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沒事的?!?/p>
掛上的電話的陸一鳴,沉默了良久。
蘇蓉蓉實在是有些忍不住,輕輕挽住了陸一鳴的胳膊。
“我只是沒有想到,鷹醬軍方的做法,依舊是這么直接?!?/p>
陸一鳴:是自已低估了鷹醬軍方的強硬。
作為目前唯一的霸主,他們已經(jīng)習慣性的處理這類問題。
看來,自已之前,還是太過天真了。
鷹醬軍方這般做。
目的性也很明確。
一是阻止毛熊南下的戰(zhàn)略。
自從基米先生上臺之后,一直都在采取適合毛熊的戰(zhàn)略部署。
唯一的區(qū)別是,基米先生的上臺,使得毛熊的戰(zhàn)略越發(fā)明晰了起來。
甚至于,國內(nèi)的經(jīng)濟情況,也因為陸一鳴的插手,而得到了質(zhì)變。
在改善了國內(nèi)經(jīng)濟的同時,基米先生可以騰出手來,針對性的布置自已的戰(zhàn)略意圖。
可是,這個意圖,卻是踩到了鷹醬的尾巴。
針對這種情況下。
鷹醬軍方通過肢解CPJ,就明顯合理起來了。
師出有名。
旨在切斷毛熊在巴爾干半島的出海口,遏制其南下擴張。
很明顯,鷹醬的軍方,準備削弱毛熊在該地區(qū)的影響力。
其二,是維護貨幣的霸權地位與經(jīng)濟利益。
陸一鳴甚至可以猜測到。
鷹醬的軍方,是如何來說服橢圓形辦公室的。
他們的理由單一卻有效。
CPJ的獨立會直接威脅到其主導的EU經(jīng)濟秩序。
尤其是新貨幣政策的穩(wěn)定。
通過戰(zhàn)爭制造EU經(jīng)濟緊張局勢。
鷹醬試圖阻止EU資本回流到新貨幣體系上,避免自身經(jīng)濟泡沫破裂。
鷹醬應該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已國內(nèi)的經(jīng)濟泡沫已經(jīng)到了到了破裂的邊緣。
而老尼爾森為主導的新一輪經(jīng)濟改革,勢在打壓猶太財閥集團。
在他們沒有分出勝負之前。
鷹醬國內(nèi)的經(jīng)濟,就不可能向好。
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場對外的戰(zhàn)爭,才能轉移老百姓的注意力。
而這,對于鷹醬政府來說,是利好的一面。
所以,橢圓形辦公室,多半還是會選擇屈服。
甚至于,鷹醬這一次出兵,還可以推動去領導得軍事同盟東擴,以及改變地緣政治重塑。
在鷹醬軍方看來,自已完全可以用“保護人權”作為借口。
而他們的最終目的,就是實現(xiàn)其將巴爾干地區(qū)納入自已體系的目標。
鞏固自已的全球霸主地位。
一箭三雕。
而這,也直接打破了陸一鳴之前的布局。
陸一鳴:果然,這就是強者。
不管面對如何復雜的局面。
他們總是能夠以最簡單有效的方式,來進行還擊。
自已原本以為,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
可惜,現(xiàn)在的話。。。
“呼,抱歉,我剛剛在想一些其中的關鍵點。”
回過神來的陸一鳴,同樣伸出手,緊握住蘇蓉蓉的手心。
同樣也是在向蘇蓉蓉證明,自已沒有問題。
“如果很棘手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尋求一些支持?!?/p>
蘇蓉蓉所謂的支持,自然也很明確。
自然是。。。
“不,現(xiàn)在不是時候,也不能將咱們自已拖入這個泥潭中?!?/p>
陸一鳴很明顯,現(xiàn)在的華夏,所需要的,是發(fā)展。
穩(wěn)定的發(fā)展。
華夏決不能被拖入其中。
這是底線。
所以,這個忙,政府幫不上,也不能幫。
“那我們現(xiàn)在會蘇市,或許我爸能給出一些建議?!?/p>
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了蘇蓉蓉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
或許,在商場上,蘇蓉蓉有能力可以應對一切商業(yè)手段。
但是,一旦涉及到了政治,尤其是大國政治的時候,就算是蘇蓉蓉,也顯得如此無能為力。
不止是蘇蓉蓉,就算是百年蘇家,在面對鷹醬的時候,同樣會是以卵擊石的下場。
蘇蓉蓉這般說,也不過是在尋求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這一點,恐怕蘇蓉蓉自已也清楚。
“這件事,不能把任何人給拖進來,而且,對于我來說,最多也就是布局上出了問題,不會給我?guī)硖蟮穆闊!?/p>
龍騰系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至于猶太財閥的反擊。
陸一鳴更加不放在眼里。
想要對付自已,先過了老尼爾森那一關。
陸一鳴相信,老尼爾森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而現(xiàn)在的關鍵,應該是毛熊這邊。
毛熊才是關鍵。
“抱歉,現(xiàn)在看來的話,我明天應該無法陪你回蘇市了。”
陸一鳴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理解?!?/p>
蘇蓉蓉拍了拍陸一鳴的手背。
男人,在這個時候,必須要得到妻子的支持和體諒。
而這一點,蘇蓉蓉做的非常好。
“這樣,你替我向我爸媽打個招呼,我盡量在后天趕回來?!?/p>
至于現(xiàn)在的陸一鳴,要去哪兒,恐怕也就只有陸一鳴自已知道。
蘇蓉蓉點了點頭,目送狗東西離開。
“咦,我哥呢?”
打完拜年電話的陸謠,是出來找陸一鳴的。
老爹發(fā)話了,不要總想著工作。
開開心心過年,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卻不曾想,院子里,早就沒有了陸一鳴的身影。
“我去和爸說?!?/p>
蘇蓉蓉朝著陸謠說了一句,便返回了屋內(nèi)。
十分鐘后。
“很重要的事情?”
蘇蓉蓉并沒有將這一切全數(shù)告知。
畢竟,讓陸愛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和真相。
并不見得是好事。
除了多一個人替陸一鳴擔心之外,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嗯,非常重要?!?/p>
“知道了,這臭小子,蓉蓉啊,也就是你大度,你看看,這都已經(jīng)過年了,這臭小子,也不知道多花些時間陪著你。”
陸愛軍這是在替自已兒媳婦所不值。
陸愛軍:這臭小子,哪有新年第一天就往外跑的,就算是再重要的事情,也該放到年后處理才對。
再說了。
這可是小夫妻倆結婚之后,第一桿正式的新年。
明天,難不成讓蘇蓉蓉自已回蘇市?
蘇云長心里沒意見才怪。
“這樣,蓉蓉,我也好久沒和親家聚聚了,要不然,明天我和你張姨,一起陪你回去?”
陸愛軍這也是怕兒媳婦心里難受,主動幫臭小子擦屁股呢。
“那敢情好,我爸一直念叨著,要喝兩杯?!?/p>
蘇蓉蓉笑著答應道。
只不過,蘇蓉蓉眼神之中的擔憂,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