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晴天聽著陳綿綿的話,只覺得從來沒有過的激動。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好像,真的可以實現(xiàn)呢!
“你說是你神女?就是在報紙上的那個?”
激動過后,天海晴天想起了陳綿綿說的神女,報紙上可報道得清清楚楚。
當時他只以為是首相的故弄玄虛,卻不想這位神女竟然真的是種花家的人。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支持種花家這么正確過,感謝列祖列宗對家族的教誨!
“對,就是區(qū)區(qū)陛下我,我們合作,你負責賺錢多多收買人脈,我?guī)湍阏夷切┤说某舐劇?/p>
讓你的人在明年當上首相,當然,你們的承諾是什么呢?”
陳綿綿可不是做虧本的買賣,天海財團得到了無上的地位,就得為之付出努力。
天海晴天想了想,從辦公桌的隔層里拿出一塊帶著家族族徽的玉牌。
“這是我們天海家族的信物,只要拿著這個,無論在哪里,都能調動家族的資金和人手。
我們將鼎力相助。”
陳綿綿把玩著那塊玉牌,這是天海晴天對她最大的誠意。
將整個天海家都押上了,但這還不夠。
“你們家族如果當選首相,在位期間不能挑釁種花家,將那些潛藏的特務都給召回。
還有,把從我們這搶走的國寶,都送回去!”
前兩件倒是可以答應,可是把國寶都送回去,天海晴天有些為難。
如果是在個人收藏家的手里,他可以買回來,可是進入博物館和國庫的,就難辦了。
陳綿綿抱著胳膊,只覺得這天海家的人正直得有些發(fā)愣了。
“行了,這件事以后再說,我會辦好,你先把這些接手運營起來,不要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可以吧?
還有,我們的交易要保密,對外不要說我們認識。”
天海晴天了然點頭,這個是自然,畢竟這可不是能宣揚的事情。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天海晴天的辦公室里,進來了四個中年男人。
長相都有幾分相似,看著就知道是堂兄弟。
他們見到天海晴天先恭敬行禮,而后就被帶到陳綿綿的面前。
“這位神女大人,以后會幫助你們,你們要全力配合她!”
“父親,她是神女?我們?yōu)槭裁匆浜纤?/p>
您知道我們走到現(xiàn)在多不容易么,難道就因為她是什么神女就不顧一切……”
天海晴天的兒子有些不滿,他皺著眉頭覺得父親是不是瘋了。
然而當下一秒他看到那五座商場的經(jīng)營權,還有熱乎乎的兩億支票,瞬間眼睛就瞪大了。
“沒錯,是神女大人給的。”
天海晴天淡定點頭,讓他的兒子天海健吾倒吸一口涼氣。
扭頭就跪在陳綿綿的面前行了個大禮。
“請神女大人原諒我的冒昧,以后我天海健吾聽從您的指令?!?/p>
兩個億啊,這可是兩個億,都夠買他的命了。
別說聽神女的話,就是給神女當狗都行。
當政客,不僅要有政治嗅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臉。
只要有人支持,他現(xiàn)在就能扮成藝伎給神女大人跳一段。
陳綿綿很滿意天海健吾的態(tài)度,這是她來到小日子后,見到最合她口味的人。
和這樣聰明且目標明確的人合作就是好,省心。
其他三人看到地位最高的天海健吾都這樣了,也跟著跪下行禮。
“非常好,只要你們聽話,自然有數(shù)不盡的好處。”
陳綿綿笑得清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高高在上的氣勢,比天海晴天這個財團的主人都要凌厲。
后面的一個小時,陳綿綿了解天海家這四人所處的職位,他們的競爭對手是誰。
再就是他們還太年輕,政績不夠,所以參加競選支持力也不夠。
“這個沒事,你們現(xiàn)在就保持好潔身自好,該稅的稅,不該睡的不要睡。
其他的交給我?!?/p>
國民是喜歡八面玲瓏的領導人,但要是涉及到自己納稅的錢,那可就清醒很多。
與其支持聲名狼藉但有能力的領導人,不如支持身家清白老實本分的。
起碼,他們的錢不會打水漂,成了供那些上層人士享樂的籌碼。
“行了,我要走了,明天我會選一批人來當訓導員,你們天海家也送來一些人。
記得,讓他們的衣領上戴一個金色的五角星,我就會多加照顧?!?/p>
陳綿綿說完,就要離開。
“神女大人,您不怕我們出爾反爾么?”
天海晴天還是覺得陳綿綿許諾得太輕易,只是因為他們親近種花家?
“在絕對實力面前,是不會有任何的陰謀詭計。
你們可以出爾反爾一下試試看,看我會怎么收拾你們?!?/p>
陳綿綿微笑著打了個響指,下一秒,24樓的窗戶上,就有好多飛鳥自殺式地撞過來。
“砰砰砰!”
眾人驚愕地轉頭看過去,那些飛鳥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停歇。
有的甚至腦漿迸裂,軟塌塌地貼在玻璃上滑行下去。
長長的血跡在玻璃上留下清晰的線條,讓天海家的人心臟狂跳。
這個女人,真的能指揮動物。
這次只是讓飛鳥撞玻璃,下次如果撞他們的話……
“咕咚!”
天海晴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個女人真的太恐怖了。
還好他們是盟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陳綿綿看到眾人的臉色變得凝重,勾唇淺笑,又打了個響指。
撞擊聲也頃刻間停止,飛鳥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飛走。
如果不是窗戶上的血跡和羽毛,天海家的人都以為是他們集體失心瘋了。
“現(xiàn)在相信了么?
你們敢背叛我,現(xiàn)在是窗戶,下次就是你們的腦袋!”
陳綿綿輕飄飄的說完,轉身離開,一直等她消失在電梯里,天海家的人這才松口氣。
真的太恐怖了!
離開天海財團,陳綿綿并沒有急著回官邸,而是按照資料上的信息,來到其中一個侵略過種花家的少將家附近。
那個少將,當年參與過很多屠殺行動,甚至還熱衷于剝了女人和孩子的皮掛在城墻上示眾。
陳綿綿坐在附近的公園里,聽著老鼠和貓貓狗狗們傳遞回來的消息,眼底閃過殺機。
從兜里掏出幾管漂亮的藥粉,在陽光下,閃爍著奪命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