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你們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結婚了吧,有孩子了沒有?”
外婆的一句關切的話,讓溫迎如鯁在喉。
一向善于周旋的溫迎,也啞火了。
確實厲晏州快要結婚了,她也有了孩子。
但這其中不正常的關系,溫迎沒法對剛蘇醒的外婆開口。
“這邊患者有什么情況?”
好在醫(yī)生和護士及時趕到,破了溫迎尷尬的局面。
“這邊要進一步檢查,患者家屬請門外等候。”
溫迎和厲晏州離開了病房,沉默在她們之間筑起了高墻,她過不去,他出不來。
“外婆認錯了人,她思緒混亂,我替她道歉?!?/p>
溫迎有些累了,她能說的就只有這些。
醫(yī)生出來,交代了溫迎一些事情。
“患者醒來可能是因為今天過量的藥物刺激的神經(jīng),她身體的狀況還需要再觀察?!?/p>
溫迎謝過了大夫,就要回病房去。
宛如冰雕一樣的厲晏州終于開了尊口。
“我跟他長得很像?”
像到連老人家都能給認錯的地步。
“不像。”
溫迎思緒不受控制的飄遠,現(xiàn)在的厲晏州確實和當初的少年大相徑庭了。
非要說像的話,溫迎只能在陸淮川的溫潤中,找到幾分當初少年的影子。
“撒謊,溫迎,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就把我當成了你那個阿箏的替身?”
厲晏州不能容忍,他竟然給一個男模當替身了,一替還就替了三年。
“我說了沒有!”
溫迎被他的手握疼了胳膊,他力氣大的就像是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一樣。
“溫迎,當初讓你上我的車,是因為你說你是干凈的。”
厲晏州把溫迎拽到他的身前,臉色陰沉下來,山雨欲來。
“你應該知道騙我要付出什么代價。”
厲晏州清冷俊逸的五官,平日總是禁欲矜貴的,讓人望而卻步,高不可攀。
他生氣的時候,那種感覺倍增,又增加了強烈的侵略感。
在強硬點壓迫感下,溫迎錯開了眼睛。
“我沒有騙你,我跟你的時候,是不是干凈的你難道不知道?”
當時她那樣的生澀,明明那層壁壘是他自己突破的,溫迎不知道他再懷疑什么。
厲晏州不依不饒,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怒氣。
“你心里藏著人,也算干凈嗎?”
溫迎凄涼一笑,那這么說的話,是不是厲晏州也不算干凈?
“那厲總現(xiàn)在想怎么樣?我退不了錢?!?/p>
厲晏州給溫迎的支票被火燒了,手表在陸淮川那里。
“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就只有錢。”
厲晏州強硬的掰過溫迎的頭,讓她正視他的眼睛。
溫迎只覺得她要被他眼里洶涌的風暴給吞沒掉了。
“是。”
溫迎艱難的發(fā)聲,現(xiàn)實不允許她清高,她需要錢。
對溫迎來說,那并不單純的是錢,還是她外婆的命。
“退不了錢,你就肉償?!?/p>
厲晏州直接彎身打橫抱起了溫迎,朝著樓下走了過去。
溫迎的視野里,是他冷硬的側臉,溫迎不明白,他不是嫌她臟嗎?
為什么還要她肉償?
除了羞辱,溫迎想不到任何的原因。
溫迎掙扎,“放我下來!厲晏州!你別忘了,我是你侄子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