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然而,迎接黃毛青年的,是薛洋無情的一腳。
“嗷!”
青年慘叫一聲,身體頓時(shí)就飛了出去。
嘩啦!
連續(xù)撞翻了幾個(gè)桌子,這才倒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青年面目猙獰。
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薛洋。
另一位青年見薛洋敢動(dòng)手。
臉色一沉:“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說著,掄起一旁的椅子。
就朝著薛洋的腦門砸去。
“小心!”
剛才的一幕。
讓柳靜茹的酒醒了幾分。
看到眼前呼嘯而來的椅子。
忍不住驚呼出聲。
“砰!”
下一秒,薛洋一腳踹碎了椅子。
踢在青年的身上。
青年就像是被卡車撞到一樣,整個(gè)身體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薛洋冰冷的眼神落在兩人身上。
感受到薛洋的眼神。
兩人渾身一顫,忍不住渾身顫抖,神色惶恐。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敢在王總的場子鬧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在這時(shí)。
一聲怒喝傳來。
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身后跟著十幾名保安,浩浩蕩蕩走了過來。
“虎哥!”
看到來人,兩名青年頓時(shí)一臉興奮。
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指著薛洋惡人先告狀:“虎哥,我們看那個(gè)小姐喝多了,想要幫幫她,誰知道那個(gè)男的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我們就是一頓打,這些桌椅都是他弄壞的!”
聞言。
柳靜茹辯解:“他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們先騷擾我的。”
但是,眼前這些人根本不聽柳靜茹的話。
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薛洋身上。
指了指柳靜茹:“小子,給我這兩個(gè)小弟跪下道歉,然后再讓這女的留下陪我們喝幾杯,我可以放你一馬?!?/p>
薛洋臉色一冷:“我如果不呢?”
男子輕笑:“骨頭挺硬,我這人,專治骨頭硬?!?/p>
一擺手。
站在男子身后的那些保安,紛紛朝著薛洋兩人沖了過去。
為首的保安,眼神戲謔:“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過,眼前這些人并不知道。
他們在薛洋眼里,和廢物沒有任何區(qū)別。
“噼里啪啦!”
一陣動(dòng)靜之后。
這些保安,全部被薛洋打倒在地。
一個(gè)個(gè)哀嚎不止。
男子和兩名青年人都懵了。
難以置信的看著薛洋。
他們都沒想到,眼前的薛洋,竟然如此能打!
薛洋緩步來到男子的面前。
不等男子回過神來。
“啪!”
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男子的臉上。
雖然男子身材魁梧。
但是也被這一巴掌,抽的一個(gè)趔趄,跌坐在地。
牙齒更是掉了幾顆。
嘴角鮮血直流。
“一個(gè)垃圾,也敢在我面前猖狂?誰給你的勇氣?”
輕蔑的瞥了男子一眼。
又把目光,看向了兩名青年。
他們早就被嚇壞了。
注意到薛洋的眼神。
雙腿一軟。
“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哥,我們錯(cuò)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兩人不斷磕頭求饒,哭的更是稀里嘩啦。
早知道薛洋這個(gè)厲害。
剛才他們直接躺在地上裝死就行了。
“砰!”
薛洋又是一人一腳。
踹在了兩人臉上。
兩人甚至都沒能發(fā)出一聲慘叫,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再看這兩人的臉,被薛洋踹的血肉模糊。
恐怕再也沒辦法出來見人。
沒再理會(huì)這些人。
薛洋轉(zhuǎn)身,看著走路踉蹌的柳靜茹。
直接將她抱起,離開了酒吧。
感受著這久違的安全感。
喝醉的柳靜茹,加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感覺到筋疲力竭。
竟然在薛洋的懷里,沉沉的睡去。
看著懷里睡著的柳靜茹。
薛洋不忍心將她吵醒,朝著酒店走去。
至于酒吧的虎哥等人。
看到薛洋離開,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男子強(qiáng)忍疼痛,站了起來。
臉色難看至極。
這么多年,還沒有誰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簡直是將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虎哥,接下來怎么辦?”一名鼻青臉腫的保安連忙詢問。
“啪!”
男子一巴掌抽了上去。
惡狠狠道:“一群廢物,這么多人,連一個(gè)小子都收拾不了,老板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一群保安低著頭不敢吭聲。
男子指了指地上昏死的兩名青年:“把這兩個(gè)人給我看好了,打電話讓他們家里送錢,今天的損失,還有大家的醫(yī)藥費(fèi),全部算在他們頭上。
記住,少一個(gè)子兒都不行!”
“是,虎哥!”保安連忙點(diǎn)頭。
幾人上前,將昏死過去的兩名青年拖走。
男子盯著門口薛洋離開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抹寒芒。
此時(shí)。
樓上的一間辦公室。
一名中年人,盯著面前電腦的監(jiān)控屏幕。
臉色顯得異常難看。
慌忙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gè)號(hào)碼。
“老板,不好了,那個(gè)人又回來了!”
“誰?”
“您還記得當(dāng)年來到港都,調(diào)查孟可欣的那個(gè)男人嗎?”
“是他?!”電話里的聲音,變得凝重了幾分。
當(dāng)初薛洋在來到港都之后。
可謂是攪得港都天翻地覆。
當(dāng)初查出與這件事牽扯的人,沒有一個(gè)善終。
若不是他們尋找了殺手,那兩家又找了替罪羊。
怕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就在剛剛,趙家和肖家的少爺被人從樓上丟了下來!人已經(jīng)被兩家人抬走了?!?/p>
“趙小龍和肖云驚死了?!”
“是的老板,兩家人都沒有聲張,只是將兩人抬了回去?!?/p>
電話里語氣凝重:“看來,這個(gè)小子的身份不簡單。
不過,他沒有直接找到你,就說明還不知道這件事與我們有關(guān)。”
“老板,那,那接下來怎么辦?那個(gè)小子下手太狠了?!敝心耆苏f話都有些哆嗦。
“怕什么!找?guī)讉€(gè)身手好的。
在他找到我們之前,做掉他。
當(dāng)年讓他逃過一劫,這次,他不可能還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
記住,他不死,那就是你死?!?/p>
轟!
聽到這句話。
中年人渾身一震,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是,老板!
我這就安排,一定不會(huì)讓他活著!”
聞言,對方掛斷了電話。
中年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打開房門,沖著門外喊道:“讓阿虎過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