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就是你辦公室?”淡定避開她一言難盡的目光,秦宴轉(zhuǎn)頭打量她的辦公室。
嗯……挺小的,連他辦公室的一半都比不上。
寧晞無奈地?fù)u了下頭,走過去拉著一把椅子放到小沙發(fā)旁,說:“坐下吧,我看看你的傷?!?/p>
“嗯?!绷艘宦?,秦宴收回打量的目光,乖乖坐到小沙發(fā)上,解開襯衣的扣子。
但許是肩頭的傷,真的對他有點(diǎn)影響,扣子解得很慢很慢。
寧晞看在眼里,干脆坐到他對面,搶過他手里的襯衣,專心給他解扣子。
秦宴停住手里的動作,嘴角微不可查的往上翹了翹。
寧晞本來是心無旁騖的,可是,當(dāng)他小麥色的胸膛,近距離的呈現(xiàn)在眼前時,看著紋理分明,肌膚緊致的胸肌,以及往下一塊塊緊致的腹肌和人魚線……她忽然就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喉嚨也干澀了起來。
秦宴筆直的坐著沒動,因?yàn)榭康锰?,他都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輕輕落在他的胸前肌膚上。
幽深的眼底同樣變得暗啞,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半垂著頭的模樣,也不催促。
“咳,剩下的自己脫吧,我去拿藥水和紗布?!毖杆俚卣f完,寧晞立馬起身往外走。
頂著又紅又燙的臉,趕緊跑了出去。
同時心里不斷鄙視自己。
寧晞啊寧晞,你可是個醫(yī)生!醫(yī)生??!
怎么能對著患者動歪心思呢,就算他是你老公也不行!
看著她似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樣子,秦宴再次勾起了唇。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嗯……應(yīng)該是能讓媳婦滿意的那款!
待寧晞拿了東西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給自己洗完腦,神色如常了。
為此,秦宴還有些小遺憾來著。
“轉(zhuǎn)過去。”無視他眼里那絲絲遺憾,寧晞輕輕瞪了他一下,命令道。
很乖地哦了聲就轉(zhuǎn)過了身去,秦宴將襯衫半退到腰際,轉(zhuǎn)身露出挺拔的背脊。
明明昨天也看了,但他這副衣衫半退,又背脊挺拔的樣子,莫名就有種,半遮半掩似要沖破某種禁欲枷鎖,又清冷初塵,但同時超級性感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寧晞停住腳步,只覺得剛才的心理建設(shè)都白做了。
啊?。?!她要噴鼻血了怎么辦!
( ̄TT ̄)
聽到她沒有動作,秦宴又回過頭來:“怎么了?”
“沒事!”狠狠咬了下唇,壓下心里的雜念,寧晞大步到他身后,又道;“轉(zhuǎn)過去。”
秦宴雖聽出她聲音里的異樣,但還是乖巧地轉(zhuǎn)了過去。
寧晞狠狠地磨了磨牙,總覺得他今天好像有毒,嗯……帶著勾她心魂的毒藥。
但是,等揭開防水紗布,看到那條有著些許血絲的傷疤時,所有雜念便在瞬間都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愧疚。
寧晞迅速戴好手套,拿出消毒碘伏,開始給他消毒換藥,最后,還給他上了一點(diǎn)她做的能促進(jìn)傷口愈合的藥膏。
“好了,等你長好了,我再給你配置一份祛疤膏,這樣就不會留下疤痕了?!睂帟?wù)率痔渍f道。
“沒關(guān)系,我是男人?!辈辉诤醢滩话痰?。
寧晞看了他一眼,可不想讓他那么好看的背,被一條疤破壞了美感。
只是這話她現(xiàn)在沒說,等他的傷徹底好了再說。
然后,等準(zhǔn)備扣扣子的時候,秦宴直接眼巴巴的看向她。
甚至那黑眸里,似乎還有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
寧晞:“……”
她十分懷疑,他是故意裝的!
寧晞又磨了磨牙,微瞪著他道:“要不,我給你扎個止痛針吧?”
這樣,就不會影響手扣扣子了!
見她這次是真不打算幫忙了,秦宴只能遺憾收場,慢慢將自己的扣子扣了回去。
寧晞翻了個白眼,干脆不再看他,等他穿好衣服才道:“你怎么來了?”
剛才她是擔(dān)心他的傷出了問題,但現(xiàn)在看起來,并不是這樣。
秦宴看了她一眼,他自然是想要問關(guān)于霍神醫(yī)的事,才來的。
不過……
“來找你一起吃午飯的,你吃飯了嗎?”
寧晞詫異,“你還沒吃飯?”同時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一點(diǎn)了,他還沒吃飯?
雖然她也沒吃,但她是因?yàn)闆]胃口,所以才沒去吃,和他可不一樣。
“嗯?!鼻匮缣拐\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今天去公司完了,是處理完上午的所有事情才出來的,哪有時間吃飯。
寧晞都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他什么才好。
“行吧,走吧,帶你去我們醫(yī)院食堂,就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東西吃?!睂帟劻⒓雌鹕碚f。
秦宴緊跟其后站起來,嘴角又翹了一下,但還故意問道:“我能進(jìn)去嗎?我可不是你們醫(yī)院的人?!?/p>
“沒事,我?guī)е憔托?,而且,如果職工食堂沒東西了,還有普通食堂,和周邊的快餐小吃店也可以吃?!?/p>
這里是醫(yī)院,周邊就不會缺餐館。
只不過,是好吃不好吃的問題罷了。
聽著她的介紹,秦宴眼里噙著笑意,靜靜跟在她身邊。
兩人到了職工餐廳,還好有不少東西,秦宴點(diǎn)了一份面條,又看著她道:“你吃過了嗎?”
“我不餓。”寧晞?chuàng)u搖頭,正要去刷卡,卻被他拉住,直接又加了一份面條,然后才道:“就當(dāng)是陪我吃吧?!?/p>
寧晞看看他,最后無奈地笑笑,沒有再反對。
因?yàn)橐呀?jīng)過了時間,餐廳里的人不多,兩人找了個靠窗卻背陰的位子坐下來,秦宴熟練地將一份面條拌好,推到了寧晞面前,然后才開始弄自己的。
每次看到他這么熟練,又接地氣的為她做這些,寧晞便覺得,或許他們的身份差別也是不大,所以她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怎么了?”見她不吃,秦宴又道。
“秦先生,你應(yīng)該不是什么隱藏富豪吧?”寧晞試探又打趣的說道。
秦宴眼皮一跳,故作漫不經(jīng)心道:“為什么這樣問?”
“沒有啊,就是覺得,你有時候看起來很高高在上,有時候又很接地氣?!睂帟勅鐚?shí)說。
秦宴:“……”
嘴里的面條忽然變得食而無味,秦宴再次猶豫起坦白身份的事。
結(jié)果,他還沒想好怎么說,又聽她說:“不過這樣就好,如果你是什么隱形富豪的話,我可不敢輕易跟你在一起?!?/p>
秦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