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應該盡快跟陸之陽離婚,冷靜期快到了,我也希望陸之陽能夠盡快簽字。”
只是眼前的情況來看,陸之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讓他簽字離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么想著,云染也有些擔心了。
陸之陽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沾上了,甩都甩不掉。
周旋了這么久,也只是才拿回公司的主動權而已。
公司內(nèi)部到處都是陸之陽的人,因為分辨不出來,只能徐徐圖之。
設計部如今掌握在自己手里,龐夢婷的實力,云染暫時還不是百分之百的確認。
她這段時間也開始重新?lián)炱鹨郧八鶎W的設計知識,也是希望盡快上手,讓設計部也可以穩(wěn)中求勝。
薄瑾川見云染的決心這么大,決定推波助瀾。
“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跟我說。云染,我的朋友不多,你算一個。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很樂意幫忙?!?/p>
盡管薄瑾川說的無比誠懇,云染還是覺得他圖謀不軌。
薄瑾川真的是看在小寶的面子上才幫她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她也不能直截了當?shù)娜枴?/p>
“薄瑾川,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跟陸之陽之間的離婚官司,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不希望節(jié)外生枝,眼看著這個婚就能離,我也能獨善其身,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p>
薄瑾川表情微怔,頓時明白過來云染的意思。
云染是怕陸之陽誤會他們的關系?
還是委婉的告訴他,不要經(jīng)常來她家?
薄瑾川張嘴想解釋,云染卻下了逐客令。
“太晚了,薄先生,你早點回去吧。”
薄瑾川的內(nèi)心非常意外,只是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
躲在廚房里面的趙媽心急如焚,恨不得手動將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
好好的關系,怎么又不好了呢。
趙媽坐在廚房里急的來回踱步,到最后一屁股坐在小馬扎上面,拿著手機瘋狂打字。
打了很長一段話,又刪除的一干二凈。
得,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
她就是太心急了。
說來說去,都是二爺?shù)氖聝?,她摻和不了?/p>
當趙媽再一次站起來時,薄瑾川已經(jīng)離開了。
云染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拿著手機,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燈光璀璨的客廳,映襯的云染更加孤寂。
這一刻,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此時的云染心中還在思考著,下一步棋該怎么走。
薄瑾川說得對,必須要盡快速戰(zhàn)速決,不能再拖延了。
鬼知道她有多么想拿到離婚證!
——
陸之陽受了傷。
秦素素趕到醫(yī)院時,還帶著她的寶貝兒子。
“之陽哥哥,是誰把你害成這樣。我可憐的之陽哥哥,這該有多疼啊?!?/p>
說著,秦素素還將她的寶貝兒子送到陸之陽面前。
“兒子,快看看你爸爸,他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快安慰安慰你爸爸。親親你爸爸,乖?!?/p>
鸚鵡送到了陸之陽面前。
秦素素的“兒子”對著陸之陽的傷口就是一啄。
啊!
陸之陽發(fā)出殺豬般的叫喊聲。
太疼了。
哪怕陸之陽被鸚鵡啄疼了,秦素素也不覺得是她兒子的問題。
“之陽哥哥,你看我們的兒子多疼你。它肯定是想抱一抱你,親一親你,只是用力過頭了?!?/p>
陸之陽疼的一個字都不想說。
任憑秦素素解釋,他都不想看一眼這只鸚鵡,甚至覺得它有點煩人了。
“之陽哥哥,是不是云染派人傷的你?你待人謙遜有禮,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會對你動手。”秦素素篤定的說道。
“肯定是她!”陸之陽咬著后牙槽,惡狠狠的說道。
他也沒想到云染會這么大膽,竟然找有精神病的流浪漢砍他。
不僅如此,還是同一名流浪漢。
上次他派過去傷害云染的人,還是將刀子砍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思來想去,陸之陽都咽不下這口氣。
秦素素幫陸之陽倒水,削蘋果,言語間盡顯對云染的不滿。
“之陽哥哥,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云染牽著鼻子走。我看呀,你就不該答應跟她離婚,應該向云染要公司股份。有了公司股份,云染肯定不敢輕易動手?!?/p>
陸之陽手里并沒有公司的股份,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云染讓他管理公司,沒有給他股份。
陸之陽想著以后公司都是他的,要不要股份都不重要,畢竟那些東西原本就屬于他。
如此想著,才會讓自己陷入了如今兩難的地步。
“之陽哥哥,我知道你是看在跟云染當了四年夫妻的份上。你為她著想,可她并不為你著想啊。之陽哥哥,你還是盡快想清楚吧??粗闶軅业男亩家鬯懒??!?/p>
這一番話聽的陸之陽心里格外難受。
順勢將秦素素摟在懷里:“素素,還是你最心疼我?!?/p>
“我當然心疼你了,你可是我跟兒子的依靠。我們母子倆,以后都靠你了。”
陸之陽抱著秦素素,腦子里已經(jīng)在布局了。
秦素素陪了陸之陽一會,又帶著鸚鵡離開了。
來到醫(yī)院,鸚鵡不是很高興,秦素素為了她的兒子,只能先離開。
陸之陽一個人在病房休息時,陸源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巨大的聲音,將陸之陽嚇得不輕。
“爸,出什么事了,一驚一乍的,人嚇人能嚇死人啊?!?/p>
陸源將快遞打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給他看。
“你自己看看吧,出大事了。”
陸源不明所以,卻還是打開了文件。
當他看到里面的一行大字時,嚇得連忙將這張紙折疊起來。
“怎么會這樣!”
“別說你了,我都好奇這是怎么回事。之陽啊,當年那件事,你做的干凈嗎?”
“當然干凈,除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沒有第三個活人知道?!标懼柡V定的說道。
陸源嚇得臉色蒼白,顫顫巍巍的說道:“沒有活人知道,難道有不是人的東西知道?”
“爸,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這是一個講究科學的世界,你別沒事瞎叨叨。”
“那你說是怎么回事?我收到這個快遞,快要被嚇死了!”
陸之陽重新打開了這張白紙,上面用打印機打印出來一行字:我知道云天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