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任思思心頭一喜,向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空無一人。
“奇怪,剛才明明聽到了腳步聲……”任思思嘀咕著,向門外的黑夜打量著。
突然。
門旁邊的黑暗中,一道黑影竄出來,閃身到任思思身后,擒住了她。
任思思剛想大叫,就發(fā)現(xiàn)嘴巴被一張大手捂住,密不透風(fēng)。
“嗯…嗯嗯……”
她只能發(fā)出嗯嗯的聲音,拼命掙扎,但根本掙脫不開身后制住她的人。
身后大力襲來,她被拖進了屋子里。
“啪!”
房門被關(guān)上。
“沒想到,這山匪窩里,還有這的美人,今日老子要開葷了,呵呵呵……”低沉沙啞的聲音在任思思身后傳來。
任思思能清楚感受到,身后之人的呼吸打在自己耳朵上的熱氣,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捂住自己嘴的手掌上。
“你屬狗的?”身后人吃痛,抽回了手。
聽到這聲音,任思思身形一滯。
這聲音跟剛才那低沉沙啞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主要是這聲音她太熟悉了。
她猛地轉(zhuǎn)身,看清面前的人后,氣的腦門發(fā)燙。
“齊云,你有病??!”
“嚇我很有趣嗎?”
任思思狠狠推開齊云,向里屋走去。
“這可不是嚇你?!饼R云跟著進了屋,“這是在訓(xùn)練你的防范意識。”
“以后,天黑的時候,有人敲門,不確定是我,不要開門?!?/p>
“少騙人!”任思思面罩寒霜,“你就是想嚇我!”
“這么美的媳婦,我可舍不得嚇。”齊云抬起任思思下巴,調(diào)侃道。
“不過,你這咬人的毛病,得改改?!?/p>
應(yīng)付完縣令,給山寨爭取了發(fā)展時間,齊云心情大好。
“哼!”任思思撇過頭去,不理齊云。
不過,經(jīng)齊云這么一鬧,她原本心中的焦慮沉重的心情,反而輕松了不少。
眼角余光瞥了眼齊云,冷聲道。
“你趕緊去換身干凈衣物,你現(xiàn)在臟死了?!?/p>
齊云聞言,看了眼自己滿身血污的衣服。
“確實夠臟的?!?/p>
“等我收拾干凈,再和你算賬?!饼R云揚了揚被任思思咬了的手。
任思思剛要還嘴,齊云已經(jīng)竄出了屋子。
寨主小院里。
齊云褪下衣物,打上井水,開始清洗身體。
沒一會。
換上干凈衣物的齊云,回到屋里。
坐在床頭,齊云用手帕仔細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任思思瞥了眼齊云,猶豫了下,還是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疼不疼?”
“?。俊饼R云扭頭,眼中疑惑。
“手指。”
“疼啊,怎么不疼?”齊云嘴角微掀,“要不我怎么說你屬狗的呢,你這一口差點把我手指咬下來?!?/p>
“這么嚴(yán)重?”任思思抓起齊云手指查看。
中指食指上,整齊的牙印,切開了皮膚,剛洗完的傷口有些泛白,但是上面還是有血水滲出。
“心疼我?”齊云湊近任思思。
“少貧嘴!”任思思嗔怪的白了齊云一眼,“你等下,我給你拿金創(chuàng)藥?!?/p>
“這傷勢,金創(chuàng)藥不好使。”齊云擺手,“我有更好的辦法?!?/p>
“什么辦法?”任思思認(rèn)真問道。
“人的口水,有治愈的效果?!饼R云壞笑,將手指伸到任思思嘴邊。
“你少騙我?!比嗡妓伎闯鳊R云是什么意思了,臉頰緋紅。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齊云手指抵住任思思嬌嫩的唇瓣。
這……
任思思怔怔出神。
確實,不說從前,單說這段日子,齊云答應(yīng)她的事情,從未食言。
不管是不把她送去清風(fēng)寨,還是吞并虎頭寨。
“你真沒騙我?”任思思再次確認(rèn)。
“當(dāng)然?!饼R云點頭。
“你不知道,受傷的野獸,都會舔舐傷口嗎?”
“這倒是不假……”任思思睫毛微顫,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齊云的話。
“不過,那你就自己舔唄……”任思思把齊云的手推開。
“不,你不懂?!饼R云搖頭,語氣認(rèn)真,“誰咬傷的誰的口水最好用?!?/p>
說著,他又把手指伸到任思思唇邊。
“嗯……”
任思思猶豫了下,最后低下了頭……
“還想不想傷口好了?”
任思思聞言,耳根發(fā)燙,但還是張開了唇瓣。
她感覺,自己的臉蛋熱的快能燙熟雞蛋了……
看著任思思嬌美紅潤的臉蛋,齊云情不自禁,逐漸拉近彼此距離。
此時任思思雙眸微瞇,平日里冷冰冰的味道逐漸消退,女兒家的柔媚,越來越濃郁。
齊云輕輕捏著任思思的臉頰。
任思思感覺一空,“怎么了?我做的不對?”
“不,你做的很好?!饼R云攬住任思思纖細柔軟的腰肢,“所以,我準(zhǔn)備獎勵你一下?!?/p>
“什么?”
任思思不明所以,還沒等她回過神來。
“嗯……”
一片溫?zé)嵛巧狭怂拇健?/p>
本能的掙扎了幾下,她就沉淪在一片奇妙的感覺中,腦袋暈乎乎的,心跳越來越快。
“你,你行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已經(jīng)尋到秘方了,吃了一陣子了,傷勢好差不多了……”齊云回了一句。
他本想著,再假裝吃一點時間藥。
再過個把月,再拿下任思思。
但之前的日子,他每天都要忙著對付清風(fēng)寨,應(yīng)付縣令,倒也還好。
可此時,解決掉清風(fēng)寨,暫時安撫住了縣令,精神一放松。
這具血氣方剛的少年軀體,便熊熊燃燒起來。
天天守著任思思這么個體香柔軟的大美人,夜夜同床共枕。
能忍住不碰,那還是男人嗎?
前世,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傳說。
但他可不是柳下惠,他只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齊云渾身血液急速涌動。
要說他對原身哪里最滿意,那可能就是這玩意了。
他上輩子,也算見多識廣。
但這么大的金剛寶杵,他還沒見過。
可惜,原身身懷如此兇器,都沒用過,就死翹翹了。
任思思雙眼愈加迷離,顯然動情了。
踢出臨門一腳的時候。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