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月垂眸咬唇,她今夜確實(shí)被蕭厭撩撥起了欲望,那……那便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吧。
她眼淚說來就來,一雙淚眼害怕望著他,拼命搖頭:“唔,我……我答應(yīng)你……不喊?!?/p>
她的配合叫蕭厭頓時(shí)喉嚨干的發(fā)疼,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他原以為會被孟錦月給踢下床去。
既然沒有,那說明孟錦月也喜歡這樣,他就更要好好表現(xiàn)。
“好,真乖?!?/p>
蕭厭也進(jìn)入狀態(tài),笑著舔了舔她粉白的面頰。
他松開捂住她嘴的手,一把將孟錦月抱入了懷中,一只手沿著她纖細(xì)的脊背一路向下……
只是沒想到剛松開,孟錦月便違背承諾。
“嗚!夫君……夫君救我??!”
她玉白的小手奮力的不停捶打著蕭厭。
“你竟敢騙我!既然你不識相那就不要怪我!只管喊吧,叫你夫君進(jìn)來看看你這副樣子?!?/p>
蕭厭浮夸的喊著,說話間便將她翻轉(zhuǎn)過來。
肌肉微鼓的手臂抵住她的胸脯和腰肢,背后是他熾熱滾燙的胸膛,像座山似壓的她動彈不得。
“夫君……相公……”
“叫破嗓子都沒人能救你。”
蕭厭的大手沿著她的脊背不斷下滑。
緊接著內(nèi)室便傳來“咯吱咯吱”的搖搖晃晃聲,如疾風(fēng)驟雨般,透著極度兇狠的意味。
孟錦月感覺自已像被放到了熱鐵上,全身冒熱氣,身體酸酸的。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的狂風(fēng)暴雨才漸漸停歇。
孟錦月凌亂的碎發(fā)沾在了淚痕浸濕的臉頰上,藕白的小手緊緊抓著蕭厭的手臂:“抱……抱我去沐浴?!?/p>
蕭厭大手輕輕拍著她顫栗的后背,耐心的輕撫。
等她氣息漸穩(wěn),蕭厭才笑著開口:“小娘子莫不是被弄糊涂了,竟將我當(dāng)成了你的夫君,好好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孟錦月:“……”
“那……那你滾……”
孟錦月緊緊咬住唇瓣,聲音沙啞,臉頰仍殘留著潮紅,眼睫上還有淚。
蕭厭癡迷望著她,懷里的女子唇瓣紅腫,櫻唇微張,額間的發(fā)絲被汗水濕透。
她睜著水潤的眸子迷蒙癱在他懷中,眼尾也哭的濕紅,瞧著一副可憐極了的模樣。
蕭厭喉結(jié)滾動,忍不住再次激動起來。
“小娘子,原本我想同你一夜風(fēng)流就罷了,但現(xiàn)在……”
蕭厭大手摸著她雪白柔軟的腹部,纖細(xì)的腰肢連那肚兒都是一掌能蓋盡。
“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你這樣絕色的女子,一次自是不夠的?!?/p>
“你……你想做什么?”
蕭厭咬住她細(xì)嫩的后頸,含笑開口:“自是要抓起來,關(guān)在房中夜夜疼愛,直到你懷上孩子才行,你那個(gè)夫君想也知道,定是個(gè)不中用的廢物,日后便叫我做你的夫君如何?”
“不要!”
孟錦月拼命搖頭,甚至掙扎著就要跑。
可她剛爬沒幾步,便被蕭厭拖著又拽到了身下。
蕭厭摸著孟錦月的肚子:“不要也得要,你不想離開你那個(gè)廢物夫君也行,日后就叫他來養(yǎng)我們的孩子。”
“白日里你同他逢場作戲,夜里我們才做真正的夫妻?!?/p>
……
孟錦月見他越說越過分,忍不住去扯他的臉:“蕭厭!”
“別演了,抱我去沐浴,否則別想再上我的床!”
