走到休閑區(qū)時,池宴忱果然在哪兒。
我定睛一看,他正拿著高爾夫球桿,在悠然自得的打球。
離婚對他來說,似乎是件無足輕重的小小事,絲毫沒影響他的心情。
“池宴忱,我來拿離婚證了?!?/p>
池宴忱聽了,把桿子揮了出去。而后,轉(zhuǎn)身撇了我一眼,接著又走到吧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他今天穿著休閑的白襯衫,配著黑色西褲,領口敞開著。整個人看起來向西方貴族,清俊矜貴,又散漫不羈。
可這樣的男人,偏偏像是披著一張美男人皮的惡魔。
你只有和他親密交往過,就會知道他有多么的可惡可恨,讓人咬牙切齒。
“離婚證呢?”
“急什么?我還能不給你嗎?沈女士?!背匮绯缿蛑o又涼薄的調(diào)侃一句,隨后慢條斯理的點了一支煙。
我心腔一梗,克制住情緒,“趕緊的吧!我等一下還有事要做!”
池宴忱聽了,半瞇著眼打量著我。
看了大約半分鐘,應該是察覺到我刻意保守的衣著,他笑的一臉邪惡,“今天穿這么保守做什么?”
“能不能別廢話,趕緊把離婚證給我?!?/p>
“呵呵,沈女士,以后你可就不是我老婆,不會后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