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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誰害她

秦宜蘭聽到玉姣這話,頓時回過味來。

是啊。

現(xiàn)在這一幕,只是薛玉姣要將這個賤女人攙扶起來。

誰說她要害人了?

她分明就是發(fā)善心好嗎?

本來的她,還想將這件事推脫到玉姣的身上,栽贓都是玉姣做的!

可如今,秦宜蘭也只能順著玉姣的話說了下去:“是這樣的。”

薛玉容還在掙扎:“救……救我?!?/p>

蕭寧遠(yuǎn)看向薛玉容,沉聲吩咐著:“救人!”

有其他人過來,自然不需要玉姣做什么了。

秦宜蘭和玉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便暗示玉姣同自己一起跟上去。

誰知道,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被這薛玉容聽到多少。

若只薛玉容真是不開眼,胡亂說話,那……

秦宜蘭想到這,就瞇起了眼睛。

玉姣知道是秦宜蘭是什么意思。

她此時還在盡量延緩自己和秦宜蘭翻臉的時間,所以便跟了上去。

薛玉容此時已經(jīng)徹底昏迷了。

這會兒太醫(yī)來給薛玉容診治。

蕭寧遠(yuǎn)、玉姣以及秦宜蘭,就坐在外殿的桌子旁。

玉姣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陛下,剛才那個……真是我姐姐嗎?”

說這話的時候,玉姣顯得憂心忡忡。

秦宜蘭瞧見這一幕,笑著說了一句:“聽聞薛大姑娘從前對你不太好,沒想到,你如今竟然還這樣惦念她。”

玉姣心中翻了個白眼。

秦宜蘭這廝,嘴上說著合作,其實(shí)也因?yàn)樗鞘拰庍h(yuǎn)的妃嬪,便厭惡她吧?

玉姣道:“我和她到底是一個父親,若她出了事情,父親的心中定然不好受。”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到底是姐妹,瞧見她這樣,我這心中也不好受?!?/p>

蕭寧遠(yuǎn)道:“剛才情況緊急,你們現(xiàn)在再仔細(xì)說說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玉姣道:“臣妾和郡主看到的,已經(jīng)同陛下說了。”

也沒什么更仔細(xì)的。

她們兩個人剛到,薛玉容就出事兒了。

蕭寧遠(yuǎn)很是惱怒。

薛玉容選擇在今天縱火自焚,簡直是其心可誅!

這可是新年伊始,萬物元時!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吉利的。

也虧了薛玉容不知道蕭寧遠(yuǎn)心中是怎么想的,若是知道,一定會被氣到直接蹦起來。

她那是縱火自焚嗎?

她那是想給蕭寧遠(yuǎn)跳一曲冰火舞!誰曾想,最后變成了引火自焚。

蕭寧遠(yuǎn)沉吟了一下,便冷聲吩咐:“傳永昌侯!”

永昌侯本來都要出宮了,被蕭寧遠(yuǎn)差人攔了回來。

他被傳回來的時候,很是緊張。

他很擔(dān)心,是玉姣在宮中又出了什么事情。

永昌侯進(jìn)來后,瞧見玉姣是坐在那的,稍微松了一口氣。

“見過陛下,見過玉妃娘娘?!?/p>

永昌侯看著秦宜蘭,雖然并未行禮,但也很是客氣:“宜蘭郡主。”

蕭寧遠(yuǎn)看向永昌侯,沉聲問道:“是你,帶薛玉容入宮的嗎?”

永昌侯聽到這微微一愣:“容兒?容兒入宮了?她人在哪兒呢?”

玉姣見到永昌侯這一臉茫然的樣子,并不奇怪。

薛玉容能入宮,是楚欽月的手段。

和永昌侯的確沒什么關(guān)系。

蕭寧遠(yuǎn)往內(nèi)殿的方向看去。

永昌侯就遲疑地問道:“容兒……容兒在里面?”

蕭寧遠(yuǎn)道:“你自己去看看吧?!?/p>

蕭寧遠(yuǎn)讓永昌侯折返回來,不只是為了問這件事,更重要的是,永昌侯是薛玉容的父親。

如今薛玉容受傷嚴(yán)重,生死不明的,永昌侯應(yīng)該知道。

永昌侯往里面走去。

玉姣抿了抿唇,就也跟了上去。

永昌侯進(jìn)去的時候,太醫(yī)已經(jīng)給薛玉容服下吊命的藥了,此時正在往薛玉容的臉上涂藥。

永昌侯瞧見薛玉容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

“玉……玉容?”永昌侯震驚至極。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永昌侯踉蹌了一下,差點(diǎn)沒摔倒,玉姣從后方扶住了永昌侯:“父親,小心。”

許是那吊命的藥,有了作用,此時薛玉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永昌侯的一瞬間,就哭出聲音:“父親!父親救我!”

“這位夫人,莫動,我們正為你涂藥。”太醫(yī)連忙說道。

薛玉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但她并未聽太醫(yī)的,而是掙扎著坐了起來。

她的目光一掃,便瞧見了薛玉容身邊的玉姣,恨聲說道:“是你,是你對不對?”

“父親,你要給我做主?。 毖τ袢莸穆曇羯硢?,好似要聲嘶力竭。

此時的蕭寧遠(yuǎn)也進(jìn)來了。

看了那幾個太醫(yī)一眼。

太醫(yī)們連忙低頭退了出去。

這種皇室秘辛,他們有命聽,沒命活著出宮??!

薛玉容瞧見蕭寧遠(yuǎn),當(dāng)下就道:“陛下,是……是薛玉姣要害我!是她……”

薛玉容不敢攀咬秦宜蘭。

她也知道欺軟怕硬。

此時只敢說玉姣的不是。

玉姣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薛玉容,沉聲道:“姐姐,今日若非我從此處路過,你已經(jīng)死了,我救了你,你卻不知感恩,難道還要攀咬我嗎?”

“你說我害你,那你說,我怎么害得你?”玉姣沉聲質(zhì)問。

秦宜蘭進(jìn)來后,便目光幽幽地看著薛玉容。

若是這薛玉容敢說出對她不利的話,她保證,薛玉容活不過今晚!

薛玉容被秦宜蘭的目光刺了一下,便連忙看向玉姣,繼續(xù)說道:“之前我求你,讓我入宮,你怕我入宮后,會影響你在宮中的地位,所以你不肯!”

“如今,我自己想了辦法,入宮來,我不過是想博取一下陛下的關(guān)注,沒想到竟然引得你,對我下如此狠手!咳咳……”薛玉容說著,忍不住地咳了起來。

剛才那水袖燃燒的時候,產(chǎn)生的煙氣,嗆得她難受。

聽薛玉容這樣一說。

蕭寧遠(yuǎn)才知道,薛玉容入宮是來做什么的。

玉姣覺得好笑:“你既然說我是因?yàn)橄胱柚鼓闳雽m害你,我若知道,你今日入宮,那我何不直接阻止你?偏要在宮中用這么大的陣仗燒死你?”

“我既不知道,你要入宮,又怎么害你?”玉姣反問。

這話看起來很繞,但仔細(xì)一聽就知道,玉姣說得很有道理。

蕭寧遠(yuǎn)就看著薛玉容沉聲道:“你是如何入宮的?”

薛玉容被問到了關(guān)鍵的地方,遲疑了一下。

蕭寧遠(yuǎn)沉聲問道:“還不如實(sh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