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驚叫一聲,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后,心臟撲通撲通的狠跳了兩下。
溫迎后退一步,遠離這個充斥著男人荷爾蒙氣息的懷抱。
“你怎么進來的?!?/p>
溫迎這話說完之后,覺得有些沒味道,厲晏州想要去哪里,都是有辦法的。
“許總的房間在樓上,厲總大白天的也會走錯房間嗎?”
溫迎剛洗完澡,臉上被熱意暈染的紅暈還沒散去。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披散著,發(fā)尾濡濕著蜷在她精致的鎖骨處。
無意垂落的水珠,順著她瑩白的肌膚滑入她胸口的浴巾里。
厲晏州喉結(jié)上下浮動,喉頭有些干。
他伸手按住了溫迎的肩膀,將她抵在門上,眸子漆黑如墨。
“是你說的,我不行?”
厲晏州緊緊的盯著懷里的小女人,薄唇輕啟。
“溫迎你有沒有良心,每次說不行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溫迎被厲晏州說的耳根發(fā)燙,短暫的錯愕后,她想起了上午賭氣的對話,但……
許晚盈竟然會質(zhì)問厲晏州這種事嗎?不可能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厲總,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溫迎眼睛掃過房間里的掛鐘,下午還約了客戶見面,溫迎沒時間和厲晏州磨蹭。
“不知道?”厲晏州輕笑一聲,深邃的目光像漩渦,隨時要把人吸進去似的。
“那我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p>
厲晏州忽然發(fā)力,將溫迎抱起扛在了肩頭。
“啊!”
溫迎低呼一聲,她身上就一條短短的浴巾,長度剛過大腿根。
顧前,顧不上后。
“厲晏州!你放我下來!你干什么!”
溫迎被厲晏州粗魯?shù)娜釉诹舜采?,皮帶響動的聲音和他的聲音同時落下。
“你?!?/p>
“唔……”
厲晏州沒給溫迎說話的機會,反正她現(xiàn)在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
拋開倔強的靈魂,他們有著最契合彼此的身體。
溫迎的一條浴巾,很快不知去向。
細密的吻從她的鎖骨一路向下,溫迎的身子軟的像河畔被風(fēng)吹彎的柳。
“厲晏州,停下……”
溫迎的聲音把這句話染上了媚意。
食髓知味,他箭在弦上。厲晏州伸手捏住了她夾緊的腿根。
“不要!”
溫迎濕潤的桃花眼泛著霧氣,像透亮的琥珀。
那是厲晏州最喜歡看的樣子。
他不愛她這個人,但厲晏州承認,他愛極了她香軟的身子。
只要碰上她,就如同上癮了一般。
讓他拋開了所有的理智和自持。
溫迎咬唇,再這樣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可想而知。
“厲晏州,我是陸淮川的人了,你要是這么不挑食,隨你?!?/p>
溫迎松了抵抗的力道,厲晏州的動作也一頓。
“你什么意思?!?/p>
厲晏州掐著溫迎腿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
“我們睡過了?!?/p>
溫迎知道厲晏州對女人潔癖,愛干凈。
看到他停下的動作,溫迎知道她賭對了,但她的心不知怎么,還是會絲絲縷縷的陣痛。
“你說,和陸淮川睡了?”
溫迎在厲晏州的臉上看到了一抹不受控制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