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那雙含著水霧真摯的眸子,謝云曄心跳如擂
“傻姑娘。”謝云曄捧著她的臉:
“我怎么會舍得你跟著我吃苦,我準備了我們此生都用不完的金銀,就算我們沒有銀子,我的武藝也足夠養(yǎng)活我們?!?/p>
“好?!?/p>
不知何時,細細密密的吻隨之落下。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兇狠,溫柔居多,可孟錦月就是被親的暈頭轉向。
到最后她只能呼吸急促地攥著謝云曄的衣袍,渾身發(fā)燙。
“阿曄,我們去哪?”
孟錦月粉頰貼著寬厚的胸膛,輕輕喘氣問。
“杳杳,你想去江南嗎?”
謝云曄溫柔摸著她的腦袋。
孟錦月想也沒想便搖頭。
“我不能去,我娘親在江南,蕭厭也一定安排了人在我娘身邊,所以阿曄我們絕對不能去江南?!?/p>
見她聲音都緊張起來,謝云曄連忙開口:“好,我們不去?!?/p>
“雖不能去江南,那我們也離江南稍稍近些吧,這樣也能離你娘近些?!?/p>
謝云曄知道,孟錦月心中一直記掛著她娘親。
“好。”
馬車到了驛站后,孟錦月明顯緊張了幾分,謝云曄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莫怕。”
謝云曄跳下馬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路引。
很順利的他們便通行了。
“這些都是我準備的路引?!?/p>
謝云曄將東西放在孟錦月手上。
她數(shù)了數(shù)有十幾張。
“這么多?”
謝云曄點頭:“這樣才萬無一失?!?/p>
“如今蕭厭只當你死了,自是不會想著找人,上頭沒人找,其實下面的通行便不嚴?!?/p>
就算蕭厭找人,謝云曄也有信心能帶著孟錦月躲過去,何況是如今。
“趕車的是我買的啞奴,再走一個時辰前面便有城鎮(zhèn),我們便去客棧歇息,你現(xiàn)在先睡一覺?!?/p>
孟錦月靠在他懷中點頭:“好?!?/p>
短短幾日,卻發(fā)生了許多事情。
一切也大致都按照孟錦月的預想走,但她依然十分疲倦。
或許是這幾日心神太過緊繃,饒是如今陡然松弛,她的狀態(tài)也未曾調整過來。
想來睡一覺會好很多。
等孟錦月醒來時,她已經(jīng)在客棧里了。
“阿曄?!?/p>
孟錦月?lián)沃直圩饋恚績瓤諢o一人。
“阿曄?”
“我在?!?/p>
謝云曄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
“見你睡的正香,我剛離開打算去喂馬,餓了嗎?我叫人送膳?”
孟錦月?lián)u頭:“阿曄,我想沐浴。”
“好,我去抬水?!?/p>
謝云曄一趟一趟抬著水進來,任勞任怨,又守在門外。
等孟錦月沐浴完,他又替她擦干頭發(fā)。
看著孟錦月屈膝坐在床上,頭發(fā)披散,未穿羅襪,腳趾小巧泛粉,謝云曄眼眸漸漸幽深。
觸及他的目光,孟錦月連忙將腳縮回裙內。
可她的速度卻沒謝云曄快,謝云曄一把握住她玉白的腳腕,只是手心觸感卻一片冰涼。
“怎么冷?”
一切的旖旎心思在此刻消失殆盡,只剩下?lián)鷳n。
孟錦月輕輕搖頭:“阿曄,別擔心,我自小便這般?!?/p>
“等我一會兒?!?/p>
說著謝云曄便轉頭出了房門,沒一會兒便又端來一桶熱水。
“泡腳?!?/p>
說著謝云曄便蹲下身子,在她腳邊。
“阿曄?”
孟錦月忍不住往回縮:“我自已來。”
謝云曄卻強硬的握住她的腳:“無事,這是為人夫君該做的,以后每日都要泡腳知道嗎?等會兒我也去找個大夫過來,替你看看?!?/p>
孟錦月拗不過他,便只能聽從。
謝云曄確實細心,水的溫度不燙,正正好。
水剛涼一點,新的熱水便又加進來。
泡腳到最后,孟錦月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
“杳杳,等會兒還要用膳……”
謝云曄看見她眼皮子在打架,嘴角忍不住上揚。
孟錦月閉著眼睛,想睜卻有些睜不開。
她窩在謝云曄懷里軟聲開口:“阿曄,我不餓……好困……”
謝云曄寵溺的望著她,彎腰替她擦干腳:“好?!?/p>
他將她抱到床上,又蓋好被子:“那便睡吧?!?/p>
謝云曄俯身親吻她的發(fā)絲:“我叫客棧的人去尋個大夫過來?!?/p>
“好?!?/p>
孟錦月原本想看看這一回過后,蕭厭那邊的好感值,可她實在太困。
坐在馬車上趕路其實已是最舒服的出行,可長久下來,還是叫人腰酸背痛。
孟錦月夢中陡然聽到水杯掉落的聲音,這聲音太過清脆,叫她迷蒙著睜開眼。
原本人還昏昏欲睡著,卻看到謝云曄掐大夫脖子那一刻猛然清醒。
“阿曄?”
孟錦月茫然望著他們。
————
寶子們晚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