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的下巴被人狠狠的捏住,這種時候溫迎忽然意識到,之前厲晏州對她的用力根本算不了什么。
冰冷的液體,強行灌入了她的喉嚨里。
掙扎時溢出的液體,浸濕了她的衣襟。
破碎,又充滿了誘惑。
張?zhí)旌閬G掉了手里的杯子,滿意的拍了拍溫迎的臉蛋。
“小美人,非要這樣才聽話?!?/p>
說完張?zhí)旌榻袃蓚€保鏢出去,這樣的極品他當然要好好享用。
雙手用力,張?zhí)旌槌堕_了她工裝白襯衫的衣襟,兩粒扣子崩開,落在玄關(guān)的柜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溫迎下意識的捂住領(lǐng)口,但動作卻變得一場遲緩似的。
她的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紗,一波勝過一波的熱意從她的小腹緩緩升起。
“你……”
溫迎舌頭也不太聽使喚,全身都被麻痹了一般。
這種感覺溫迎曾在三年前經(jīng)歷過一次。
那時候她年紀小,被不懷好意的二世祖下了藥,那一次,是厲晏州救了她。
溫迎攥緊了手里的瓷片,邊緣刺破皮肉的疼痛感,能讓她稍微找回一點點神志。
但她的掙扎在張?zhí)旌榈难劾?,已然變得毫無意義。
“來吧,夜還很長呢~”
張?zhí)旌榘醋赜募绨颍龎毫诉^來。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在他身下求饒的樣子了。
“放開我!”
溫迎抬起胳膊擋住了張?zhí)旌闇愡^來的臉。
她本來就喝了不少的酒,這一番的折騰,讓溫迎的胃里翻江倒海。
加上張?zhí)旌樯砩夏枪捎湍伒木迫馕秲?,溫迎忍不住吐了出來?/p>
“嘔……”
張?zhí)旌闆]想到溫迎還能有這招,猝不及防的被嘔吐物濺了一身。
“我艸!”
張?zhí)旌橥媾送媪舜蟀胼呑記]這么無語過。
但嘔吐這種事情,吐之前還能抑制幾分,但只要吐出來,就像是泄洪口一樣,不吐干凈根本停不下來。
溫迎不受控制了又吐了一波。
其實她真不是故意往張?zhí)旌樯砩蠂?,實在是他離得太近。
“你!你!你都吃什么了你,吐這么多!”
張?zhí)旌楸粐姷牡酵藘刹?,腦子里的精蟲被噴死了大半,嘔吐物的味道,讓他都想吐了。
溫迎吐的差不多了,吐完之后,果然舒服多了,她用手背擦了擦嘴。
“我吃了什么你不清楚嗎?”
要不是張?zhí)旌榉且o她灌那杯水,溫迎也不至于這樣。
張?zhí)旌橛謿庥謵?,把粘了嘔吐物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臭娘們,我要你親手給老子洗干凈!”
說完便拖著溫迎的頭發(fā)往浴室拽。
“啊!”
溫迎被張?zhí)旌榇罅Φ赖淖У乖诘厣希^皮是最脆弱的地方,哪經(jīng)得住這樣拖拽。
張?zhí)旌榇蜷_了浴室的水龍頭,手里依舊拽著溫迎的頭發(fā)。
“來!先給老子舔干凈!”
浴室里味道混雜,溫迎又有了中想吐的感覺。
尤其她現(xiàn)在是半跪在地上的姿勢,總有種屬于張?zhí)旌樯砩系男任洞碳ぶ谋乔弧?/p>
溫迎已經(jīng)捏住了瓷片,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她就算是死也不受這份侮辱。
溫迎的臉被張?zhí)旌榘粗絹碓劫N近……
就在溫迎準備動手的時候,玄關(guān)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