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海低頭的時候,眸中烏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是花老夫人大壽。
就算是花家也不可能拿自己怎么樣,等出了這個大門,你們就等死吧!
我會讓你知道我嚴家的尊嚴。
不是區(qū)區(qū)兩個女人就能輕易挑釁的!
他抬起頭,看著越來越遠的花箏,拉開一旁的椅子直接坐了下來,目光不善地盯著兩女,同時露出陰惻惻的笑容。
“別著急!”
“等今天的壽宴結(jié)束,老子陪你慢慢玩!”
嚴詠有嚴海為他撐腰,臉上也滿是得意,就差把腿放在桌子上了,他端起一杯酒搖晃了一下,眼神赤裸裸地打量著兩女,獰笑道。
“二伯!”
“這兩個賤人到時候可不可以交給我?”
“我要好好地玩弄她們?”
他說話的聲音不低,當著兩女的面大聲密謀,半點也沒有將她們放在眼里。
仿佛她們只是一件任人拿捏的器物!
鄧靈靈哪里忍得下去,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地看著他們,差點就又要動手。
施姿樺攔住了她,朝著她搖了搖頭,低聲道。
“別理這種垃圾了!”
“今天是花老夫人的壽宴,給花家一個面子!”
鄧靈靈聽見這話一甩袖,氣哼哼地坐了下去,她胸口仍然在劇烈地起伏著,端起身旁的白葡萄酒一飲而盡。
今天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這口氣。
等宴會結(jié)束。
你們嚴家給我等著!
花箏走進內(nèi)廳,看了一眼正躺在太師椅上,像是睡著了似的曹楓,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糾結(jié)。
剛才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曹楓?
可今天是奶奶的壽宴啊!
正巧這時,胡爺從遠處走了過來,今天的他臉上始終掛著慈祥的笑容,似乎心情不錯,看見花箏后朝著她招了招手。
“丫頭!”
“夫人今天狀態(tài)很好,自從上次曹楓為夫人治療完了之后,夫人的身體就一天強多一天!”
“這次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花箏心中嘆了口氣,將剛才的事情跟胡爺說了一遍,有些煩惱的問道。
“爺爺,你說該怎么辦啊!”
“她們雖然沒出什么事情,可……”
胡爺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花家是有慈悲心腸,可亦有雷霆手段!”
“讓那小子鬧吧!”
“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我頂著!”
花箏點了點頭,頓時笑逐顏開,她搖了搖曹楓的椅子,曹楓翻了個身,沒有起來的意思,聲音模糊地說道。
“讓我睡一會兒行嗎?”
“我昨天晚上可是累了一夜!”
花箏低聲道,“色胚!”
“有人想要欺負你女人!”
曹楓擺了擺手,“別開玩笑了,誰敢欺負你啊!”
花箏氣得狠狠在他的腰間擰了一把,“你這個死鬼,別裝清純!”
“是施姿樺!”
“什么?”
曹楓閃電般睜開雙眸,身子坐起,“在哪?”
他甚至沒有問原因,開門見山地直接問人在哪。
花箏也忍不住感慨,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地幫親不幫理,還是那么護犢子!
“她們沒受傷!”
“你冷靜點!”
曹楓望向遠處,目光像是能洞穿銅墻鐵壁,聲音聽不出喜怒。
“放心,我有分寸!”
花箏還想什么,但又將話收了回去。
自己什么時候變得畏首畏尾的了?老娘的男人在自己家的地盤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曹楓踏入外界會場,環(huán)顧四周,走到角落一張桌子前。
“楓哥哥!”
“曹哥哥!”
施姿樺與鄧靈靈同時喊道。
場面原本還算是安靜,兩女的聲音幾乎是傳遍了整個場地,所有人都朝曹楓投去了目光。
“這莫非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公?”
“這家伙不是在花家嗎,之前鬧起來的時候不出來,現(xiàn)在花小姐出面了,他倒是敢出來了!”
“這個時候出來不是找死嗎?”
曹楓面向兩女時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聽說有人讓你們陪酒?”
鄧靈靈重重地點了點頭。
看向嚴詠嚴海時,眉宇間閃過一絲厭惡,指著他們說道,“就是他們!”
“她逼我們喝酒,我們不喝她就動手!”
曹楓的目光落在嚴家眾人的身上,眼神銳利如刀鋒,閃爍著陣陣寒芒,“動我的女人?”
嚴詠當即站了起來,冷笑道,“就是動了,你能怎么樣?”
他本來就想要發(fā)作。
但是礙于花家的面子,他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合適的由頭,現(xiàn)在這家伙主動挑釁,今天要不廢了他,他就不信嚴!
“很好!”
曹楓嘴角勾起一絲沒有冰冷的弧度,緩步走到嚴詠的身邊,下一刻,他按住嚴詠的頭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接著他提起嚴詠的腦海,將他按在了湯里。
提起一瓶紅酒直接插進了他的喉嚨里。
“喜歡酒,今天讓你喝個夠!”
嚴詠拼命地掙扎,可怎么也掙脫不出曹楓的魔爪,被嗆了個半死,口中不斷噴出紅酒,看得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曹楓拎著他的衣領,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嚴詠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出去好幾米,撞在另一張桌子上。
“聽說你們打了小的就來老的!”
曹楓冷眸一掃,落在嚴海的身上,“今天我老的小的一起打!”
嚴詠的狗腿子這時候也跑了過來。
現(xiàn)在可是表忠心的大好時候,他指著曹楓怒罵道,“敢動嚴總,你今天必死無疑!”
曹楓冷笑一聲,抓住他的頭,一下下的砸向地面。
“教教我什么叫做?!?/p>
“必,死,無,疑!”
還沒等他說完話,嚴詠的狗腿子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暈了過去。
白裙女發(fā)出刺耳的尖叫,“你你你……”
“這可是花老夫人的壽宴,你竟然下這么狠的手,你難道根本不把花家放在眼里嗎?”
曹楓懶得跟她廢話,這女的一看就是個臭綠茶,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她扇得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
嚴海臉色陰沉得嚇人,他渾身氣勢翻涌,怒喝道。
“膽敢如此侮辱我嚴家!”
“今天就算是花老夫人壽宴,你小子也必死無疑!”
“若不殺你,枉費老夫半步入海的武道修為!”
“受死!”
他徑直拍出一掌,剛猛無比,甚至眾人都能聽見氣浪的聲音,足可見這一掌的威力!
曹楓任由他打上一掌,身子卻紋絲未動。
他一把握住嚴海的手腕,一寸寸地將其扭轉(zhuǎn),冷聲道,“半步入海?”
“殺你如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