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很快到了1989年的五月初期。
華國清大,航天專業(yè)宿舍樓某間宿舍,相貌英挺的大一學生陳必忠正在認真學習。
‘哐當’
宿舍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
舍友高俊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必忠,你怎么還在學習呢?快去學生會開會啊。必忠我可給你說,這次會議非常重要......”
高俊立即對陳必忠展開了語重心長的長篇宣講。
“不好意思,我不去。我對那不感興趣。從現(xiàn)在起,我要請假回家靜心學習?!?/p>
陳必忠靜靜聽完之后淡然一笑,輕聲說道。
說完之后嘆了一口氣,陳必忠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你,你......”
原本還對陳必忠飽含期望,想要多說點什么的高俊頓時瞠目結(jié)舌。
......
時間很快進入六月份。
鳳凰公司總部大樓,陳國泰辦公室里,念念陪著陳國泰一起,神色嚴肅地商量著一件大事——是否馬上采取動作,砸爛櫻花國的經(jīng)濟大盤!
從大熊國從阿富國開始撤軍的那一刻開始,漂亮國的中東油庫所受到的壓力頃刻間極大減輕。
它就再也沒有了籠絡華國,給華國適當松綁,讓華國放手向前發(fā)展的必要。
更甚的是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開始給華國找麻煩......
“漂亮國既然做了初一,就休怪我做十五。本來它的‘中東油庫’要等到明年下半年才會出問題,從而把它的主要注意力從華國身上吸引過去,但卻不妨礙我現(xiàn)在就提前給它下絆子,引開它的注意力......”
陳國泰皺著眉頭說出自己的想法。
“爹爹,漂亮國既然已經(jīng)開始明目張膽地欺負我們的祖國了,那我們能做些什么呢?我們的公司這么強大,想要為祖國分一點憂,應該還是能行的吧?”
念念突然眼巴巴地看著陳國泰,滿臉希冀地說道。
“明著對抗當然暫時還不行,不過卻可以給他們安排一點堵心事情,適當引開一點它們的注意力,讓它們接下來不要總盯著我們的祖國?!?/p>
陳國泰已經(jīng)完全理清楚了思路,微笑說道。
“真的有辦法嗎?爹爹你快說!”
念念立即雀躍起來。
“我的辦法就是,漂亮國欺負華國,我們就欺負櫻花國。并且還是狠狠地欺負。要多狠就有多狠的那種!”
陳國泰微微咧嘴,神情‘陰險’地說道。
“欺負櫻花國?爹爹你的意思莫非是,我們接下來就開始砸櫻花國的經(jīng)濟大盤,并且還要把它徹底砸爛,砸到絲毫無法彌補?”
念念的神色動了動,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理解得沒錯。我正是打算徹底砸爛櫻花國的經(jīng)濟大盤,砸到櫻花國三五十年都無法重新再站起來的程度?!?/p>
陳國泰立即給予念念肯定回復。
“爹爹這真是一個好主意啊。前幾年櫻花國的‘干爹’漂亮國肯定只是想從櫻花國身上割取血肉反哺他們自身,順便把櫻花國在全球市場上瘋狂擴張,甚至都壓制住了漂亮國諸多工業(yè)項目的野蠻勢頭打壓下去。不過漂亮國也肯定沒想過把這么一條‘好狗’就此徹底弄死,等到來一定程度就會給櫻花國解套。但我們偏偏就不讓漂亮國如愿。他不想徹底弄死櫻花國,我們就幫他這一把。我們也擁有可以這樣做的強大資本......爹爹,我們具體怎么做?”
念念的腦袋一轉(zhuǎn),立即想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馬上喜上眉梢。
“先讓我看看櫻花國目前的股市指數(shù)......嗚,已經(jīng)35000點了......”
陳國泰在電腦上順手調(diào)出櫻花國金融市場當前的走勢曲線,看著一個巨大的數(shù)字陷入了思考之中。
在他的前世記憶里,櫻花國的股市指數(shù)好像就是在今年年底的前兩天到達39800點的最高點,然后櫻花國政府終于感到了極度恐慌,出臺了一個限制土地開發(fā)使用的專門對策。
櫻花國政府出臺這個政策的本意是要讓已經(jīng)快要徹底燃燒起來的經(jīng)濟大盤徐徐降溫,但卻不知道櫻花國的經(jīng)濟大盤本就已經(jīng)到達絕對高點,絲毫利空消息都會對其造成嚴重影響。
正是這個政策的出臺,讓已經(jīng)到敏感到了極點的櫻花國股市指數(shù)毫無征兆地飛流直下,突然崩盤。
大約就十幾天的時間,櫻花國股市指數(shù)就從接近4萬點的高度跌到了2萬點左右才略微止住飛瀉勢頭,開始慢慢陰跌。
然后又連續(xù)陰跌兩年,直到兩年后的16000點左右才開始了長達二十年時間的底部盤整......
“現(xiàn)在櫻花國政府還沒有出臺那個限制用地的政策。如果現(xiàn)在就集中公司手里所有資本強行砸盤,也并不是砸不下去,但多半要遭受到各路國際資本的強力反彈。因為他們都還沒有做好撤出準備。那樣就不但達不到砸爛櫻花國以吸引漂亮國注意力的目的,反而還有可能讓櫻花國的經(jīng)濟保留下一些元氣......所以直接砸盤是不可取的。就算把華銀和榮信以及國家三方在櫻花國的投資加到一起都不行......”
隨著思索進行,陳國泰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赫然發(fā)現(xiàn),盡管櫻花國死局難改,但急切之間想要將其化為現(xiàn)實,居然還頗有些困難。
“爹爹,這個點位已經(jīng)屬于絕對高點,市場風險已經(jīng)極為巨大。我相信在櫻花國運作的諸多外國資本并不是傻瓜,他們都有很高的安全警覺性。所以我覺得只要我們只那邊投下去的資金集中起來大舉做空,就很容易立竿見影,然后迅速引發(fā)市場恐慌情緒,讓櫻花國金融市場的大盤走勢如同多米諾骨牌倒塌那樣不可阻擋地下滑......”
念念看到父親的神態(tài),立即有點疑惑地說道。
“......還有啊,之前我們一直擔心在櫻花國金融市場動作太大賺得太多,會得罪那些西方強國,讓他們悍然針對我們。但是現(xiàn)在我們可以不用再顧忌那么多,在櫻花國金融市場上能鬧多大就鬧多大!”
不等陳國泰說話,念念就神情很是興奮地說道。
很明顯,她是因為有機會在櫻花國金融市場上痛快出手而興奮。
“念念啊,當前的櫻花國市場形勢非?;?,正常的市場運作手段不見得就能真正奏效......”
然而已經(jīng)把事情基本想明白了的陳國泰卻是有點無奈地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