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居心不可謂不狠毒。
此言一出,圍觀的眾人也是臉色復(fù)雜。
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臉,就因為一件衣服,他竟然要毀了她們的容貌!
真是可惜了!
兩個絕世美女,怎么就招惹上了嚴詠呢?
余亮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兩個女人而已,跟雞崽沒什么區(qū)別。
他上去直接想要抓住施姿樺的脖子將她提起來。
施姿樺冷哼了一聲,雖然她現(xiàn)在不會武功,但是這段時間溫養(yǎng)身體,底子可是很厚的。
她舉起另一個酒瓶,猛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緊跟著就是一腳。
直接將余亮踹了個人仰馬翻,倒在地上,而后踩在他的胸口上,冷聲道。
“就這點實力?”
“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干脆回家當太監(jiān)算了!”
鄧靈靈手指略微顫動,開始感應(yīng)周圍的蠱蟲,以及一些能夠控制的毒物。
好在這種大家族的別墅一般都不在市區(qū)。
她能夠動用的資源可不少!
嚴詠的臉徹底變成了土灰色,死死地攥著拳頭,自己竟然被兩個女人如此折辱!
周圍甚至隱隱的傳來笑聲。
看向他的目光也變得揶揄起來,許多人甚至在暗地里捂嘴偷笑。
“這么個壯漢連個女人都不過!白長了這么大的體格!”
“就是,嚴詠這回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咯!”
嚴詠怒喝了一聲,“二伯!”
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他的臉色同樣陰沉,嚴詠現(xiàn)在代表的是整個家族,嚴家被這么折辱,必須讓她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嚴家的嚴海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中山裝,背著雙手,氣息幽深,只是細長的眼睛此刻像是淬了毒。
“是嚴海!”
“據(jù)說嚴家能夠崛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嚴海!”
“嚴海可是個武者,這兩個美女挨上一下估計也廢了,嚴家這是動真格的了?”
嚴詠湊到嚴海的身邊,捂著自己的臉指著兩女怒道。
“二伯!這兩個賤人根本不將咱們嚴家放在眼里!”
“要是不嚴懲,我嚴家的臉面往哪里擱?”
嚴海冷哼了一聲,眸中寒芒一閃,“讓你平?;膹U武道,滾遠點!”
嚴詠聞聲像是老鼠見了貓,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
立刻順從地退到了一邊。
不過他的眼神仍然帶著幸災(zāi)樂禍,只要二伯親自出手,一定能狠狠地教訓(xùn)這兩個賤人!
二伯親自對付她們,不過是殺雞用牛刀!
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泄憤!
“跪下!”
嚴海掃了兩女一眼,武者的氣勢也壓了過去,聲音冰冷得嚇人。
鄧靈靈絲毫不懼,頂了上去。
“敢讓姑奶奶下跪的人還沒出生呢!”
“你們嚴家好大的威風(fēng)!”
“逼著我們喝酒,我們不喝有問題嗎?還是說你們嚴家的人全都是這副德行,打了小的就來老的?”
眾人聞聲聽得都是心中一驚。
這可是嚴家的嚴海!
她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敢跟嚴海這么說話,真是不想活了!
嚴海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我嚴家就是有這么大的威風(fēng),你奈我何?”
“今日若不是花老夫人在場,我定要你們走不出這個大門!”
“不跪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半輩子痛苦地活著!“
“打斷你們的腿,養(yǎng)在我嚴家當看門狗怎么樣?”
施姿樺沒想到這天底下竟然會有這么無恥的人,她聲音也越來越冷,“我警告你!”
“我老公的心眼很小!”
“誰敢動我們,他就會讓誰后悔!”
她說這話算是給嚴海最后一個機會,不僅僅是警告而已,如果楓哥哥知道這件事情,今天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施姿樺并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
一旁的人臉色變得十分古怪,有的甚至笑了起來。
“她們是不是不知道嚴家是什么勢力?”
“嚴海據(jù)說是半步入海境的武者,她老公要是知道她招惹了嚴家的嚴海估計直接會被嚇死吧?”
“我突然有些心疼她老公了,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這么嚴海,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有人都知道嚴家的實力,更知道嚴海是個狠角色。
根本沒有人看好她們。
“威脅老夫?”
嚴海大笑起來,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老夫倒是想看看你準備怎么對付我!”
他隔空拍出一掌,掌風(fēng)呼嘯。
施姿樺沒有硬接,側(cè)身勉強躲了過去,掌風(fēng)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刮過去的。
鄧靈靈眼眸也瞇了起來,她緩緩抬起手掌。
只見無數(shù)顏色各異的毒蛇將嚴海圍了起來,駭人的場面將圍觀的人都嚇了一跳,紛紛躲開!
“上!”
她指尖一點,無數(shù)毒物涌了上去。
嚴海也皺起了眉頭,“蠱蟲?”
“你是苗疆人?”
鄧靈靈抱著手臂,盡管她不高,可氣勢卻是不俗,“姑奶奶是你祖宗!”
場面愈發(fā)火熱。
忽然之間,眾人的身后傳來一陣怒喝。
“都給我住手!”
花箏冷著臉從遠處緩緩走來,她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徑直走到嚴海的面前。
“今天是我奶奶康復(fù)的宴會,同樣也是我奶奶的壽宴!”
“誰敢鬧事,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花家作為鳳仙的頂級家族,她的話沒有人敢反駁,嚴海也不敢頂撞花家的大小姐,只能賠笑道。
“不過是陪小孩子玩玩而已!”
“花小姐不必當真!”
“玩玩?”
花箏目光如電,對于一切早就洞若觀火,“她們都是我的朋友!”
“你侄子敢公然調(diào)戲我的朋友!”
“膽子真是夠大的了!”
“我看你眼中是沒有我花家吧!”
嚴海頓時有些慌了,急忙說道,“不敢不敢!”
“只是嚴詠傾慕她們,誰知她們竟然直接動手打人,真不能全怪我嚴家!”
花箏忽的一笑,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情別被某些人知道吧,不然就算是我花家也保不住你!”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她很清楚曹楓那個睚眥必報的性格,他身邊的人就是他的逆鱗,誰要敢動他身邊的人,那家伙是真敢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