蕭厭見她生氣,頓時(shí)頭低下來,抱著她輕聲哄著:“杳杳我錯(cuò)了,你別生氣,我這就抱你過去……”
————
“謝云曄可有同你說過,這次回京他會待多久?”
林升壑誠實(shí)搖頭:“阿曄沒說過這些,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只怕會多待一些時(shí)日?!?/p>
蕭厭眉頭緊鎖,憂慮非常。
林升壑自然是看出來了,他笑著開口:“陛下,你若擔(dān)心不如直接去問阿曄?!?/p>
“陛下難道不想去聽他們此刻在說什么?”
林升壑的視線望向不遠(yuǎn)處的謝云曄和孟錦月。
蕭厭從剛才便一直踱步,明顯想過去但又不敢。
“我若過去,她只怕又要生氣。”
蕭厭猶豫后還是搖頭,他不能被林升壑蠱惑。
“罷了,再等等,說了這么久,應(yīng)當(dāng)快要說完了?!?/p>
蕭厭安慰了自已,可是他又等了半個(gè)時(shí)辰,不遠(yuǎn)處亭中的二人好似相談甚歡,并未有要結(jié)束談話的意思。
蕭厭手心攥緊,眉頭皺的更深。
他看向林升壑:“子言,你不是有事要同阿曄說嗎?”
“沒有???”
蕭厭沉著臉看他:“你有。”
林升壑縮了縮頭:“那我該有什么事?”
“你自已想?!?/p>
蕭厭催促著:“快些想好。”
說完蕭厭便帶著林升壑邁步去了亭中。
謝云曄的視線落在了林升壑和蕭厭身上。
“子言說有事找你?!?/p>
林升壑尷尬笑著:“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p>
謝云曄似笑非笑看著蕭厭。
“陛下竟連敘舊的時(shí)間都不愿給?”
蕭厭正要開口解釋,但謝云曄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必多言,我早知道你氣量狹小,不能容人。”
蕭厭只能沉默,他若反駁,那若謝云曄順勢要他容下他,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只能受著謝云曄的詆毀。
謝云曄轉(zhuǎn)向孟錦月,將懷中的東西遞到孟錦月手中:“杳杳這是我給你的信,還有軍符?!?/p>
孟錦月望著手中黑漆漆的令牌,有些微怔:“阿曄?我不能要?!?/p>
謝云曄握住她的手心:“這是給你的新婚賀禮,就算我沒有軍符,一樣可以管理手下的將士。”
“但若是日后蕭厭變心,或是他辜負(fù)你,待你不好,你手中有軍符,也能多些底氣?!?/p>
“我也會幫你,若是你在京中受了委屈,就來北疆找我,我會永遠(yuǎn)等你?!?/p>
孟錦月望著謝云曄漆黑的眸子,最終還是點(diǎn)頭:“好。”
“阿曄,對不起……”
謝云曄含笑看著她:“杳杳,永遠(yuǎn)不必對我道歉,記住我說的話,我走了……”
“要記得給我寫信?!?/p>
孟錦月點(diǎn)頭:“好?!?/p>
謝云曄這次回來只參加了他們的婚宴,把信和軍符送她后便回了北疆,幾乎沒有逗留。
大婚流程極為繁瑣,接連幾天下來,孟錦月本就疲憊非常,今日又送別謝云曄,以至于回宮后的幾天,孟錦月狠狠睡了幾天。
但看在蕭厭眼中,便是她因?yàn)橹x云曄離京而郁郁寡歡。
這日孟錦月剛睜開眼,便聽到貓叫聲。
“喵喵喵……”
“喵喵……”
孟錦月以為是她和蕭厭養(yǎng)的那只小白貓。
“軟軟?”
孟錦月喊著。
見小貓沒有同往常一樣撲過來,孟錦月疑惑掀開床幔,便看到了腦袋上帶著毛茸茸貓耳的蕭厭。
孟錦月那雙極為漂亮的眸子都瞪大了幾分。
“你……”
“喜歡嗎?”蕭厭漆黑的眸子滿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