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突然說道,“炎玉跟我說,你已經(jīng)解約了,要把事業(yè)的重心放在帝都,現(xiàn)在你的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這邊的娛樂公司了?!?/p>
“啊~這個,我本來是想等弄好了再告訴你的嘛?!?/p>
依寧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你是聽說年年要認(rèn)親了,感覺他不回米國了,才跟著回來的吧?”安以沫直接點(diǎn)破。
依寧演不下去了,直接道,“沫沫,我想著你肯定要回米國的,可兒子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這里吧?
要是他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那我在這里就不一樣了啊,我還有保護(hù)他。”
安以沫直接問道,“誰告訴你我要回米國?”
“炎玉啊,他說你只是暫時(shí)回來的,我這不是想著有我在,也好過兒子一個人單打獨(dú)斗嘛?!?/p>
依寧將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年年不是她生的,但是是她看著長大的。
’平日里安以沫工作忙,都是她在帶,她早就把年年當(dāng)成自己兒子了,甚至有時(shí)候比安以沫這個當(dāng)媽的還要上心。
安以沫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依寧對年年的愛,也明白她的苦心。
“你這個主意不錯,有你在這,我是放心,寧寧,需要我做你背后的金主嗎?”
依寧搖頭,“不用了,我想憑自己的本事去獲取,給我兒子當(dāng)個好榜樣。”
“你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辦,行吧,要是要幫忙盡管開口?!卑惨阅私庖缹帯?/p>
之前在米國,剛創(chuàng)業(yè)時(shí),她想要給依寧點(diǎn)股份,她說什么都不要,非說要靠自己去打拼。
這些年來吃了不少的苦,可現(xiàn)在卻為了年年,回到帝都,重新開始。
安以沫很清楚,依寧是聽說陸星辰和姚雪的事,不放心特意回來的。
“沫沫,你放心吧,我要是想擺爛了會告訴你的?!币缹幷f著將頭靠在安以沫的肩頭,“你到時(shí)候可得養(yǎng)我哦。”
安以沫笑著道,“我有時(shí)候在想,年年是不是你生的?!?/p>
“兒子是我們一起生的。”依寧一把將安以沫抱住,。
安以沫本來是想不引人注目,找個安靜的角落,可她不知的是,坐在不遠(yuǎn)處的男人都看向了她和依寧。
陸星辰看到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深邃的眼眸里都要噴出火來了,周身氣息變得寒氣乍現(xiàn),坐在旁邊的陸昱辰和陸熙辰都感受到了。
看到走過來的寧銳陽,陸熙辰連忙走上前去拉他,“救命,四哥要發(fā)飆了。”
寧銳陽蹙了蹙眉,“你招惹他了?”
現(xiàn)在在陸家老宅,陸星辰就是想發(fā)火,也不敢,寧銳陽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
“跟四嫂有關(guān)?!标懳醭绞疽鈱庝J陽看角落那邊。
寧銳陽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到兩個女人抱在一起,深邃的眼眸加深。
還真是哪哪都能看到這個女人。
依寧,依寧的大小姐,她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寧銳陽起身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依寧正在說著話,突然被人拉了一把。
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寧銳陽看向安以沫,“不好意思,四少奶奶奶,我有點(diǎn)事要單獨(dú)和依小姐說一下?!?/p>
安以沫看到是寧銳陽,又看向了依寧,她那一臉的心虛樣子,看來是有事了。
她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開始吃瓜。
現(xiàn)在這個男人管她叫四少奶奶,這讓她有點(diǎn)意外。
她和陸星辰領(lǐng)證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這個男人卻這樣稱呼自己。
安以沫笑著問道,“你是》?”
寧銳陽禮貌的微笑著,“我姓寧,是陸家大少爺?shù)男【俗樱纳倌棠?,我借用一下依小姐?/p>
放心,我不會對她怎么樣的,只是我跟她有點(diǎn)誤會,我只是想跟她解釋清楚。”
安以沫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好任由他帶走了依寧。
‘看著兩人的背影,安以沫暗想:這一次依寧怕是要栽了。
陸星辰看到寧銳陽帶走了依寧,臉色瞬間好了不少。
他正準(zhǔn)備起身去找安以沫,身后的向東卻道,“四少,查到了?!?/p>
就在剛剛他接到了一個來自米國那邊的電話。
只是現(xiàn)在人太多,他不能說。
陸星辰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喝著酒的安以沫,說道,“跟我來?!?/p>
話音一落,大步的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直奔書房。
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五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把事情查清楚了,才能化解他和安以沫之間的誤會。
姚夫人游走在貴夫人之間,談笑風(fēng)生,有意無意的話里透露著,姚雪會是陸家的四少奶奶奶。
姚雪則是一臉?gòu)尚叩耐熘Ψ蛉说母觳?,一副乖巧的模樣,也不說話,任憑所有人誤會。
再加上姚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晚禮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晚訂婚宴,而不是認(rèn)親宴。
安以沫冷眼的看著這一切,臉上盡是嘲諷,任由她們給人制造假象。
她不在意陸家四少奶奶的位置,自然也不想花心思去應(yīng)付這些人。
只要她們不來招惹自己就行。
安以沫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她們精彩的表演,當(dāng)著吃瓜群眾的角色。
姚雪陪著姚夫人穿梭在人群里,無意中看到了正在角落里喝酒的安以了沫,眼眸里劃過一計(jì)。
她要讓這個賤人,身敗名裂。
于是,她故意拉著姚夫人走了過來。
還故意提高了音量,“以沫,你怎么也來了?我剛剛都沒看到你!”
姚夫人看著一身禮服的安以沫,不說話。
“姚小姐看到我有這么驚訝嗎?我是星辰的妻子,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安以沫笑著道,“姚小姐這喧賓奪主,怕是不好吧,這不是誠心讓人誤會嗎?”
“以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以為你沒來,怕星辰一個人忙,太累了。”
姚雪這是說她偷懶,
姚夫人笑著道,“這位小姐,你有什么資格做陸家的四少奶奶,我們雪兒乖巧懂事,倒是你,一直在這里喝酒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安以沫今天喝了點(diǎn)酒,不想慣著她們,連眼都沒抬一下,諷刺的道,“論起不要臉,還真沒人能比得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