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這次并沒有躲閃,而是眼神淡漠的注視著對方。
青年看到薛洋不閃不避,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戲謔之色。
“小子,去死!”
說著,一拳直接朝著薛洋的面門砸去。
這一拳,青年用盡了全力。
他相信,如果這一拳砸在薛洋的面門,肯定能讓對方瞬間倒在地上求饒。
可是。
就在青年一臉得意,幻想著薛洋求饒的畫面時(shí)。
薛洋卻緩緩伸出了手。
很隨意的便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青年的身體瞬間就停了下來。
不管他如何用力,再也無法前進(jìn)分毫。
青年神色一怔,愕然的看著薛洋。
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卻發(fā)現(xiàn)薛洋的手就像是鉗子一般,死死的捏著他的手腕,讓他根本就無法掙脫。
“小子,你給我放手!”
青年拼盡全力的反抗。
甚至還沖著薛洋踹去一腳。
“好啊?!?/p>
薛洋卻突然回了一句,松開了青年的手腕。
剎那間,一股慣性讓青年身體瞬間倒向了后面。
青年頓時(shí)瞪大了雙眼。
“撲通!”一聲。
青年再次倒在了地上,滿臉的痛苦之色。
他可以非??隙?,眼前的薛洋肯定是故意這個(gè)時(shí)候松手,讓他摔在了地上。
青年憤怒的瞪著薛洋。
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薛洋的對手。
“外面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就不怕蔣先生生氣嗎?”突然,一道聲音在門內(nèi)傳了出來。
聽到聲音,青年臉上頓時(shí)一喜。
連忙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只見一名魁梧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不悅之色。
“浪哥!有人在咱們茶樓門口鬧事!”
青年沖著門口便喊了起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蔣洪生的手下陳浪。
陳浪皺眉:“敢在茶樓門口鬧事?我倒是要看看,誰這么大的?!?/p>
話還沒有說完,當(dāng)他看清楚薛洋的樣貌之后,臉色驟變,后面的話,也是戛然而止。
青年卻并沒有注意到陳浪臉色的變化。
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
自己不是薛洋的對手,但是陳浪那可是蔣先生手下最能打的雙花紅棍。
必然能夠讓薛洋跪在地上求饒。
可是,就在他眼神戲謔的看著薛洋,等待陳浪出手時(shí)。
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神色一怔,愣在了當(dāng)場。
只見陳浪快步走到薛洋的面前。
隨后恭恭敬敬的沖著薛洋躬身行禮:“薛先生好!”
那語氣,那態(tài)度,那躬身行禮的角度。
就算是陳浪見到蔣先生,也沒有這么夸張過!
薛先生?
青年不傻,在看到陳浪如此恭敬的樣子,就知道眼前這個(gè)人,必然是大人物!
一時(shí)間,青年的雙腿微微顫抖,臉色煞白。
但是他來的時(shí)間短,至于這什么薛先生,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薛洋看了陳浪一眼:“他是你的手下?”
陳浪心頭一驚,連忙擺手:“不是,他是蔣先生找的門童,幫助別人挪挪車,開開車門,打打雜?!?/p>
“哦,我還以為,他是你的手下呢,人年齡不大,脾氣倒是不小?!?/p>
聽到薛洋的評價(jià)。
陳浪渾身一顫,雙腿都在哆嗦。
薛洋的手段,他可是親眼見過。
誰敢招惹薛洋,那下場可想而知。
陳浪快步走到了青年的面前,眼神仿佛能夠噴出火來,恨不得將眼前的青年碎尸萬段。
“啪!”
陳浪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青年的臉上。
青年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嘴角也被抽出了鮮血。
“他娘的,瞎了你的狗眼,連薛先生也敢得罪,你知道薛先生是什么人嗎?就是我們老板見了薛先生,那也得畢恭畢敬!你他娘的又算是個(gè)什么東西!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這種小混混,最顯著的特征,那就是欺軟怕硬。
聽到陳浪的這番話,頓時(shí)嚇的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臉上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xiàn)在他的臉上,只有無盡的惶恐。
“薛先生,我知道錯(cuò)了,求求您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對于這種小角色,薛洋壓根就沒有放在眼里。
也不會讓對方耽誤自己的時(shí)間。
沒有理會青年,轉(zhuǎn)身走向了茶樓。
“啪!”
陳浪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青年的臉上。
“讓薛先生饒了你?你也不看看自己算個(gè)什么東西!欺軟怕硬沒有眼力的東西!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知道,得罪薛先生的下場!”
說著,陳浪也不留手,朝著青年的身上就狠狠的招呼過去。
頓時(shí),門外便傳來了青年慘叫的聲音。
正在喝茶的蔣洪生,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起身來到了門外,看向外面的情況。
當(dāng)他看到薛洋的身影時(shí),神色一怔,連忙上前:“薛先生,您怎么來了?您一個(gè)電話打給我就行,我親自過去找您?!?/p>
薛洋停下腳步,并沒有進(jìn)入房間的打算。
開口問道:“港都現(xiàn)在有多少家賭場?”
蔣洪生思索了片刻,連忙回應(yīng)道:“一共大大小小的64家,前段時(shí)間我們剛做了調(diào)查?!?/p>
“這么多?”
蔣洪生解釋道:“這些包括一些牌場,您也知道,牌場的規(guī)模都不大,都是幾間房子那么大,最近查的比較嚴(yán),不然的話,比現(xiàn)在只會更多,薛先生,您問這個(gè)做什么?”
薛洋沒有解釋,又問道:“高端的賭場有幾家?”
蔣洪生想了想:“高端賭場的話,大概也就是五家,這種一般都在我們的掌控中,當(dāng)然,也有我們掌控不了的,但是也就只有一家。”
“你們掌控不了?”薛洋微微皺眉。
“薛先生您有所布置,那家賭場有國際背景,據(jù)說是海外的一位富豪開設(shè)的,而且需要驗(yàn)資,一般只有身價(jià)達(dá)到兩個(gè)億,才能夠進(jìn)入,那種高端局的關(guān)系網(wǎng)特別復(fù)雜,也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更何況,兩個(gè)億的身家,我們的賭場也涉及不到,所以也就沒有跟他們過多的接觸?!?/p>
海外背景,驗(yàn)資入場。
這八個(gè)字讓薛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這家賭場在什么位置?”薛洋又問。
蔣洪生指了指遠(yuǎn)處:“他們一般都是在豪華游輪上進(jìn)行,到了公海才開始,所以就連巡捕也拿他們沒有辦法?!?/p>