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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利用

玉姣安靜地躺在這養(yǎng)傷。

晌午的時候,玉姣聽到門被推開,連忙又閉上眼睛。

她察覺到,有人接近自己,聽腳步的聲音,應(yīng)該是拓跋恭的。

拓跋恭看著躺在床上,安然睡著的玉姣,忍不住地伸出手去,想去觸碰玉姣的臉頰。

他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一個好色之徒。

他劫持玉姣,也的確是為了圖謀大業(yè)。

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玉姣這樣一個絕色美人躺在這,心中都會有忍不住去接近的感覺。

就在拓跋恭的手,快要碰到玉姣的一瞬間。

玉姣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明亮清澈的目光之中,仿若帶著銳利的鋒芒,直直地盯著拓跋恭。

玉姣的聲音有些干啞,但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一般的倔強:“王爺!您在做什么?”

玉姣之所以稱呼拓跋恭為王爺,而不是直接罵上去,也是希望提醒拓跋恭他王爺?shù)纳矸?,她的客氣,是希望拓跋恭也能保持體面。

讓拓跋恭不至于撕破最后的偽裝。

拓跋恭聽到玉姣這樣一說,觸摸玉姣的手微微一頓,很是隨意地收了回來。

接著,他就徑自坐在了玉姣的床邊。

玉姣瞧見這一幕,當(dāng)下就從床上起身。

當(dāng)然,就算此時此刻,玉姣起身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捂住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看起來傷得格外重。

也虧了楚欽月。

讓她能有理由,讓自己受傷,如今……相信拓跋恭不會真的對一個有傷在身,奄奄一息的女人動粗。

拓跋恭想要伸手去攙一下玉姣。

但玉姣面若寒霜的,往后躲了躲。

拓跋恭笑道:“你受傷了,怎么還要逞強?讓本王照料你不好嗎?”

說到這,拓跋恭微微一頓:“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本王此時來探你了,所以玉妃娘娘不必?fù)?dān)心名聲受損,更不會影響到本王的大計?!?/p>

玉姣冷冰冰的開口了:“我受傷,還不是拜王爺所賜?王爺何必假惺惺地來表示關(guān)心?”

玉姣是故意這樣說的。

拓跋恭聽到這話,沉默了一瞬,便道:“的確是本王考慮不周,不該讓楚欽月接近你,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yīng)該知道,那是楚欽月自己愚蠢,而不是本王想傷你?!?/p>

玉姣冷聲道:“王爺說得好聽,可若不是你,楚欽月怎么會在此?”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繼續(xù)道:“只是我實在有所不解,不知道王爺可否為我解惑?!?/p>

拓跋恭笑了笑。

拓跋恭雖然比蕭寧遠(yuǎn)大上不少年歲,但面容輪廓分明,只看外表,其實也算是一個英武的男子。

他很是隨意地說道:“你說?!?/p>

玉姣看著拓跋恭問道:“王爺和楚欽月,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拓跋恭聽到這,臉上有了幾分調(diào)笑:“娘娘這般在意,本王同她的關(guān)系,莫不是……發(fā)現(xiàn)本王的好了,開始同她爭風(fēng)吃醋了?”

玉姣嫌惡的別開頭去。

這拓跋恭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

好在拓跋恭只是調(diào)笑玉姣兩句,并不是真的這樣想的。

但他也的確想拉近和玉姣之間的距離,若是……能讓蕭寧遠(yuǎn)的女人,對自己心甘情愿的臣服,對他來說,也很有征服的快感。

于是拓跋恭就解釋了一句:“本王和她是舊相識了,八年前,本王曾悄悄潛入汴京,認(rèn)識了楚欽月。”

他微微一頓繼續(xù)道:“雖是露水情緣,但她為本王誕下一子,本王是個有情義的人,自然不能瞧著孩子的生母,慘死在你們大梁的宮廷之中,這才將她帶了出來?!?/p>

說到這,拓跋恭看向玉姣說道:“若你也愿意同本王在一起,本王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的?!?/p>

玉姣沒理會拓跋恭后面那句話。

腦海之中一直回響著,拓跋恭前面那些話。

原來。

真相竟然是如此的。

那梁琮,不是廢帝梁琰的,更不是蕭寧遠(yuǎn)的,而是……拓跋恭的!

八年前,若她沒記錯的話,楚欽月應(yīng)該還是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竟然就同外邦男子有了私情。

甚至還珠胎暗結(jié)!

這楚欽月,還真是大膽!

當(dāng)然,最讓人覺得大膽的是,這楚欽月察覺到自己有孕后,應(yīng)該是尋不到人負(fù)責(zé)了,便在圍場狩獵的時候,主動接近了那廢帝梁琰。

由于那梁琰是先寵了楚欽月,后才納楚欽月入宮。

所以楚欽月也順理成章地躲過了驗身。

再后來,楚欽月憑著肚子里面的孩子,更是母憑子貴。

這還真是好手段!

玉姣忍不住地想起了白歲蘭,當(dāng)初白歲蘭……也是同外男勾結(jié),有了孩子。

若不是被她發(fā)現(xiàn)端倪,打亂了計劃。

只怕蕭寧遠(yuǎn)這會兒,當(dāng)真要給別人養(yǎng)孩子了。

這兩個人不愧是主仆,簡直就是一脈相承。

還有,這一次拓跋恭到汴京城后,只怕楚欽月早早的就和拓跋恭有所聯(lián)絡(luò)了,畢竟……這位楚妃娘娘,昔日和那廢帝梁琰在一起的時候,便嘗試著引誘蕭寧遠(yuǎn)。

不得不說。

楚欽月是個有心機,有手段,也豁得出去的人。

拓跋恭又道:“我知道你心中不快,但我已經(jīng)重重懲治過楚欽月了,絕對不會叫她再傷你?!?/p>

“你若是不解氣,本王可以讓楚欽月,親自來給你道歉。”拓跋恭繼續(xù)道。

玉姣心中冷笑,這拓跋恭嘴上說著對楚欽月有情義,實則轉(zhuǎn)頭就將楚欽月賣了,當(dāng)成討好自己的工具。

玉姣看向拓跋恭,揚眉一笑:“王爺當(dāng)真舍得讓那楚欽月,親自和我道歉?”

拓跋恭點頭:“這是自然?!?/p>

拓跋恭說到做到,這會兒就差人道:“將楚欽月帶過來!”

不多時,玉姣便瞧見,楚欽月從門外進來了。

此時的楚欽月,看著格外的狼狽,早沒了今天早上那不可一世,洋洋得意的樣子。

楚欽月一進屋子,就瞧見玉姣靠在床頭,而拓跋恭竟就坐在床的另外一邊。

雖然兩個人還是保持了距離,但她還是能感覺到,拓跋恭那想要接近玉姣的心思。

楚欽月在心中恨恨地罵著,賤人,簡直就是一個賤人!憑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勾引了蕭寧遠(yuǎn)不說,如今竟然還勾引拓跋恭!

虧了玉姣不知道楚欽月心中是怎么想的。

若是她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十分好笑。

畢竟……真正實打?qū)嵢ス匆匕瞎У模瑥氖贾两K,都利用身體和男人上位的,可從來不是玉姣。

“還愣著干什么?跪下道歉!”拓跋恭瞇著眼睛看著楚欽月。

楚欽月不敢相信地看著拓跋恭:“王爺,你休要被這個賤人蒙蔽了,我根本就沒有傷她!是她……”

“是我自己,拿你的發(fā)釵,刺入心口的嗎?”不等著楚欽月說完,玉姣就接著楚欽月的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